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学院养成/亚雌管教所/社会服务分值不够的亚雌是什么下场(3/10)

    顾霜一时间竟移不开目光。

    倔强的小亚雌只允许主人享用蜜穴,可是那里现在是红肿又淫靡的,不仅淫靡,还有刺眼的鞭痕,是不是也和现在一样,主动扒开双臀,撅着屁股让虫肆意地抽打鞭子呢?

    顾霜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口肉穴,看着它在亚雌的控制下再一次张开。

    如果这时候把跳蛋推进去,他会哭的吧?

    顾霜没这么手贱,他只是靠近罢了。

    圆滚滚的跳蛋落在地上,发出了清晰的声音,弹跳着滚落到顾霜靴前

    苏研的肉穴外翻着穴肉,过了几息,慢慢的闭合上了,他察觉到顾霜正站在他的身后,回过头,眼神茫然而柔软:“阁下,奴排出来了。”

    正在这时,管教室的门打开,一名相貌文雅、很有精神但显出几分老态的亚雌不动声色地说:“你是苏研?我跟随主人的姓氏姓祈,你可以称呼我为祈管家,先生派我来接你。”他朝着顾霜点点头:“这位阁下是亚雌管教所的惩戒师吧?管教任务已经结束,我想我没有打扰到你们。请您先出去,我正有些话要叮嘱苏研。”

    顾霜没有动,压低了帽檐,冰冷的说:“说清楚你的来意。”

    祈是很罕见的姓氏,他想起了从被审讯的亚雌口中得到的消息,苏研勾引了祈元嘉。

    老亚雌矜持又了然地笑了笑:“也许您可以问一问您背后的亚雌。”

    苏研在顾霜的背后探头:“是祈元嘉阁下派您来接我的吗?”

    那是一种顾霜没有见过的热切,顾霜原本就觉得苏研可爱,却不知道他眼中的光芒能如此热烈专注。

    苏研因为口交而低哑的声音落进老亚雌的耳朵里,他不悦地皱了皱眉,但他没有立刻发问:“是的。”他将一本打印装订好的合同递给苏研,表面是祈家的烈焰纹家徽。

    “接下里的谈话可能涉及到私密,这位惩戒师,可以请你出去吗?”亚雌依旧维持着礼节,说话却十分不客气。

    顾霜看向苏研:“我在外面等你。”

    苏研有些茫然,为什么要等他?

    ——

    在顾霜走后。

    “你的喉咙怎么了?请你不必有任何顾忌,祈家不畏惧得罪任何虫。”

    他的目光落在顾霜的身上,如宽慰一般对苏研说话。

    温和又有教养,“是有虫强迫了你做什么超出惩罚限度的事情吗?”

    苏研受宠若惊,但他连忙摇头:“祈管家,没有,阁下非常温柔,都是我自愿的。”

    老亚雌的目光骤冷,如两道冰棱一般射向苏研:“请你确认你的说辞正确无误,我将会我的所见所闻如实传达给先生。”

    他严肃地好像苏研做错了什么似的。

    苏研迟钝了一下,狠狠地点了点头:“管家先生,顾阁下非常温柔,他还给了我社会服务分值。”

    “你和他交媾了?”老亚雌问的更加不客气。

    口交也是交媾的一部分吧?苏研点点头,认真解释:“阁下希望我能提供肛交服务,但是后穴要为主人保持干净,阁下心底善良,仅仅只是惩罚了我一顿。我后来主动为阁下口交纾解性欲了。”

    “他是你的恋虫吗?”

    苏研摇头:“我今天才认识他。”

    老亚雌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上下打量着苏研遍布伤痕的身体,好像被气到了,语气不太好听:“先跟我回去。”

    散落的服务生装束被套到身上,伤口刮得很疼,尤其是胸前的朱蕊,苏研想要祈求,但是老亚雌正板着脸,苏研嗫嚅了两下嘴唇就不敢说话了。

    “和你的阁下告个别,可不要让他以为是我们强迫了你。”老亚雌用着讽刺的腔调说话,“想一想你的身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吧!你已经不是一只小虫崽了!”

