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摸勾八(5/10)

    池欲挣扎着要下来,“肚子疼,放我下来。”

    闫衡坏笑着用手贴上他的肚子,微微用力压了压,“啊!!”池欲猝然叫出声,后穴有水喷出来,差点把软管也从他体内带出来。

    闫岳连忙按住软管,闫衡也识趣地放池欲下来,双臂绕过他腋下捞着他,支撑着他不让他坐在或躺在地上。

    池欲的肚子被水灌的有半个皮球那么大,闫岳在他屁眼里塞了一个肛塞,拍了拍他的屁股,“池老板,可别把水喷出来了。”

    池欲的肚子越来越疼,许是过多的水压到了膀胱,一股尿意袭来,他对闫衡说:“想上厕所。”

    “当然可以了,旁边就是厕所,但不是现在,池老板。”

    池欲额头沁出汗水,他腹痛难忍,“怎样才肯放我去上厕所?”

    闫衡想逗他,晃了晃挺立的肉棒,对池欲说,“口到射出来就放你去。”

    池欲的身体不住地下滑,难受地说:“我不会口鸡吧。”他攀着闫衡这个支柱,站直身体,握住那狰狞的肉棒往胯下送,可是他的肚子太大了,肉棒够不着他的阴户,他又说:“直接插进来吧。”

    闫衡捏住池欲的脸,“池老板,就算喝多了也要注意听别人的要求啊。”他拇指伸进池欲口中,蹭过他的舌头,“是让你用上面的嘴口射,不是下面的。”

    “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站着都需要别人帮助,还谈什么条件呢?”

    池欲反应了一会儿,弯下身子去含闫衡的阴茎,龟头甫一进入口腔便被温暖包裹,然而还没来得及享受,就听到闫衡喊:“疼疼疼!”

    他连忙去推池欲的头,“你牙齿磕到我鸡吧了,你在咬我吗池老板?”

    他低头检查自己的阴茎,还好没事,不敢让池欲口了,怕给他咬下来。

    “时间差不多了。”闫岳说。

    池欲如愿以偿上了厕所,接下来,闫岳又按着他灌了几次,池欲更加虚弱了,双腿站不住,又被闫衡托着屁股抱在怀里。

    池欲身体热的滚烫,勾着闫衡的脖子追着他的嘴巴亲。

    “唔!”闫衡被池欲强势的贴近磕碰到了嘴唇。池欲此时的亲吻没有任何技巧,只一味地发泄自己的欲望,舌头肆意在闫衡口中搅弄,翻卷起缕缕津液,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些慰藉来缓解欲望。

    一时被占了上风,闫衡也不气恼,看着池欲现在这幅样子,眼中的笑意更盛。他主动勾缠起池欲的舌头,感受着他温热柔软的舌头从暴躁变得温驯,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动作。

    吻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窒息,池欲忘记在接吻时如何换气,一心想往后躲,闫衡就更进一步。在池欲的舌头即将离开他的口腔时,他用牙齿咬住池欲的舌尖。

    池欲脸颊酡红,舌尖嫣红,眼睛因呼吸不畅蒙上了一层水光,湿漉漉的。他不高兴地盯着闫衡近在咫尺的脸,示意他放开自己的舌头,闫衡反而咬的更重了些。

    池欲干脆不再躲,重重贴上他的嘴巴,牙齿把两人嘴巴里的软肉嗑出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趁着闫衡松懈,池欲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在闫衡嘴巴深处搔刮着。

    闫岳看着两人亲的如此激烈,冷哼一声,在心里又骂了一遍“该死的酒精过敏”。

    他在手心里挤了一大坨润滑液,糊在池欲的肛门上,两指在穴口处打圈按摩,使得润滑液覆盖在每一根褶皱上。

    “池老板亲的倒是舒服。”心里多了些怨气,手上的力道也就更重了,按摩着按摩着两根手指的指节就随着润滑液滑了进去。

    池欲疼的浑身一抖,屁股条件反射地夹紧,闫岳抽了抽手指,“夹这么紧,池老板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说着,他继续把手指朝里面深入,动作缓慢地抽出插入,池欲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和他的弟弟亲的激烈澎湃。

