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摸勾八(6/10)
闫岳不再多说话,扛着他的腿一言不发地猛操。池欲又硬了,来回摩擦洞口的快感虽然不如刺激阴蒂来的猛烈,却也让他难耐地抓紧了床单。
池欲被操的汗津津的,插着女穴,后穴也在不停地流水,把身下的床单都洇湿了。酒精、药效和快感持续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混沌不堪,把控制权全权交给身体的本能。
他揉捏自己的乳肉,手指夹着乳头把玩,“池欲,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又浪又骚。”闫岳边操边说。
一番冲刺后,闫岳没有射在里面,他拔出阴茎,捏住池欲的脸颊,把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
浓白的一团射满池欲的口腔,顺着嘴角往外溢,他咕咚一声吞下去后,用舌尖舔了舔嘴角,似是意犹未尽。他把手指伸进没有合拢的小洞翻搅,从深处带到洞口的精液裹在手指上,湿乎乎的,水润极了。
他迷蒙地看着闫岳,闫岳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抽出手指,撬开闫岳的嘴,把手指放进他口中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缓慢抽送,“后面不插吗?一直在流水呢。”
池欲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小声嘟囔起来,给自己下了指示似的,他收手,边喃喃自语边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把沾有闫岳口水的手指捅了进去,自顾自地抽插起来,“这样就不会流水了……”
闫岳抽出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把半软半硬地鸡巴连塞带挤地插了进去,蛮横地抽插顶弄,“真想操死你!”
一旁的闫衡也硬的不行了,从前面抱住池欲,把阴茎插进他的女穴。两兄弟一起动作,一个塞一个卖力。
“啊!”前后的双重刺激让池欲不得不叫出声,池欲越是叫喘的厉害,闫衡和闫岳就越是激动,接连操射了池欲两次。
闫衡和闫岳射过一次后,两人就调换了位置,池欲被操的全身发软,没骨头似的往下滑,无力地靠着闫岳,闫衡则在他身后掰开他的屁股操进了后穴。
两人把池欲夹在中间一起抽插,精液和淫水四溅,混杂着三人的汗水,房间里处处是情欲的味道,淫靡又浪荡。
池欲连自己撸鸡巴的力气都没有,两人多次蹭过他的敏感点,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他的阴茎痛的厉害,射出的精液稀薄的像水一样。他甚至没有力气喊停,但是身体里好像还有许多发泄不掉的精力和欲望。
闫衡和闫岳又射了,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两个小穴里的精液多到顺着池欲的大腿汩汩流出。二人的动作也逐渐慢下来,池欲终于得以喘息,他又累又爽,被猛操的眼神失焦,就连他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也没能让他回神。
闫岳离床头的桌子近,他拿起手机好奇地看了一眼,来电人姓名显示“谭潇”,电话响了一会儿就挂断了。
“谭潇是谁啊?池老板,池老板?”闫岳轻拍了拍池欲的脸,池欲还在快感的浪头中沉浮,没有回应闫岳。
那边闫衡已经射了,堵着小洞不肯拔出来,抱着池欲往后一躺,池欲就这么压在他身上,两人仰躺在床上。闫岳的肉棒从女穴里滑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忽然想起了来之前准备的道具,下床去拿了个按摩棒过来。
他打开按摩棒开关抵在池欲的阴蒂上,按摩棒的持续震动让池欲缓慢回神,闫岳见状问道:“池老板,刚才有个叫谭潇的给你打电话,他是你什么人?”
池欲已经射不出东西,可阴茎还是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抬起了头,“别光顾着爽啊池老板,这谭潇是谁?”
说着闫岳把按摩棒的震动调至最大,池欲抖了下,女穴里的东西不住地往外流。
闫岳又问一遍,池欲才有所回应,他努力的想“谭潇”这个名字,好一会儿才调整了下呼吸说:“是我的助理。”
“原来是助理啊。”闫岳把按摩棒扔在一旁,拿起池欲的手机,借他的指纹开了锁,拨通了方才的未接来电。
接电话的是个男生,听声音很年轻,“老板?”