    ——

    祈家在帝国主星上有一座占地面积极为广阔的庄园,是虫族最古老的特权种之一。

    历代家主都极为擅长从血与火中纂取权力。

    苏研踏入大厅的时候,不速之客拍着桌子,气势咄咄逼人。

    祈元嘉坐的很散漫,军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桌面。

    “莱卡阁下对您情根深种,并且已经许诺了雌君的位置,请您不要再挑三拣四了,这是一位a级的阁下,您知道有多少家族虎视眈眈吗?”说话的雌虫站在他面前,擦着额头的汗水。

    祈元嘉冰冷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微微勾起的唇角好似讥诮:“一位公然在宴会的更衣室里调教雌奴的a级阁下……叔父,大半个宴会厅上的雌虫闻到了他身上恶心的滥交气味都变了脸色,你是要我沦为笑柄吗?”

    “祈元嘉阁下!请您注意言辞!”他压低了声音,“你还能撑得了几年?你是要我们祈家的荣光断送在你的手上吗!”

    “叔父这么说,我就不懂了。我们祈家不是一向能者上废物下吗?你们自己没用,生了孩子也不顶用,就要怪我没去跪舔阁下了?”

    “安分一点,不要骗我去阁下的社交宴了。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你!我是你的长辈!”他反复地呼吸,胸口猛烈起伏了一会儿,虫纹飞快地浮到脸上,眼瞳也变成可怕的竖瞳,“你坚持又有什么用?难道就能不陷入疯狂吗?接受你的命运,祈元嘉,即使你再强大又如何,还不是要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如果你真的没有抱丝毫的希望,你会在到达宴会的时候转身就走!”

    祈元嘉猛的抄起杯子,眼睛都不眨的碎在中年雌虫的脚边,脸上冷若冰霜,“够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碎的就不是这个杯子了。”

    “送客。”

    祈管家悄无声息地走上前恭敬送客。

    苏研在门口就停下了脚步,几乎是在看到祈元嘉的瞬间,就知道他在生气,立刻跪下了。

    祈元嘉瞥了一眼,小东西跟个猫猫虫似的蜷成一团,只给他看一个毛茸茸的头顶,真是胆小怕事。

    “过来。”祈元嘉的声音平静,他的目光很恐怖,幽暗深邃,如同宇宙中绚烂的星体,吸引着周围的弱小星屑,危险而迷人。

    苏研头都没抬过,却品出了其中的危险。

    就像老师上课的时候突然安静,第一个被点到名字的学生就会很倒霉一样。

    苏研悄咪咪想要抬头偷看一下倒霉蛋是谁。

    抬眸的瞬间就与湖绿色的眼眸对上,心里一个咯噔。

    原来倒霉蛋是自己。

    苏研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就要站起来一溜小跑过去。

    “爬过来。”恶意的声音。

    苏研愣住了,地上、地上还有好多碎玻璃渣渣,会划开他的皮肉,嵌进肉里,会很疼很疼的。

    他的手脚蜷缩了两下,像是想要藏起啦,脸上露出一个好像要哭了的表情。

    所以——

    只要不去看就不会害怕了吧?

    苏研记住主人的方向,闭上眼睛朝着记忆中的方向爬去。

    少年的腰肢纤细,爬动的时候上衣下摆空荡荡的,但不知道有意无意,两团臀肉高高地撅起,高低起伏就像是骄傲的小母猫,甜骚甜骚的。

    明明害怕又勇敢冲向主人的样子让祈元嘉的眸中泛起微弱的波澜,抬起左手支颐,对苏研多出了一点儿好奇和耐心。

    苏研正在心中怕的打颤,只觉得这条路长到没有边际,明明看到不远处就有碎片渣渣的,却一直没有感受到皮肉碾压碎块的疼痛。

    直到晕乎乎地撞到桌角,才奇怪地睁开眼睛。

    苏研高估了自己的方向稳定性,没有经历过长期训练就闭上眼睛盲爬,很容易偏离正确的方向。但苏研也没有偏离太多,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手脚并用地快速爬向祈元嘉。

    “主人!”他的声音里满是兴奋,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发现地面上的碎块变成了粉末。

    聪明的苏研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主人做的。

    主人没有让他受伤。

    苏研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简直要用崇拜的目光仰望他。

    雌虫随意地应了一声,然而问:“怎么流血了?”雌虫的嗅觉十分敏锐,从苏研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但他并不在意苏研是怎么受伤的,而是看向他:“合同看过了吗?有没有哪里不满意?”

