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乾坤一剑(3/7)
为过。”余天平道:“不要说了”俯首对峡谷下,大声道:“田姑娘,以你的冰雪聪明,应该知道正邪之别,有所取舍,若不悔改,下次遇上,余某就没有这么大量了。”未等田玉芳说话,又对—些黑衣蒙面汉子道:“诸君都是昂头七尺的大丈夫,中原武林出类拔萃的人,何苦追随邪魔外道,蒙头盖脸,生像见不得人似的,不但使祖先蒙羞,也糟踏了自己的一身艺业”只听峡谷下鸦雀无声又道:“余某言尽于此,听也在你们,不听也在你们。”说完,抽身后退。只听田玉芳叫道:“余公子!余公子!”余天平没有理会。金少眉道:“解了那三个人的穴道,问一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余天平尚未答话,只听田玉芳高声吟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余天平一怔,暗忖:“这不是唐朝孟郊所作的“游子吟”吗?她怎么忽然念起诗来了?又回到峡谷边缘道:“田姑娘!此时此地你竟有雅兴吟诗?”田玉芳道:“怎么?吟诗有一定的时候与地点吗?”余天平道:“哪里!哪里!”想了一想,又道:“我只是奇怪”田玉芳插口道:“我是有感而吟。”余天平道:“令堂”田玉芳插口道:“田玉芳父母双亡,形影孤单。”余天平心中一跳道:“那姑娘有什么感触?”田玉芳道:“你不觉得问得太多吗?”又是那句话顶了回来。余天平忖道:“定是洛阳家中有了变故,她打听到我家中尚有慈母,在众人之前不便明言,借吟诗点醒于我。”想到此处,心下狂跳道:“田姑娘!我明白了,后会有期。”他回身就跑。金少眉后面跟着。跑到松林之内,果然只剩下两匹白马,其中一匹玉勒金鞍,神骏异常,定是田玉芳的坐骑。余天平心急如焚,无心理会这些,忙将朱红圆筒用绳索系好背在背上道:“我不去幽篁小筑了。”“去哪里?”金少眉问道。“回洛阳!”“何事如此慌张。”“可能家中有事方才她吟诗可能就是为我母亲而吟!”“这妖女的话能信吗?”金少眉道。“除了‘鱼肠金镖’之外,她与我别无仇恨,她的话谅必不假。”“洛阳在东,要走回头路,朱姑娘处你不去了?”“我想请姑娘去趟幽篁小筑带个口信,然后再到回春谷去会汪大哥他们一起,可以吗?”金少眉娇嗔道:“我知道,你是有心避开我。”“你千万不要误会,这两处必须给他们—个消息,而我又无分身之术。”金少眉仍然嘟着嘴道:“怕我武功差,连累了你。”“你把话说反了,我是怕连累了你”忍着心中忧急,和声道:“如今我成了众矢之的,与我接近的人早晚会受我的连累,再者,一入江湖,终身江湖,恩怨纠缠,永无了时,我为姑娘着想,能够不涉足江湖,还是不涉足江湖的好。”“话倒是不错,可惜说得太迟了。”“怎么迟了?”“第一,家父九龙堡被囚百日之恨,为人女者,岂能不雪?第二,家父是武林中人,我能避免不牵涉江湖是非吗?第三,田玉芳与这些黑衣蒙面汉子不会不知我的来历,他们亲眼目睹我们在一起,我今后能置身事外吗?”她言之也能成理,一时余天平也想不出话来驳她。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