    “切。”池欲毫不温柔地把手指完全插进去,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快速抽插起来。

    上面的嘴巴被人堵上亲吻着,下面的小嘴也被人堵上抽插着,池欲舒服极了,阴茎精神抖擞地立着。

    手指插入抽出时拍打臀肉的啪啪声在浴室里回荡,夹杂着从池欲喉咙里偶尔发出的呻吟声。

    闫岳用哄人的语气诱骗池欲,“池老板,插了这么久也不说喜欢还是不喜欢,把手指抽出来不让你舒服了。”

    说完闫岳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圆形的小洞合拢,挤出一点点润滑剂的白色泡沫。

    池欲的嘴唇被闫衡又亲又咬,变得红肿,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到下巴,池欲恍然间有些失神,后穴的快感不见了。

    他仰起头,任由闫衡啃咬他的脖子,他一手勾着闫衡的脖子,一手摸上自己的后穴,插入几根手指自顾自抽送起来。

    被抓了个正着,闫岳握住他的手腕,“看来池老板是很喜欢咯,我还像刚才那样做,你拿出点诚意来,好吗?”

    池欲盯着他看了几秒,消化思考他的意思,他后背往闫岳胸口靠了靠。闫衡站着的姿势亲不到池欲的脖子,转而去舔他的乳头。

    池欲就这么靠着闫岳的胸口,正要用红肿的嘴巴去亲吻他,却被他把头按到了右肩颈,“酒精过敏,换个地方亲。”

    池欲的嘴巴贴上他肩颈敏感的皮肤,闫岳只觉得池欲的嘴唇又热又软,怪不得闫衡亲那么久。

    他享受着池欲的亲咬,把手指重又插进他的后穴,里面的软肉和池欲的舌头一样湿。他快速抽插起来,中间有好几次触碰到池欲的敏感点,他都一触就过,每次稍一碰到,池欲吮吸啃咬他脖子的力度就重几分。

    他觉得有意思的紧,故意去碰池欲的敏感点,又不用力按下去,多次下来,池欲被他弄的烦了,对正在吸咬他乳头的闫衡说:“插进来,操我。”

    闫衡还没反应过来,池欲就被他哥从背后捏住了脸颊,“池老板你不觉得很过分吗?对正在插你屁股的人视若无睹,却对一个还在口欲期的成年智障说操你,你不是想爽吗?我现在就让你爽个够。”

    闫衡无辜躺枪被骂,“闫岳,你骂我智障,你幼不幼稚!”

    闫岳一手抓住池欲的脖子,狠狠咬了他一口,一手猛烈地插他的后穴,在触及到敏感点时用力一按,痛感伴随着爽感一起喷发,池欲硬挺的肉棒射出精液,射在闫衡的胸口脖子和下巴。

    池欲颤抖着身体,“啊”地叫出声,闫岳没有停顿地继续抽插起来,手指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快速,池欲仰头呻吟着,无力地勾着闫衡的脖子。

    他的的乳头被闫衡吸着,咬着,变得和他的嘴唇一样肿,在手指又一次按压在他的敏感点时,池欲又射了出来。

    连续射精两次,池欲变得更加恍惚,“舒服吗池欲?”闫岳的手指在他穴里搅弄着问道。

    池欲此刻说不出话,不住地颤抖已经出卖了他。

    闫岳把池欲从闫衡怀里抱过来,让他的背完全靠着自己的前胸,双手把握着他的膝弯,小孩把尿似的。

    他抱着池欲来到镜子前,尽可能地分开他的双腿,腿间的花穴暴露无遗,大阴唇和小阴唇都打开着,露出阴道的小口。

    “池欲,你看看你,这长的是什么啊,为什么会长小逼呢?我能插进去吗?嗯?池老板?”

    闫岳见池欲没有反应,把他抱在洗手台上,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的脸,“你亲口说说你长的是什么?”

