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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郁腿间的阴茎早就硬的发烫,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自制力强的可怕。他毫不留情地抽出手,借着灯光端详着被泡皴的指尖,表情玩味。接着,将淫水随意地蹭在霓琬白嫩嫩圆滚滚的奶子上,不怀好意地拧了把那泛着淡粉色的乳头。

    霓琬爽得浑身发抖,腿心的女穴又不动声色地溢出一股淫水。他的乳房发育的还算可以,形状姣好,握在手心把玩也足够有分量。霓琬捧着这对白生生的奶子挺着腰任由男人捏面团似的搓圆捏扁,圆鼓鼓的乳房被席郁揉成各种形状,时而还狠狠地落几个巴掌印下来。霓琬又爽又痛,奶子都快被男人玩烂了,还挺着腰把胸往男人手里送。

    “啊……哥哥轻一点。”

    霓琬痛的直哼哼,挤出两滴猫尿,企图勾起席郁的恻隐之心,但席郁心硬如铁对此表示这小婊子还有力气说话说明自己可以再狠一点。

    霓琬全身上下被玩了个遍,高潮时涌出的淫液湿漉漉一大片,津透了屁股下的床单。他甩了甩浆糊似的脑袋,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个翻身把席郁扑倒在床。

    席郁怕霓琬笨手笨脚摔倒弄伤了,叹了口气,握着人的腰,纵容地顺着他的力气倒在床上,挑着眉看着霓琬的下一步动作。

    霓琬磨磨蹭蹭地骑到席郁身上,指尖发软,好几下才把席郁的裤子解开。他把压抑了良久的巨龙释放出来,咬着舌尖心里难得有些害怕。

    这也太大了!

    霓琬摸了把席郁跳动着的阴茎,把席郁摸的梆硬,接着大小姐心一横,不管不管地往上骑。

    滚烫狰狞的巨物猛一接触小逼,霓琬就哼哼唧唧地泄出一滩水,他又怕又贪吃地来回磨蹭了几下,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爽的他浑身簌簌发抖。

    “啊……好爽……哥哥的鸡巴好大……呜呜……好会肏,小逼要被哥哥干烂了……”

    霓琬无师自通的浪叫,叫床声大到快把房顶掀翻。席郁眼眸中的情欲越来越深,但还是咬了咬牙掐着霓琬的腰,以免人东倒西歪地摔跤。

    席郁的鸡巴被淫水泡湿,那两瓣阴唇花瓣似的乖乖巧巧地张开,汁水充沛的小逼也无比乖顺地吮吸着他坚挺的性器,像一口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

    骑了几下,霓琬就有些体力不支,他软着腿伏倒在席郁肩头细细颤抖,哼哼唧唧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席郁被这骚货磨的没办法,情欲完全被勾了起来了,他没怎么犹豫,一个翻身把霓琬压在身下,掐着人的腿就往里肏。

    粗长的肉刃大开大合,肏得霓琬上下颠簸,好几次头顶都撞到了床板,又被席郁掐着腰拽回来猛肏。他又爽又怕,媚眼如丝,咬着手指软绵绵地浪叫。

    几个回合下来,霓琬的逼磨的比过度接客的娼妓的穴还要熟烂,腿心的淫水也被挤成了白沫,烂七八糟地糊在逼口。

    “啊……大鸡巴好厉害……琬琬要被哥哥肏烂了……唔……好爱哥哥……”

    霓琬逼都被肏烂了,还在不知死活地叫唤,席郁掰开那两条布满红痕的双腿,漆黑的眼中翻滚着报复的快意,鸡巴抵着花心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席郁每天忙得脚不沾地,霓琬悠悠转醒的时候他已经在公司结束一场会议了。

    日上三竿,霓琬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他双腿软的跟面条似的,路都走不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奶子破了,碰一下都疼,小逼也被玩烂了,阴蒂高高肿起。席郁昨晚把人翻来覆去地折腾,抵着那口软乎乎的水逼射了个爽,结果拔屌无情,连射进去的精液都没帮人清理,霓琬黏黏糊糊地夹了一晚上,这会那点微凉的液体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从大腿根滑落。

    偏偏霓大小姐死恋爱脑一个,跟个蚕宝宝似的在床上蛄蛹来蛄蛹去,那张明艳的小脸喜滋滋地裹在被子里闻着那人残留的气味,还觉得自己捡到了天大的便宜,乐得不可开支。他当即摸起床头柜的手机,傻乐着给席郁发信息轰炸。

    席郁刚回办公室,指尖随意地夹着根烟在落地窗前吞云吐雾,他从兜里掏出震动不停的手机,漆黑的眼眸隔着缥缈的青烟闪过一丝暗芒。

    刁蛮公主:哥哥qwq

    刁蛮公主:下面好痛呜呜

    刁蛮公主:想要哥哥亲亲

    萌萌猫猫头jpg

    过了几分钟。

    刁蛮公主:都怪你!

    刁蛮公主:昨晚凶死了!我讨厌死你了!!!

    刁蛮公主:我再也不理你了!!

    席郁指尖敲了敲,随意地回了个“哦”。

    霓琬秒回。

    刁蛮公主:哥哥我错了

    刁蛮公主:qwq

    刁蛮公主:我最喜欢哥哥了

    刁蛮公主:小郁哥哥你理我一下!

    可怜巴巴猫咪落泪jpg

    ……

    席郁没再回消息,心底冷酷地想着,霓辞远作恶多端抛妻弃子,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千娇万宠的宝贝女儿会像个最低贱的母狗一样雌伏在他这个身份卑劣的私生子肮脏的性器下,任由他予取予求?席郁一想到霓辞远得知真相后的表情,他身体里流淌的恶劣因子就兴奋地叫嚣,仿佛全身血管里流淌着的,不是血,而是一股滚烫的仇恨。

    现在还不是时候,席郁掐灭了指尖的烟,暗暗告诉自己。

    ——

    其实霓琬也不知道他跟席郁这样算不算在一起了,对于席郁,他总是很缺乏安全感,所以只能不停地黏着席郁做爱,逼都被玩坏了,还傻乎乎地倒贴上去,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把席郁留住。

    有一次,他穿着性感的吊带裙把自己藏在席郁的衣柜里,底下空空荡荡一丝不挂,他没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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