“是池老板的助理吗?”闫岳装模作样地说:“你老板现在在和我们一起做运动,他现在累到说不了话,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听——”
他把手机听筒放在正在喘息的池欲的脸上方,坏笑地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发泄一番后,池欲的意识渐渐清明,他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闫岳,闫岳冲他挑了挑眉,捏住他充血勃起的阴蒂拉扯。
“呃——”池欲立刻捂住嘴巴,无论电话那头是谁,他的潜意识认为不能让对方听到这种声音。
闫岳松开手指,阴蒂弹了回去,他把还没射精仍处在勃起状态下的肉棒塞进了池欲的女穴,故意撞的又重又用力,把池欲的屁股撞的啪啪响,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在池欲体内射出精液。
他用龟头抵着池欲的肉缝蹭,肉缝和阴唇都糊满了精液,磨蹭时有咕叽咕叽的声音。闫岳又把手机贴的很近,暧昧的声音清晰的收进手机传入对方的耳朵。
他对谭潇说:“听见了吧?你老板运动的正激烈呢,今天估计运动量要超标了,他明天如果去不了公司,你可要在自己的岗位尽职尽责啊……”
还没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池老板,你的小助理是不是该回去培训培训,话都不听人说完就挂电话。”
休息片刻后,三人就又运动起来,一直持续到太阳升起。
池欲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身体上的重量,宿醉引起的头疼总在清醒时刻发作,他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压在他肚子上的胳膊,和压在他腿上的小腿。他没有立刻把他们移开,而是看着天花板愣神,他需要时间来让身体也跟着清醒。
果然还是不能喝带药的酒,池欲想。
过于被动,反倒是爽了别人,欲仙欲死的时刻和感觉只停留在昨天,和醉酒一样,没留下什么印象,徒留狂欢过后的酸疼。
在酒桌上,他看清了闫衡和闫岳对他的欲望,可他还是喝下了那杯掺了药的酒,他是在舍己成人吗?不,他从来没有那么高尚伟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他想放纵便去放纵了,想利用这两个人当做性爱玩具让自己爽便去做了,从头到尾不过是“他想”罢了。
而这两个人也只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绝不会在其他地方留下痕迹和把柄。闫宗向来对他这两个儿子极其严格,若是这件事被闫宗发现,恐怕接管闫家事业的事情也要跟着一起变动了,这两兄弟不会傻到因为转瞬即逝的性爱而影响事业和前途。
池欲小心挪开搭在他身上的胳膊和腿,这两人睡得很死,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最好在他离开这里前都别醒来,他懒得去应对。
他甚至能想象到他们的说辞和神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醒来,惊慌过后无措地看着他,带着歉意和慌张说“我们昨晚都喝多了。”然后各自穿着得体的离开这家酒店,各自当做无事发生,关上车门扬长而去,下次在生意场上见面就又是合作伙伴该有的样子。
他懒得走这个流程了,不过他现在必须去洗个澡,浑身黏黏腻腻的,一坐起身,两个洞里的精液就汩汩往外流,还有已经干在他皮肤上的精液和汗水,实在难受的很。
活动了下双腿,肢体和神经连接良好,可以下床走路,池欲便轻声下床去了浴室。
路过镜子时,他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下唇破了皮,脖子和胸口满是青紫的吻痕,乳头红肿着,左边的乳晕一圈流血结痂的牙印,腰侧是红色的指痕,臀肉也是红着的。
精液顺着大腿流到了膝盖,他走到花洒下,就着温水用手拂去。他蹲下身,手指摸了摸阴道口和后穴,两个小洞都是肿着的,指节稍稍往里插入,精液就叽里咕噜的外溢,就像插入新鲜橙子里似的,汁水四溢。
穴口被操的松软,借着精液润滑,手指没有丝毫阻力地插进去,穴肉嫩而温热,里面的精液也被暖的温温热热,他依着肉壁四处搔刮,刮到一处后再用指腹带出来。
不一会儿,地板上就汇聚了一小滩精液,一团团的精液随着水流流入下水道。简单冲洗了下,池欲就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床上的闫岳和闫衡正揉着脑袋,一副宿醉刚醒来的样子,他们和池欲无声对视,闫岳一眼瞧见他身上的痕迹,抱歉地说:“昨天喝太多了。”
“对不起了池老板,我们昨天实在喝太多了。”闫衡说。
池欲“嗯”了一声,“我们昨天都喝醉了。”
说罢,池欲就转身去捡丢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后,他整了整领带,看了眼手表,对他们说:“还有事,先回去了。”
池欲找到自己的车回程时已经傍晚近六点。可他本打算今天去公司处理的事务还没有完成,不是什么紧急重要的工作,不过他习惯今日事今日毕。他仔细判断了下自己此时的身体状况,除了腰疼腿疼,其他没什么问题,头虽然隐隐作痛,但意识清醒。
于是他调转方向开去了公司,处理完工作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十点多,简单吃了顿饭就去了浴室泡澡。
温度适宜的水将他包裹,他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浴缸旁边的小桌子上,手机屏幕正播放一个狗粮广告。
无比熟悉的广告词和背景音乐,这个就是几年前池欲给闫宗公司做的广告。那时他还在四处奔走谈业务,恰好遇见闫宗的公司在为新产品策划广告和营销,于是便做了充足准备勇敢自荐,方案改了三四次就敲定了。
池欲的创意结合当下的热点,拍出的广告有趣且令人印象深刻,体现了产品的优势,更让人记住了闫宗公司的品牌,加之闫宗家的狗粮产品确实质量佳,自此打响了品牌知名度。同时也让更多人发现了池欲这颗“金子”的存在。
如今闫宗主动找他合作,他自然是要把握机会的,他把握每次出现在眼前的机会。他躺在浴缸里开始构思关于宠物项圈的策划。
浴缸的水凉了就再加热水,思考的累了就闭眼休息,不过灵感向来是突然出现的,他也不过分勉强自己,否决了脑海里一个又一个方案后就暂时放下了。
他打开聊天软件,置顶的工作群消息屏蔽,点进去,群里的聊天内容停留在下班时间前,池欲大概浏览了下,群里在讨论月底团建的地点和活动。
公司的团建他偶尔会去,这次的……他往下继续翻看消息,看到了谭潇的聊天框,盯着看了几秒他按灭手机屏幕,把手机放回旁边的小桌子,身体往下滑了滑,水随即漫过他的下巴尖。
这次的团建活动想必谭潇是肯定会去的,对了,他还答应谭潇明天去医院看他,想到这他抬手摸了摸颈部的吻痕,明天穿什么衣服去呢?