    他用手指拨弄池欲的女穴,从阴道口缓缓滑到阴蒂,带出一些湿润的水液,掰开大小阴唇后,阴道口也被扯的更大了些,小洞完全露了出来。

    他来回扯弄,如同一个恶劣的劫匪,非要池欲亲口说出他问题的答案。

    池欲才懒得去问他这样做的理由,手掌覆上小穴,借着他掰大的洞口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来回抽插两下,他眼神迷离地盯着闫岳的脸,“我的小逼,怎么,你想插吗?那就插进来吧。”

    闫岳和闫衡就快要把持不住,还没插进去就要射出来了,两人不约而同的爆了一句粗口,他们从来没想过,也从来不觉得,池欲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阴道口被掰扯大的微痛不足以使池欲神智完全清醒,他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并拢,他靠在闫岳怀里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闫岳的肉棒顶着池欲的腰,“想不到池老板这么浪荡,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还这么喜欢被插。”

    闫衡激动地血液都沸腾起来,“哥,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池欲被扔回床上,厚软有弹性的床垫颠的他上下弹了弹,放松下来的胸肌轻微的震颤,被闫岳吸肿的乳头两颗红樱桃似的在空中划过。

    药效的作用逐渐加大,池欲躺在床上难耐地磨蹭着双腿,他抚摸着勃起的阴茎和湿乎乎的女穴,对站在床尾的闫岳和闫衡说:“插进来,快……”

    闫衡和闫岳挺着粗长的阳具,看着被欲望折磨的池欲,内心被满足感充盈,他们想睡池欲是蓄谋已久,可没想到池欲还给了他们更大的惊喜。

    “池老板求别人操你怎么这种命令的语气,难道不该再礼貌些吗?”闫岳说。

    “就是啊池老板,最起码说个‘请’字嘛,而且夹着腿别人怎么插你,自己把腿掰开,我们也好插进去。”闫衡附和道。

    池欲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勾人的呻吟声,他平躺身体,动作缓慢地打开双腿,并在一起的花唇随着动作分开,花心湿漉漉的。

    以这个姿势看过去,粉嫩的花心映着池欲绯红的脸颊,那张脸上一贯的冷淡不在,疏离淡漠的眼睛里盛满了情欲。他用手掰着小穴,对闫衡和闫岳说:“请进。”

    两人终于再也忍不住,闫岳按着池欲的腿把两腿折到腰腹,下面的两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后穴挂着湿润的润滑液,女穴的大小阴唇分至最开。

    闫岳嘴巴包裹住阴蒂,舌头碾过花心,池欲的敏感地方受到刺激,两条腿条件反射的往中间并拢,闫岳偏不让他得逞,大手用力按着他的腿,舌头从阴道口舔到阴蒂,牙齿叼住那一点轻轻研磨着。

    池欲挣扎着两只手推闫衡,想让他从他脸上起开,然而无济于事,他的腰腹无奈地弓起,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闫衡腥臊的大肉棒正在开拓填满他的口腔,可闫衡好像还是不满足,挺着大肉棒一寸寸向喉咙深入,直至狭窄的喉管包裹住他的龟头,他才长舒一口气。

    “这下咬不到我了池老板,嘴巴都被我填满了,你看你两颊也鼓起来了,嗓子眼裹着我的鸡巴,好舒服啊,我现在要开始动了,池老板你要好好享受啊。”

    闫衡缓慢地抽出、插入,几个来回适应后,他抽插的速度逐渐快起来,耻毛搔过池欲的鼻子,有些发痒,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打着他的下巴,硕大的龟头把他的喉管快速撑大又快速缩回。

    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小穴都被人玩弄着,没想到后穴也被插入了手指,闫岳边舔女穴边在后穴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缓慢地抽插、旋转。他看不到池欲的表情,只能根据池欲想要并拢双腿的力度和两穴的湿漉程度来判断。

    闫岳仍旧用力按着腿肉,他手背的青筋也随之清晰的鼓起。池欲只得被迫承受这刺激的快感,翘在空中的双脚脚趾一次又一次蜷缩舒展。

    “舒服吗池老板?”闫衡喘着粗气问道,插在池欲嘴巴里的肉棒却没有停止活塞运动。

    池欲的眼眶不停渗出生理性泪水,都顺着眼尾流到了鬓角的发根,他紧紧抓着闫衡的大腿,在大腿肉上抓出了几道红痕。

    “我很舒服,池老板你的嘴巴和舌头好软,喉管那么紧,夹的我都快要射出来了,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要射了。”

