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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其实很可爱,其实他有时候更像只色厉内荏的小猫崽,总是亮出引以为豪的小爪子耀武扬威,实则连说狠话也笨笨的,根本毫无威慑力。

    霓琬痛呼了两声,受不住似的将席郁的手夹在腿间磨了磨。席郁的手大而有力,不同于霓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细腻,那双手粗糙干燥,掌风落在霓琬腿心最柔嫩的地方,几乎顿时就染上了红痕,那口淫穴微微颤抖着,被打成了熟妇的颜色。

    霓琬见席郁阴沉着脸立在床边半响没动静,心里咯噔一下。

    除非,他是个阳痿男!他根本不行!

    霓琬被逼出几声猫叫似的哼哼,腿心的隐秘部位被粗糙的布料来回剐蹭,痛中带着点痒,他忍不住张开腿迎合,仿佛一个廉价的娼妓,恬不知耻地送上门给男人玩弄。

    想到这,席郁眼底的闪过一丝隐隐的疯狂,讳莫如深。

    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后来霓辞远居然动了歪心思,为了启动某个项目资金,抛弃糟糠之妻转头迎娶了高门贵女,也就是霓琬的生母孟家千金孟书婷。从此霓辞远商途顺风顺水,在海城混的风生水起,事业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只是磨了两下逼,这口淫穴的水就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席郁的裤子都被津湿了一大块。他在心底冷笑一声,觉得自己早该把他这个骚货妹妹往床上带了。

    席歌年轻时曾任性妄为过一段日子,为了陪霓辞远这个穷小子白手起家早已与父母断绝关系,许多年来都没有往来,她一向心高气傲,深知家是绝对不能回了。而席歌强烈的自尊心又不允许她再回头找那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索要赡养费,几番挣扎之下还是舍不得打掉孩子,于是只能靠着前期创业积攒的微薄积蓄度过了一整个孕期。生完孩子后,她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在内忧外虑下郁郁而终,选择跳楼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尚在襁褓之中的席郁本来辗转被送进了福利院,李洲意外得知此事于心不忍,瞒天过海将席郁接到自己身边抚养成人。

    不会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吧!

    而席郁那个可怜的生母席歌更加悲惨,她心灰意冷离开霓市,与霓辞远分手后才发现自己怀有身孕。

    霓琬差点哭了出来,他强忍着泪花冲进席郁的房间里发了一通酒疯,甚至无理取闹地把席郁放在桌上的书籍通通扫落在地,口不择言道:“你只不过是我们家的一个下人!本小姐想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

    还没等霓琬泄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床边的男人却猝不及防地掐住了他纤细的腰,用膝盖顶开他紧闭的双腿,使了几分蛮力研磨了两下。

    李洲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气若游丝地吐出最后一笔债,两腿一蹬,撒手人寰。

    当年席郁的母亲席歌陪着霓辞远一同打江山,与席郁的养父李洲并称霓辞远的左膀右臂。三人本就是大学同学,关系亲密无间,一同吃苦创业白手起家,算得上一步步看着霓市集团步入正轨的元老人物。

    席郁一看就知道霓琬这是喝错了东西。

    霓琬睨着席郁的脸色,心里有些后怕,好在酒壮怂人胆,他冲上前抱住席郁的腰,不管不顾的将眼泪蹭在男人的颈窝里,撒着娇瓮声瓮气道:“我不管嘛!今天是我生日我说了算,我就是要你陪着我……”

    “哥哥……你碰碰我,好难受。”霓琬难受坏了,浑身都泛出一股燥意,头昏脑涨晕晕乎乎找不着北。

    霓琬心里叫苦不迭,看着金玉其外,实则外强中干败絮其中,中看不中用啊!

    席郁今天去了趟疗养院,病床上,那个将行就木的男人似乎预感自己命不久矣,断断续续地将死守了半辈子的石破天惊的大秘密告诉了席郁。

    每转一个圈,身上的裙摆就少一件,沿路霓琬随意的将缀满繁复钻石的布料扔在地上,等他走到那张大床前时,全身上下已然一丝不挂。

    席郁冷眼看着霓琬躺在他的床上发骚,心里却想着霓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长了张冰清玉洁的脸,摆着大小姐的谱,实际上骨子里是个勾引自己亲哥哥上床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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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郁站在门边冷眼看着那个蛮不讲理的跋扈大小姐,脸上淡漠的没有一丝表情。

    霓琬不知道席郁心里那些弯弯绕绕,他想着自己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脱光了送上门给他肏,就不信席郁还能当柳下惠无动于衷。

    霓琬仰着头送上唇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席郁的下巴,因酒精而攀上红潮的漂亮小脸上写满了不谙世事的纯洁,此时正晕晕乎乎地朝着席郁叫嚣:“本小姐命令你用身体好好伺候我!听见没有!”

    席郁表情冷的要杀人,偏偏霓琬还一无所知似的,大声嚷嚷着,他不太满意席郁的沉默,气鼓鼓的原地跺了下脚,迷迷瞪瞪的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原来席郁是霓辞远的亲儿子。

    他对任何人都这样不设防吗?

    席郁莫名不爽,沉着脸用力扇了几下那口湿哒哒的淫穴。

    李洲与霓辞远不止一次因为此事大打出手,李洲认为霓辞远太过薄凉,让他心寒心畏,不是可以长久追随的人,而霓辞远觉得李洲冥顽不灵不懂得变通,两人大吵一架,多年的友谊就此分崩离析。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其实是霓辞远怕夜长梦多,纸包不住火,李洲留在霓市早晚会把席歌的事抖出来,所以有意刁难,最终两人闹的不欢而散,李洲怒不可遏就此离开海城。

    他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与霓家再有任何瓜葛,就没将此事告诉席郁。李洲带着孩子一直没有娶妻,过着十年如一日的单身汉的生活,仿佛与霓辞远的纠葛只是他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小波澜。却不曾想这是一笔剪不断理还乱的孽账,命运绕了一大圈,席郁兜兜转转还是与霓家纠缠不清。

    席郁面无表情地盯了会霓琬圆溜溜的脑勺,看他毫无防备全身心的依赖着自己,心底冒出了一道阴暗的声音,嘶吼着要将这个在鲜花、阳光与爱里长大的大小姐拉入不见天日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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