谭潇在病床上躺尸,突然诈尸似的扑腾了一下,把旁边正在吃薯片的发小吓了一跳。
谭潇看着老板发来的信息,又惊又慌,“我老板下午要来看我!”
“真要来啊?”周昀轩抓了一把薯片放进嘴里,“我还以为就是单纯的客套话呢。”
谭潇还在一错不错地盯着手机屏幕,他莫名不太想让老板过来。不管是出于下属对上司微妙的抗拒,还是私心不想让老板见到自己现在这幅邋遢样子,又或者是不想让老板在休息日这么远过来的顾虑,他斟酌着回复,
“老板,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医生说再过两三天就能出院了,实在不想麻烦您大老远再过来。”谭潇一个字一个字的检查有没有错别字,确认无误后才发送过去。
池欲回复到:要去,我之前答应过你。
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地址。
谭潇没办法再拒绝,发了个定位过去,以及门牌病床号。
“潇啊,你老板还怪器重你嘞,竟然还亲自过来看你,哪个老板会这样,除非老板是自己亲爸。”周昀轩捏了捏薯片袋子一角,仰头往嘴里倒薯片渣渣,嚼得咔呲作响,“他是不是想认你当干儿子?”
谭潇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你什么脑回路?”
“我的猜测没有道理吗?”周昀轩眼神清澈地和他对视。
“也不是没有……不是,什么爸爸儿子的,我老板年纪一点都不大,也就比我们早出生十一二年,很年轻,这叫年轻有为。而且他和其他老板不一样,他比较随和,也不压榨员工,我们相处的很好,还一起抽过烟,说不定哪天就处成朋友了。”
“这样子啊,那他人还挺不错嘞,不压榨员工的老板都是好老板。”
……
池欲对着镜子整理着装,门铃忽然响了,他走过去透过猫眼看,外面站着的是闫公子,至于是哪位闫公子,他暂且分辨不出。
在他没有告知家庭地址的情况下突然登门拜访,池欲可不觉得对方是有关于工作方面的事情找他,况且这本来就很突兀不是吗?
门铃再次响起,池欲并不打算给他开门,他从抽屉里拿了一对胸贴回到镜子前,解开刚扣上的扣子,他的两个乳头还红肿着,如果不贴胸贴就会凸起,两颗红豆在单薄的衬衫上未免太过明显。
门铃声停了,片刻后,池欲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不过他有理由猜测,这个陌生号码的主人是门外的那位闫公子。
果不其然,几个电话未接后就发来了短信。
“开门,我有事要和你当面说。”
“如果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门按门铃。”
“我在你家门口守着,你总不能不出门吧。”
二十分钟后……
“好啊池欲,你当真不开门。我确认过了,你从昨天回来到现在一直没出门,小区监控里根本就没有你出去的画面,你在家。”
二十五分钟后……
“你确定要和我耗下去吗?今天见不到你,明天、后天、大后天我照样会来找你。”
“咔哒”
门把手响了一下,门打开了一条缝,闫衡就立刻拉开门挤了进来,看到门后站着的池欲,他脱口而出:“池欲,让我做你男朋友吧。”
这倒是出乎池欲预料,他打开门就是想听听闫公子到底有什么话要与他交谈,更主要的是,闫公子提到了“耗着”。
池欲可不想和他耗着,耗时间、耗精力、耗金钱、耗感情,他统统不想,和闫家的合作断不了,但与闫公子的私事必须得断,而且要断的干干净净,当断不断,日后纠缠起来怕是会更加麻烦。
而且他最讨厌睡一觉过后的胡搅蛮缠,你情我愿睡一觉,怎么起来了就要谈恋爱?是丘比特在他们睡着后偷袭,还是月老早早牵好红线的命中注定?反正不是后者就是了。
“谢谢,我不同意。门在你身后,慢走不送。”
冷硬的拒绝话一说出口,闫衡登时炸毛,“我没开玩笑,我和我哥不一样,他只是玩玩,我想和你来真的,我想和你谈恋爱。”
“你的酒还没醒吗?闫衡。”
“我很清醒。”
“清醒的话你就不会过来找我,如果你坚持认为自己酒醒了,那就是你的激素出现了问题,建议去医院检查检查。”
“什么?”闫衡楞住了。
“你的肾上激素分泌过多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别被激素控制了。我下午还有事,招待不周,回去吧闫公子。”
说着池欲就要给他开门让他出去,却被闫衡抓着胳膊猛地推在门上,“你这么快就拒绝我?”