    闫衡加快速度,在池欲的嘴巴里又深插几十下才闷哼着射出来,粘稠精液打在池欲的嗓子眼,还有部分在他抽出时射在了池欲半边脸上。

    池欲被呛的咳嗽,平躺的姿势让他“咕咚”一下吞下了精液,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虚空,两腮酸疼,喉咙也隐隐作痛,他抬手摸了摸喉结。

    “我的精液好吃吗?”闫衡问道。

    池欲好像没听到似的,没有回应他。

    闫衡又把鸡巴杵在他嘴边,从口腔里抽出的肉棒水淋淋的,上面全是池欲的口水。闫衡捏着半硬的鸡巴在池欲唇上来回磨蹭,马眼描摹着他的嘴唇,池欲缓慢移回视线,红着眼眶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射在脸上的乳白精液顺着脸颊滑落,闫衡没忍住开始吻他。

    亲了片刻,他忽然“呸”了一声,“一嘴鸡巴味。”嫌弃完就又吻了上去。

    接吻时吮吸舌头的声音和舌头舔弄阴户的声音交融,闫衡和闫岳各自侵占着池欲的“嘴巴”,忘情地开拓自己的领土。

    池欲被舔硬了,亲硬了,后穴也被闫岳的手指插软了,他的小腹紧绷,腰腹的肌肉线条更加清晰。阴茎完全挺立起来,精神的翘着,他握住阴茎,才撸动几下就被闫岳钳住了手。

    闫岳的嘴巴一周和下巴全是池欲逼里的骚水,“池老板,平时看着冷冰冰,化开了水简直要把人淹死,下面流的水跟失禁了一样,舔的时候直往我嗓子眼儿里灌。”

    “很难受吧?”闫岳抽出插在池欲后穴的手指,他用中指插的有多深,池欲的水液就漫延的就有多广。指根的水液顺着指腹流向掌心,闫岳用湿漉漉的手沿着池欲的阴茎根部缓缓上滑,滑到马眼时,闫岳恶劣地用手指插进去一点。

    “唔!”池欲猛地抖了下,忙用另一只手去制止他,却被闫岳抓个正着。

    “现在听的到我说话了?”闫岳用下身顶了顶池欲的小穴,“你就那么喜欢和我弟亲嘴?!要不是我酒精过敏,我一定把你嘴亲烂。”

    “别说大话了哥。”闫衡在换气的间隙吐槽道。

    池欲气喘吁吁,他和闫衡亲的昏天黑地,哪听得到闫岳的话。前端受到刺激,女穴也忽然空落落的,没了舌头的温热,肉缝里残留的口水和淫水变得微微凉。

    他想伸手去摸,两只手都被闫岳牢牢抓着,想夹腿去蹭又被闫岳的身体阻挡。

    他难受的紧,抬头去追逐闫衡的嘴巴,微喘着气对他说:“操我。”

    “池欲,到底是谁在让你舒服?”闫岳气的咬牙,松开池欲的手,把他的双腿折到脑袋两侧,以池欲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的小穴。

    “费尽心思才睡到你,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操到尿失禁。”他用阴茎摩擦着池欲的女穴,“你能看到吧池欲,看看我是怎么把鸡巴插进你骚逼里的,妈的,你长的这玩意儿就该用来吃我的鸡巴。”

    闫衡:“哥,以前怎么没听说你跟人上床还挺爱说骚话的。”

    “闭嘴。”闫岳的阴茎被流出的水液打湿,加之池欲的小穴被他的舌头操过,蹭着蹭着龟头就滑了一点进去。

    粗大的阴茎吸引了池欲的注意,他看着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没入他的小洞,好像被他吞进去了似的。

    柱身不停歇地朝洞里深入,上面盘绕着的青筋充盈着鲜血,如同蓬勃的欲望。欲望正在灌溉着欲望,混作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拖人下坠不能自拔。

    “啊!”