    祈元嘉问的不是很走心,他才从令虫作呕的雄虫成年社交宴会上回来,作为一位军部的元帅,他简直过于年轻了,但虫族在战略上一向是简单粗暴的侵略战,靠着无限的扩张欲望将恶名洒遍整个星空,年轻正代表着勃勃的野心,十分符合虫族的整体利益。他只是厌烦于主星上各方势力的虚与委蛇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雄虫充满贪婪和欲望的眼神。

    信息素紊乱症让他的理智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坠入无边的疯狂。

    他需要发泄。

    但祈元嘉还记得这里是主星,合同给他们之间的桃色交易披上一层文明的外衣——这里不是外星际,这里是主星。

    “没有,主人的要求奴都可以做到的,只是奴要考试,还要接受训练,奴在之后的一年间只有周末两天能够服侍主人……”这是云烈阁下的吩咐,在成年日之前,他和祈元嘉之间还不是纯粹的主奴关系。

    亚雌的身体软趴趴的,祈元嘉把他拖起来,单手按压在桌子上,就像野兽按住猎物一样,手指已经扒掉了他的裤子,滚圆的、遍布淤青的臀肉挤压在桌面上,疼得小亚雌打颤。

    而他还在继续喋喋不休——

    “奴不需要主人送房子,奴应该全身心地服侍主人……啊!”两只白皙的腿挣动了一下,小亚雌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泛起浓密的水雾,眼睫也跟着打颤。

    主人的手用力揉搓着他的臀肉,又肿又烫的臀肉传递出强烈的痛感,逼出苏研的惊呼。

    他的视线撞进祈元嘉眼眸,那里洋溢着浓烈暴虐的欲望,传递出非人的可怖感,他倏忽住了嘴,不敢再发出声音。

    被强大猛兽捕食的猎物就应该要有弱小的自觉。

    他紧紧咬着唇,等待着插入的疼痛降临。

    但祈元嘉似乎还有余力,关注点落得很偏:“什么训练?”

    苏研的脑子里晕乎乎的了,花了一点时间才想明白祈元嘉问了什么,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口齿不清的回答主人的前一个问题:“是教导奴如何服侍主人的训练。”

    粗糙的手掌摸进了肿胀的臀缝里,在肿起来的后穴上摸了又摸,他的主人用低沉的语调说:“真可怜啊。”

    淤青的屁股可怜,肿胀的后穴可怜,被抽打破皮的大腿内侧也很可怜……

    苏研的背脊骤然被推倒在冰冷的桌面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冻得他一颤,剥落了裤子的双腿打开,被主人握住小腿用力折叠过头颅,被迫将饱受折磨的屁股翘在半空中。

    这里是大厅,仆虫来往,没有任何隐私的当众使用——

    灼热的肉棒狠狠捅进紧紧闭合的肉腔里。

    “啊!!!”

    恶意彻底倾泄出来,主人居高临下的,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说:“可这就是你的命啊。”

    苏研的身体狠狠绷紧,死死咬住唇瓣都难掩痛苦的表情,小穴猛的收缩,热切的绞紧如强盗一般凶残的肉棒,盛满泪水的眼眸中映出大厅璀璨华丽的灯光,同样扭曲了主人俊美深沉的面容。

    这是主人的、宣泄怒火、倾泄恶意的强暴。

    “啊……主人……唔嗯……哈啊……”

