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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如何,路易斯安娜是懂了,女人耍的小娇脾气他完全可以接受。但伊文啧,以前斯班赛都不知道发起脾气来能有那么大,对上伊文以后那真是动不动就要砸家里的东西以来泄愤,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幼稚的在和伊文暗中较着劲比砸东西的数量多少-对,他以前是从来没动手碰过伊文的,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他犹记得他那天真的是被气坏了,想都不想,未曾犹豫的就把手杖插入他喜欢的人的眼眶里,然后看着那血肉一下包裹了住底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斯班赛现在还在这自我伤感,下一秒他的手就又被气到控制不住的覆上伊文的脖颈。

    “对,你出轨就是没有道理!你既然不爱我了还把我锁在这狗屁地方干什么?!滚你妈的蛋吧斯班赛!我想回印尼威斯!我想回苏格兰!我想回一个没有你的地方好好活着!我讨厌你!斯班赛放我走吧还是说你要怎么处置我呢?”

    他看着伊文好似彻底疯了的瞎子一般,对着面前胡来哭叫竟莫名的笑了-开玩笑也应该有个分寸,没了他斯班赛,伊文哈尼他妈的屁也不是。他手紧紧掐着那粗壮的脖颈,看着他喜欢的那张脸开始泛红充血至紫色的表情,恶狠狠的说道你少做梦了,既然你说从我向你下药的那一刻就是不好的结局,那我也反过来告诉你,从你踏进査茨沃斯的那一刻你就是我斯班赛大老远从苏格兰带回来的一条狗,一条狗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下是死都不能出去的。你,一辈子,都会待在这个地方,和我,你深爱的丈夫,在一起。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被用来表明绅士风度的轻便手杖,在斯班赛手里就成为了他教训打骂伊文的工具。这次伊文倒真如他自己口中所说,好了,安分了几天过后便一脑袋向墙上撞去。还好这回他是站起旁边有人扶着的,最后也只是脑门上出了血头上包的厚厚一层没晕。

    对,所以其实按理来说,斯班赛是不应该比上回生气还动手的。可他这回从书房来到伊文的卧房,说了一句你就那么想死,也不等人家回答,高举手中的杖就对着躺在床上的伊文挥舞了起来。

    他已经完全没了理智,不是吗?分辨不出手杖打在身上的那些要害以及碰到软肉与硬骨的感觉了。他一直挥舞着那根手杖,不知疲倦的击打在伊文的身上,从床上到床下。

    短发大汉粗壮的腰间已经被他打的出了一条血痕,可他还是不停的在抽。直到那被沾满了血肉的底部不翼而飞露出断面的毛刺与不平的刀身顺便溅了他自己几十滴血,鲜红的液体将他的脸衬的越发雪白。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几滴东西,铁锈夹杂着鱼腥。

    于是乎他终于回过神来,让手中的行凶物脱离了掌控。斯班赛慢慢的走近探了一下前面那早已毫无动弹的大汉鼻息

    他一下身子发软,跪倒在地

    不!!!!

    斯班赛被惊得从床上猛的弹起,外加大喘气。等他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过后,手一摸额头全是冷汗我的天,怎么回事。唔唔嗯嗯的声音出来,他转身看着旁边似乎也被惊醒的金发壮汉嘴里张不开似的迷迷糊糊说着干嘛啊斯彭,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梦而已。

    “没呢,心肝儿。好好睡一觉,我们明天是要去伦敦一起去看歌剧的。”

    对啊,他的心肝宝贝儿还好好的躺在他身旁恬睡。这一切都是梦而已。

    梦。

    而。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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