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侍寝(皮鞭、入珠,无耻)(2/3)

    感觉到张启山的身子欺压上来,他的后背承载了颇重的分量,肉棒强而有力的顶撞下,那颗明珠不知被顶到了什么地方。陈玉楼心里也不住想这姓张的难道当真天赋异禀,肉棒顶着那明珠也不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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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陈玉楼气得两眼有些发黑,可这下却再没了力气同他争斗,张启山将他压在臂上,伸出两根奇长的手指剥开他的菊肉,用力一拉,那看似被明珠撑到极限的菊肉再度扩张,凄艳地吐出了一颗明珠。张启山左手固定着扒开菊门的动作,认真地观摩着陈玉楼菊纹的形貌和伤口,那嗖嗖的凉意和疼痛让陈玉楼万分难受,见再气也只是气坏了自己,便道:“你是发丘天官传人?”

    “我呸!你大爷的,张启山你才是我见过最下流无耻的王八蛋。”陈玉楼好似受了极大刺激,也不管双手被缚,和张启山实力差距的悬殊,拼着身子站起来就用头去撞他,张启山只是灵巧地侧过身子,陈玉楼的头堪堪贴着他的腰腹撞到墙壁上,登时血流如注。

    “啪啪啪”几鞭打下,陈玉楼原本莹白的臀部顿时变得紫红充血,但他却是咬破了嘴唇也没吭一声,张启山不由笑道:“不愧是卸岭魁首,真有骨气。还是你就这般喜欢你的兄弟,鹧鸪哨呢?”

    “啪。”张启山捻出那颗染血的明珠,眯眼看了陈玉楼片刻,忽地捏开了他的双颊,将那明珠塞入他口中,道:“你太吵了。”

    陈玉楼眼睛泛起了血丝,他死死地瞪着张启山,说不出话,他只怕一开口就是哀嚎呼痛之声,平白折了颜面。

    张启山环着他的腰,双手不住地在他腰侧、乳尖等地搓揉挤压,那抽插开合之际,肉棒每次一次进出时隐约能看见他龟头上所镶嵌的几个钢珠,那东西的威力压根不弱于齐步樵龟头上生的倒刺,轻易地便能开拓他紧紧包裹着明珠的菊肉,即使顶在明珠之上,也不会给张启山造成什么伤害,反倒刺激着他的神经,愈发兴奋地操干着陈玉楼。

    “呃……”陈玉楼痛苦地埋下脸,他菊门的里鲜血,腥甜而又带着腥臊,他刚想突出,便感觉两颗睾丸被捏生疼,似乎随时会被拉扯下来,只得将那明珠紧紧含在嘴里。原本他对于床底之事还不算排斥,但接连被那猫妖、张启山这般淫虐,心中不免对这种事痛恨极了。

    每每陈玉楼想要唾弃这龙阳之好,但想到鹧鸪哨他的一切心思咒骂都没了,只是不住地在想此人现在又下了哪座墓,没有找到雮尘珠又该如何失望……鹧鸪哨便好似他在这无边苦海中漂浮时紧抱地一根浮木,随不能减轻他的痛苦难受,却无法放开。

    “啪”又一鞭子,却是直接抽打在了菊口明珠之上,陈玉楼几乎站立不稳,惨哼一声跌倒在了张启山怀里,张启山用鞭杆挑起他的下巴,扬眉道:“不如这样吧,你说佛爷干你远比鹧鸪哨那个下流无耻的王八羔子舒服厉害,我就放过你。”

    张启山眸光微动,双指一顶,陈玉楼几乎听得见皮肉爆裂的声音,那两颗珠子好似顶进了他的肚子,那一瞬间他失去了意识,但旋即又被张启山插入的肉棒顶得痛醒了过来。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只能发出好似哭泣般的呜咽。

    陈玉楼的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晕眩,有时候被张启山肉棒上的钢珠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便会在心里问自己当真这般痛恨和男子交合么?若是鹧鸪呢?

    张启山在他菊穴内抽插了几下,觉得两颗夜明珠在内还是太挤,便暂时退了出来,将手掌侧探了进去,本已扩开的菊穴容纳一只成年男性的手还是十分吃力,陈玉楼脸上大汗淋漓,喑哑着嗓子道:“不过随口一问,那么生气做什么?”

    张启山放肆地揉捏着陈玉楼凄惨的双臀,臀肉被他挤压更是痛极,双腿痛得有些痉挛,连带着那菊穴里的明珠都是欲吐不吐的,就好像一个蚌肉为绛红的蚌精在吞吐明珠吸纳日月精华。

    张启山的分寸拿捏的极好,他拽起陈玉楼的头发再度将他抱入怀中,看着他额上流出的血不由失笑,道:“陈总把头对自己下手可比我狠得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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