    破碎的呻吟从尖利到嘶哑,沉重的喘息声和黏腻的水声在大厅里回荡。

    半身赤裸的少年亚雌在猛烈撞击下不住地耸动着身体,忍耐着体内的肆虐,双手死死地抓住台面的边沿才没有失去平衡。

    身上的汗水沾衣湿透,高级酒店给蜜虫准备的侍应生衣物单薄,隐隐透出肿胀挺立的嫣红乳头,两条扣住的大腿是不是擦动敏感的地方,又酸又疼。

    苏研觉得自己简直要死在这野蛮凶兽一般的撞击里。

    没经历过系统调教的身体很难从痛感中获取快感,但也许是一次次的性行为渐渐唤醒了苏研灵魂中的强大同化能力,正时刻改造着这具属于雄虫的身体,让他变得更符合一个奴隶受的标准。

    淫荡,不知羞耻。

    “啊啊啊……太、太深……主人……呜!”

    身下的桌面上积聚着一小滩水渍,翘在半空里的屁股就像被摔在案板上扑腾的鱼,左右前后的摇摆着,不知道是挣脱还是迎合。

    苏研再次被顶到了深处,急促的呼吸声中呛出一声呜咽,眼睛都开始翻白了。

    无力的手拼命勾着桌沿,被压在桌上肆虐的少年两只小腿伶仃又可怜。

    但他在极致的混乱和刺激中,偶然瞥见了主人的脸。

    熟悉的、英俊的面容在肏弄他的时候都很克制,眸色却冷漠,只隐隐能接触到他深层级的怒火。

    “呜——”

    后穴内壁被一股激射的热流撞击,抽搐的肠壁绞紧了肉棒。

    “啵”的一声,龟头从穴口抽离,雌虫从他的身上离开。

    失去了按压住双腿的力道,苏研短暂地维持住了屁股悬空举在半空中,整个身体叠起的姿势,大厅中的仆虫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私出那穴眼儿因为过度的使用而外翻出了一圈粉肉,更显得中间那个肉洞好像有婴儿拳头的大小,污秽的白浊液体从穴口溢出,简直就像是合不拢了一样。

    可苏研甚至顾不上这些,可怕的酸疼感从腰部炸开,浑身如同被车轮反复碾压过一般疼痛。

    即便如此,苏研依旧没有讨厌祈元嘉。

    奴隶受不就是会被主人反复折腾的吗?虽然现在被肏得狠了,但是从前学院里的哪一样课程不比现在辛苦?

    况且他的主人对他不算糟糕。

    这是由苏研前世留下的思想烙印。

    他小心翼翼的翻身趴在桌面上,用脚尖接触到地面,才把身体一点点儿挪下去。

    他的身体十分僵硬,最后趴到地上的时候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

    他灰头土脸地趴着,从头发尖到脚趾都是僵硬的,颤动的嘴唇里发出软弱的痛呼。

    祈元嘉语气带着淡淡的厌恶:“受不了就滚。”

    苏研被他吓得睁大了眼睛,连忙挪向祈元嘉的脚:“奴受得了…主人您相信奴,奴愿意的,奴什么都愿意去做,求您不要抛弃奴……”

    他惶恐害怕的太真切,一时间连祈元嘉都好似心头被揪了一把,酸酸麻麻的,竟还想把他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祈元嘉捏了捏手指,看着苏研裸露在外的屁股,都觉得心尖痒痒的,像是在勾引他似的。

    这小东西这么会勾引虫肏他,真不知道是被多少虫肏过了,才能这么骚。

    “喜欢当我的奴隶?喜欢我?”祈元嘉按捺下短暂的动摇,冷着脸问。

    苏研被他吓怕了,满眼含泪,慌里慌张地点头,又怕只点头不能表露他的心声,哽咽着说:“奴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就希望您能当奴的主人。”

    他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变得嘶哑,又因为落泪而无法控制自己的吸气声,听上去很怪异。

    但很真切,一副不会撒谎的样子。

    祈元嘉摩挲了一下手指,心口好像吹过一道清风,散去了些许沉沉的郁气。

    但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一只自甘卑贱的亚雌。

    所以他垂眸看向匍匐在自己脚边的亚雌:“我刚才叫你爬过来的时候,我强暴你,还不够让你讨厌我吗?”