    阴茎还露在外面一截时,闫岳猛地深插进去,引得池欲叫出声。

    池欲看着他和闫岳连接的地方,他抬手摸了摸,阴茎根部和黑色的耻毛紧紧贴合着他的女穴,和他感觉的一样,闫岳的阴茎插的很深,有些胀痛,他却是喜欢的很。

    “全部吃进去了。”他边摸边说道。

    闫岳听到这句话后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下身涌,他掐着池欲的膝弯,对着紧裹着他鸡巴的小洞猛操十几下,发狠了似的,啪啪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把池欲的屁股都撞疼了。

    “再快些。”池欲的语调随着猛烈的顶弄起伏。

    “池老板我可不是什么听话的人。”猛烈的啪啪声戛然而止,闫岳慢吞吞地抽出鸡巴,只留龟头在里面,再慢吞吞地插进去。

    如此几次,池欲烦了,抬脚蹬他的肩膀,他既不开口恳求,也不用身体主动讨好,使出最大力气去蹬闫岳。

    反正跑不了,闫岳倒想看看池欲要干嘛,他松了松力气,配合着他蹬的动作一屁股坐在床上,比柱身稍粗些的龟头从洞口滑出时,带出几点细小的水珠。

    池欲大开着双腿,双脚落在床上,姿势像一个大写的“”,被猛操的小洞洞口合拢的缓慢,闫岳真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然后再次狠狠插入。

    池欲坐起身,抓住旁边闫衡的胳膊,借势把他按倒在床上,转身一抬腿就跨坐上去,他摸着闫衡同样粗大的阴茎,对准小洞插了进去。

    闫衡:“?!!”幸福来的有点突然,美人投怀送抱,他忽有一种懵逼过后的飘飘然。

    池欲手掌按着他的胸口,低头看着他,“我没有力气,你动。”

    闫衡肾上腺素飙升,翻身把池欲摁在身下,抬着他一条腿搭在肩膀,大开大合地卖力抽插起来,池欲要他用力他就用力,要他快他就快。

    闫岳孤零零的被晾在一旁,梆硬的鸡巴朝着天人就跑了,还在旁边跟他弟干了起来?!

    闫岳猛虎扑食似的扑到池欲身上,饥不择食地覆上他的嘴唇啃咬。

    闫衡抽空抬起一条腿,一脚踹在闫岳屁股上,“不要命啦?!”

    闫岳擦了擦嘴巴,“该死的酒精过敏!”

    快速且大力的抽插让池欲仿若身在云端,才停下片刻,他就用脚掌蹭闫衡的腰侧,催促他快些动起来。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又粗又大的鸡巴填满他的两个小穴,嘴巴也可以,想要许多的精液灌溉他的子宫和后穴。

    闫衡领会他的意思,抓着他的腿剧烈操干。快感又开始一波接一波袭来,大海的浪潮似的,一遍遍冲刷着池欲,酥麻和爽感透进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他手指紧抓着床单来分散这巨大的愉悦,不然他怕是要在这剧烈的性爱中昏死过去。

    放松下来的胸肌柔软而韧,在闫衡的顶撞下激烈颠簸,乳头依旧红肿挺立着,随着颠簸荡漾,显眼的两点红色晃得人的心也跟着荡来荡去。

    闫岳一口咬上池欲的乳晕,疼的他大叫出声。

    “疼!松口!”池欲推他的头,闫岳纹丝不动,像一头叼着猎物的野兽,咬住就不松口。

    池欲抓着他的头发又推了几下,他的乳肉实在痛的厉害,身上放松下来的肌肉都在随着顶撞晃荡,只有闫岳咬的这一块,像被尖利的钉子钉在了原地,拉扯着他的皮肉,好像要掉下来了。

    闫衡全力冲刺着,手指也跟着用力,池欲的软肉从他的指缝中挤出来,“要射了。”

    他一个挺身深插,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在池欲的小穴深处,“唔!”池欲后仰起脑袋,脖子上的血管紧绷,精液喷射在他的宫颈口,太过敏感,引得他一阵颤抖,刺激得他一起射精。

    而闫岳才松了口,舔舐着被他咬出血痕的乳晕,他边细细地吮吸,边用手揉捏池欲的胸肌,像在催奶一样,咂摸着带有血味的奶水。

    池欲喘着粗气,快感逼红了他的眼眶,他看着还插在他洞里的闫衡说:“继续,别停。”

    “池老板真是够气人的。”闫岳推开闫衡,硬的发疼的阴茎抵在池欲被撑圆的小洞洞口,很顺畅地就插了进去,连同他前端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着闫衡的精液,一同被他塞入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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