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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等着等着自己先睡着了,他舒舒服服地蜷缩在席郁的衬衫上打着小呼噜,像只餍足的小猫。

    如果说梦是欲望的载体,那么霓琬深有体会。

    他做了个放浪形骸的春梦。

    梦里席郁掐着他的腿往两边分开,凑上去舔他的逼。

    “啊啊……好爽……”

    霓琬被席郁高挺的鼻梁磨得欲生欲死,过分积叠的快感来势汹汹,那口淫穴发大水似的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沾湿了席郁冷冷淡淡的俊脸。霓琬爽地浑身颤栗,他握着自己的大腿根把双腿掰开挺着腰送到男人嘴边,浪叫声一层盖过一层。

    “啊啊……水好多……老公好会舔……呜呜……哥哥好厉害……小逼爽死了……”

    那充血的骚阴蒂被一股大力重重一掐,霓琬抖着腿尖叫着高潮,彻底醒了。

    霓琬迷迷糊糊地扭头,只见衣柜门大开,高大的黑影挡住了一线光亮。

    他刚刚醒来,闻到熟悉的气息,下意识张开双臂索求拥抱,却被男人躲开。

    “干嘛,抱都不让人抱?”

    霓琬的肩带滑落了一半,要掉不掉的,微微露出了奶白色的娇乳,刚经历过高潮的水眸半眯着,带着点被肏熟了的媚意,柔弱可欺的向男人袒露自己温软的身体。霓琬红着眼委屈地看着席郁,这梦里梦外简直天差地别,他一时有些不能接受。

    席郁的喉间不动声色地滚了滚,淡漠的眸子像是打量一件可有可无的物品,随意地扫了霓琬一眼。

    “霓琬,你又耍什么把戏?”

    霓琬把滑落的肩带拉了起来,闻言瘪了瘪嘴,没好气道:“看不出来吗?显而易见是色诱!”

    席郁:……

    “如果你实在没事干我不介意多给你布置点作业,总好过你大半夜跑到男人衣柜里发骚。”

    霓琬一听到作业就头疼,整个人都要萎了,他着急忙慌地从衣柜里爬了出来,两根玉笋般的手指捏着垫在身下的衬衫大惊小怪地扯开话题。

    “哎呀,哥哥真是对不起,我的水太多了,都把你的衬衫弄湿了。”

    霓琬一只手捏着衣摆一角,另一只手故作浮夸地捂在嘴边,把衬衫扔到席郁冷峻的脸上,那张明媚娇艳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抱歉的神情,一派心安理得的娇纵模样。

    席郁恶狠狠道:“霓琬,你一天离了男人的鸡巴不能活?”

    霓琬被男人冷沉沉的语气一激顿时也有点生气,任性娇纵道:“是又怎样?你只是本小姐的按摩棒!如果你不能满足我我就去找别人……”

    “啊!”

    霓琬惊呼一声,话还没说完就被盛怒中的男人掐着脖子扔到了床上。

    “你想找谁来干你?”

    不堪一击的吊带被撕的粉碎,满身还未消散的情欲痕迹遮也遮不住。

    席郁自知前两天把人肏得狠了,本来琢磨着给他放两天假养养身子,没想到这小婊子这么不知死活,逼都被肏烂了还敢送上门来给他玩。

    霓琬被吓坏了,看着席郁阴沉的脸色却依然嘴硬地大声嚷嚷:“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我想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

    席郁脸色冷的吓人,磨了磨后槽牙,打定主意要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骚货一个教训,于是随手抄来那根让霓琬闻风丧胆的戒尺,二话不说,朝着那烂熟的逼口狠狠抽打。

    “啊……好痛……”

    戒尺尖锐的角磨在霓琬红肿的阴蒂上,他两眼一抹黑,差点当场痛晕过去,不过这副身子似乎天生适合施虐,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痛,戒尺打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痛中带着点爽。

    “呜呜……哥哥轻一点……我知道错了呜呜……”

    霓琬一直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眼看情况不对立马很没骨气地当场滑跪道歉。他哭的满脸都是泪,却不敢忤逆席郁的惩戒,只能委屈地掰开双腿任由男人虐打。

    渐渐的,小穴食髓知味似的溢出腥甜的淫水,冰冷的戒尺上都被淫水泡的亮晶晶的,在上下翻飞的动作间挥洒出来,牵出一条黏腻的线。

    “啪嗒——”

    席郁端详着戒尺上的淫液,沉着脸扔到了地上。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霓琬的臀,霓琬立马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巴普洛夫的狗,颤颤巍巍地转过身,跪在床上塌下腰,将臀部高高耸起。

    席郁顺手解开领结缠在了霓琬纤细的脖颈上,像牵着只发情的母狗那样一点点收紧布料,接着释放出膨胀的阴茎,横冲直撞地狠肏进霓琬富有肉感的双腿间。席郁快速耸动的健硕腰肢几乎能看到残影,他点了根烟,不疾不徐地吸了两口,皱着眉头吞云吐雾,冷峻的俊脸显得有些狠戾。

    簌簌掉落的烟灰烫的霓琬背后生疼,他呜咽了两声,抗议似的,却被男人收紧了颈间的领带,传来一瞬间的窒息。

    席郁像骑着头桀骜不驯的小野马,肆意驰骋着,怎么凶怎么肏。席郁做爱时一向很少顾及霓琬的感受,他在床上有点施虐的癖好,经常玩的霓琬满身是伤,哭着把哥哥主人老公轮番叫一遍,他才肯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霓琬的手忍不住伸到前段抚慰那个备受冷落的阳物,还没动两下就被席郁狠狠打了下手背,他流着泪一阵委屈。

    “不许碰。”席郁冷漠道,接着随手将烟头摁灭在缠着霓琬脖颈的领带上。

    霓琬不敢不听话,他知道席郁是想把他肏射。之前他把席郁的话当耳旁风,偷偷抚慰那根形状漂亮的玉茎,被席郁发现后吊起来肏到失禁,不管他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最后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小穴也被磨成了熟烂的婊子逼,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所以霓琬学乖了,他哼哼唧唧地摆动着腰臀迎合席郁狂风骤雨般的顶撞。

    “你总是很擅长惹我生气,为什么学不乖,嗯?”席郁掐着霓琬的脖子,仿佛霓琬说错一个字,下一秒他就能让霓琬一命呜呼当场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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