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侍寝(皮鞭、入珠,无耻)(1/3)
陈玉楼看着那盒里的珠子颇有些不解,用这珠子如何侍寝?
张启山见他一脸茫然,不由玩味地笑了起来,他取出一个明珠放在手上,道:“清时以东珠为皇室御用珍品,这南珠却远比东珠来得珍贵。用来滋养你这卸岭魁首倒也不算辱没了。”
“你什么意思?让我带着这夜明珠和你……”陈玉楼皱起眉头,张启山笑出了声,按上他的肩膀,道:“难道堂堂卸岭魁首竟不识房中事?”
陈玉楼想起被妖猫奸污的两次经历,心中对他所言的房中事也无甚好感,道:“这房中事不过男女……或是两个男子交合,在下实在不知佛爷你拿这珠子要玩什么。”
“哈。”张启山的手覆上了陈玉楼的臀,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教教你。”说罢,便拉扯下了陈玉楼的亵裤,陈玉楼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先前打他的鞭子此时却化为了束缚他的绳索,在他双腕上一缠继而紧勒过他胸前、背后两处伤口,最后在他背后打了死结。张启山的这根马鞭是以动物毛皮和麻绳切割拧结而成,经过特质的药水浸泡后十分坚韧,陈玉楼根本挣脱不得,眼睁睁看着张启山将他衣物剥落,不觉十分羞恼,道:“当时我见你以那战国书帛退换罗老歪两年军费,还当你是个能成大事的,没想到你竟有这般癖好……张启山,你可想清楚你这么做的后果了?”
“陈总把头说笑了。”张启山伸手在陈玉楼臀间穴口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竟意外地感受到了几丝凝结的伤痕,不由皱起了眉,冷声道:“我敢如此做,便是清楚有何后果。而且当日对赌,不过一时兴起,若我真拿走了姓罗的两年军费,怕是根本无法活着走出湘西。”说话间,那冰冷华润的夜明珠便被顶进了陈玉楼的穴口,陈玉楼闷哼一声,熟悉的胀痛,让他不禁摇摆起了身体。
“陈总把头也不是那么单纯啊。”张启山的手指在他脊椎上轻轻滑动,陈玉楼的身体登时僵硬了起来,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张启山一拳打砸下去,他就真的会瘫了,被关在这密室难以出逃。或许某日张启山腻味了,他就会慢慢腐烂,即使有幸逃脱也无法再任卸岭魁首之位,比起这样的结果,他还不如当时在云南瞎一双眼睛呢。
“啪。”第二颗明珠也挤入了他的菊穴,与抵在菊门的明珠发出轻微的碰撞,陈玉楼不由呻吟起来,张启山见他忍痛的模样颇有几分妩媚,不由低下头,抚摸着他的眉毛,道:“你可知道,第一次见你,我就想霸占你。”
陈玉楼震惊地抬起头,张启山又摇头道:“可你眼界太低了些,那七星鲁王宫里的东西,足以让你在这乱世成就一番霸业,你把他给了我,却不再来找我。”
“我怎么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嘶……”陈玉楼的脸色已经有些绷不住,第三颗明珠入内,火辣的疼痛让他觉得那个地方又受伤了。
“所以可惜啊。”张启山的指尖移开他的脸,反手却给了他一耳光,道:“你的男人是谁?罗老歪?”
“什么?”陈玉楼被那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张启山见他不承认,又道:“还是你的手下昆仑?亦或这次假扮老八伙计,同你一起来的那人?”
陈玉楼反应过来他指的何事,不由低下了头,他并不愿承认他和那黑猫媾和的事情,甩头笑道:“你知道了又怎么样?把我相好的也抓来,一同快活?嘶……”
张启山的手捏住了陈玉楼的肉棒,那稍显青涩的原色在他手中被挤压得通红,甚至隐约可见上面密布的血管经络,陈玉楼痛得两眼发黑,急道:“住手,你快住手!”
“是谁?”张启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就近的一颗睾丸也被他抓在手里把玩按压,陈玉楼倒吸一口凉气,暗想如今罗老歪和昆仑都在湘滇,总不能就这么坑了他们,倒是鹧鸪哨……反正不知在什么地方,搬山道人这么多年独来独往,杀的人不计其数却仍能全身而退,若张启山真去找鹧鸪哨麻烦,倒是个很好的信号,若他能发觉不对,顺藤摸瓜地找上自己,也不枉和他多年的兄弟情谊了,便道:“自然是我的好兄弟鹧鸪哨,你空有一副皮囊,却是万万比不上他的。”
陈玉楼话音落下,久久未得回应,正欲转身去看张启山在做什么,便听“啪”地一声,臀上顿时传来一阵刺痛,却见张启山手中又拿了一根乌黑的鞭子,比之前那马鞭要下上许多,尾部还分了叉,甩打在身上疼归疼,但却不见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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