池欲冷冷地看着他,“不然呢?时间很宝贵。”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我以为成年人不会再计较这个。”
“我这种的在你的考虑范围内吗?”
“如果你一定想要个回答,我喜欢不喜欢我的。”
闫衡气笑了,“看不出池老板竟然这么幽默。”他声音放低,“也看不出池老板在床上那么骚,我和我哥能满足你吗?你肚子里可全是我们的精液,用鸡巴堵都堵不住,逼都操肿了吧?”
他把手伸向池欲两腿间,用指尖按压他女穴的花心,“这里你清理干净了吗?要是粗心了说不定会怀上我和我哥的孩子,我哥肯定是不会要你肚子里的孩子,那就只能我要了。”
池欲猝不及防抓住他的手腕,右臂横在他的脖子,迅速转身和他调转位置。闫衡的后背“咚”地撞上门板,池欲用小臂死死卡在他下颌和脖子的连接处,右腿卡在他的腿间,形成一个禁锢他的“枷锁”。
“闫衡,你应该跟你哥学一学,他做的对。只是睡过一觉,怎么能当真呢?心知肚明的事摆在明面上可就没意思了。”
池欲用足了力气,闫衡呼吸不畅,脸憋的通红,他仍倔强地说:“感情的事有什么可比较的。”
“那你是自我陶醉了吗?肾上激素一飙升大脑就不受控制,容易自我沉醉和天真的人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
池欲放下禁锢他的胳膊,按下他身后的门把手,“闫公子,话说到这个份上不需要再重复了吧?识趣点才会更讨人喜欢,我想闫总和我的观点应该是相同的,毕竟我们是相谈甚欢的朋友。”
闫衡抚了抚脖子,他也不是不懂,只是从小性格倔强,不让做的偏要去做一做,不信邪的偏要去闯一闯,俗称作死。
他本就对池欲有意思,便想借着这次机会成全自己。眼下池欲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哪有不离开的道理,没再说一句话就推门出去了。
……
谭潇内心忐忑地在病床上等待,他洗了脸,梳了头发,就连病号服都穿的端端正正,就是想让池欲见到他时显得不那么邋遢没有形象。
左等右等,快到池欲约定的时间还不见他人影,可能路上堵车了,谭潇想。
就在他准备去门口看看时,池欲卡着他约定的时间点到了,提着水果和牛奶,看望病人的标配。
“老板。”谭潇心里莫名地紧张,面上镇定维持着开朗的笑容。
池欲放下水果和牛奶,拉来旁边的凳子在病床旁边坐下,“头还疼吗?”
谭潇条件反射地摇头,“不疼了,就是偶尔会头晕。”
池欲坐在凳子上,谭潇的视线就也跟着放低了,眼睛避无可避地看到了他衣领下盖不住的吻痕,以及下唇无法忽视的伤口。
顿时,谭潇的头就像被钟杵敲了似的,震得他脑袋发懵。
“你怎么受伤的?”池欲问。
谭潇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只是这余音袅袅,池欲的声音仿若从远方传来,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他的嘴巴有些不听使唤,不经他同意就擅自开口了。
“那天晚上在酒吧……”
谭潇讲述他受伤的经过,眼睛却总是不自觉瞟向池欲身上的痕迹。
老板怎么回事,平时不都是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吗?领子开那么大不怕被人看见吗?和男朋友做爱那么激烈吗?他在心里碎碎念,突然被门口那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周昀轩提着一兜甜点,正朝这边走过来,“谭潇,我去的时候蛋挞恰好出锅!热乎……诶?这位是你——”
“去帮我买杯奶茶。”谭潇见发小马上走到床边了,语速极快地说道。
“啊?我刚从楼下回来,行吧,这蛋挞……”
“你拿着吃吧。”谭潇抢话道。
“喳。”发小不明所以,但老实巴交的下楼了。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