    苏研想了想,有些茫然:“您是主人,这些事奴都愿意去做。”

    祈元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我现在要求你去求这里所有的仆虫扇你的脸,你也会去照做?”

    苏研才刚刚来祈家,定位还未明晰,一旦今天祈元嘉让苏研赤身裸体地去跪求所有仆虫打脸,苏研的处境就变得岌岌可危。

    祈元嘉不宠爱他,他就会转变为整个祈家最卑贱的奴隶。

    苏研不在乎这些,奴隶唯一需要在乎的只有主人——他只需要在乎祈元嘉。

    所以苏研很努力地点头:“主人,奴可以做到的,求您不要抛弃奴。”

    苏研很惶恐,只有得到主人的喜爱,奴隶才有价值。

    可是他只会温顺听话,也只知道温顺听话才能得到主人的喜爱。

    他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的驯服和温顺,却不明白这只会把祈元嘉推得更远。

    失去自我,成为雄虫信息素控制的奴隶,是高等雌虫最恐惧的未来。在雄虫的信息素面前,高等雌虫和苏研又有什么区别呢?一样只会摇尾乞怜罢了。

    仅仅是一只放浪堕落的a级雄虫,连信息素都沾染着肮脏情欲的滋味,当信息素刻意散发出交配的信息,就能迷惑高级雌虫的心智。

    尽管祈元嘉的信息素紊乱已经走向末期,这才放大了他臣服的念头,可依旧折射出雌虫可悲的命运。

    生存或是毁灭。

    匍匐着生存或是疯狂的毁灭,唯有这两条末路。

    苏研如一面镜子,时刻提醒着祈元嘉警醒,千万不能坠入那样的地狱。

    所以,祈元嘉绝不会喜欢苏研。

    “你只是一只亚雌,你能明白什么呢?”

    祈元嘉的心中渐渐沉入深渊,变得无比冷硬,脸上却露出了虚伪的笑意,仿佛很喜欢苏研的温顺听话。

    他说:“真是条贱狗,那你就去吧。我让虫去拿板子,打起来的印子会更好看一点。”

    得到命令的仆虫从管家教导亚雌仆虫的管教室里捧来了一把戒尺,那是管家平时用来抽打偷懒亚雌的掌心的。

    苏研有点儿害怕,他在等候的时候眼睫颤抖,想要偷瞄祈元嘉,又不敢那么直白。

    但祈元嘉发现了这点,他抚了抚苏研的头颅,坐在椅子上,淡声说:“这是给你的见面礼。你进入祈家,服侍我,叩拜我,我鞭笞你以示恩宠。这些仆虫都是服侍我的老虫了,让他们代替我示恩,你有什么意见吗?”

    苏研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还会为了祈元嘉愿意解释而觉得庆幸。

    他颤着声音回答:“奴、主人,奴……很高兴能成为您的奴隶。”

    他捧着戒尺膝行向管家去了。

    管家在送走了不速之客之后,回来看了苏研在大庭广众之下,衣衫不整地被主人肏透的全过程。他知道苏研在亚雌管教所里给顾霜口交换社会服务分的事,深觉得这只亚雌的心机不浅,更是一身勾引的好本事,此刻就有意为难,笑眯眯的看着苏研跪叩,既不叫起,也不接戒尺。

    说实话,看着苏研只穿着上半身的衣服,哭得纤密的睫毛湿成一簇簇的,跪叩的时候塌陷下去的腰肢和肿臀里糊着浊精的嫣红穴口,确实十分可怜可爱,他能理解家主收下他的举动。

    可是,祈管家无法喜欢他。

    “求您赏了奴!”

    苏研出师不捷,只能高高地托举着供虫取来抽打他的戒尺,求着管家惩罚他。

    祈管家当然不会怜惜他。

    他自己就是亚雌,知道亚雌这个群体中一些不择手段攀雌虫的亚雌有多么贪婪淫荡。

    不在进门的时候立够规矩,这孩子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丢尽祈家颜面的事情来。

    他看着苏研的双腿都在打颤了,才怜悯似的轻叹,下一秒抄起戒尺。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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