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学院养成/亚雌管教所/社会服务分值不够的亚雌是什么下场(4/10)

    戒尺狠狠抽在亚雌完好的右边脸上。

    责打扫得他的头偏向一侧,汗湿的碎发黏在脸边的肿痕上。

    “咳咳”苏研的舌头试探着抵了抵激痛的脸颊,重新摆正了脸,身体摇摇欲坠。

    “谢——”

    话音未落,风声骤厉,第二下接踵而至。

    “啪!”他的脸又被打偏了。脸上的红痕交叠在一起,红的像流血。

    “你既然跟了家主,就别把外面脏乱的习惯带进来,否则饶不了你。”祈管家疾言厉色,半点不见刚接触时的慈爱温文,但好歹没有当众说出苏研与顾霜之间的社会服务分交易,默默给了苏研改正的机会。

    但苏研不明白管家的用心。

    管家说“他已经不是一只什么都不动的小虫崽了”,实际上苏研比小虫崽都不如,他被打疼了,就觉得祈管家很严厉,以后不能招惹他生气,最好能多远一些。

    苏研从前就听说过,外面的主人日理万机,顾不上搭理小奴隶,经常会让管家兼任或是外面聘请调教师,总之也是要努力讨好的对象。

    主人能决定奴隶的生死,管家就是第二号大人物。

    苏研漂亮的眼珠子里正溢满了害怕,剔透的就像是两颗玻璃珠子,像是害怕管家会继续打他,却乖乖的仰着头,继续让管家打得顺手。

    被抽得带上了哭腔:“奴错了,呜呜呜……谢谢您教导……”

    知道错是骗虫的,苏研根本不知道错在哪里,他只想少挨打。

    但他看上去就是那种骗死人不偿命的乖巧好孩子,谁能想到他是个小骗子呢?

    管家看着他:“手伸出来。”

    苏研的手缩了缩,掌心反复的在上衣下摆上摩擦了好几下,才把手伸出来。

    他以为自己的手也要挨打了。

    冰凉凉的戒尺落在他的手掌中,他后知后觉的蜷缩起手指抓住。

    诧异的仰头,通红的脸上好生的可怜。

    “继续吧。”

    苏研控制着没问他到底讨不讨厌自己,低声应是,举着戒尺朝着别的仆虫爬去。

    有了管家做演示,其他虫都动了手,但所有仆虫都只打了一下,没有超过管家的数量。

    爬完一圈,本来还能看的脸都被抽肿了。

    爬回到主人脚下的苏研根本抬不起头,但是一想到自己接受了主人的见面礼,以后是有主的奴隶,顿时又高兴起来。

    “现在怕了吗?”

    祈元嘉掐着他的脸逼迫他抬头,没有刻意避开伤处的粗暴举止让苏研又发出了好几声小兽似的呜咽。

    这是一只弱小又无害的小亚雌,祈元嘉以为他被打怕了知道疼了就会想要反抗,但是也许亚雌天生就是没骨气的贱种,只知道朝着比他强大的虫族摇尾巴,苏研的目光中残留着恐惧,脸上也都是干涸的泪痕,可是依旧温顺,就像被抽到了骨头一样的温顺。

    “主、主人……”他口齿不清的说。

    祈元嘉的嗓子微微干哑,刚刚抚平平的欲望好像又生出了波澜,他如不经意的改变坐姿,双腿交叠在一起。

    甩开了手,他沉声说:“丑死了。管家,把他带下去上药。”

    ……

    忠心的管家完成命令后回到主人所在的书房,动了动嘴唇:“苏研请求修改了服务时间,对其他条款没有意见,已经签署了服务合约。”

    年轻的家主嗯了一声,翻过一页文件,好像很不在意的问:“他哭了吗?”

    那只小亚雌一定很害怕。

    亚雌管家微微颔首:“先生,我在那只亚雌的喷雾里加了一些助眠的药物,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了。”

    祈元嘉的眉心稍稍松开了一点儿,示意管家可以离开了。

    但管家没有立刻离开,祈元嘉就知道他还有话要对自己说,于是放下东西,侧目认真的看向管家。

    只见管家踌躇了短短一瞬,就把自己在亚雌管教所的见闻一五一十的描述了出来,忧心忡忡地说:“先生,如果您愿意接受亚雌,请物色刚满十六岁的亚雌吧,他们刚刚成年,还没有学会为了亚雌管理法案而出卖身体,会干净许多。如果您不愿意接受年级太小的,我们可以先把小亚雌当成佣虫培养。”

    亚雌管家看着祈元嘉长大,知道他在看似强大,在感情上却是空白一片的新手,担心他被这种表面弱小无辜,实则诡计多端的亚雌给骗了。

    祈元嘉没做声,过了一会儿才说:“收都收了,养着吧。”

    管家脸色还是不太赞同,可该说的也已经都说过了,只能无奈点头:“那么,我会每月按照仆虫提高20%的标准给他发放亚雌社会服务分。”

    为了防止亚雌仆从工作三心二意,高等雌虫家庭在日常聘用之外亚雌当仆虫的佣金之外,还会发放一定额度的社会服务分。特权种财大气粗,额度只会更高,往往每个月发放的社会服务分汇聚起来能够覆盖掉审查需求。

    这样的好工作十分是要抢破头的。

    不知不觉中,苏研竟也拥有了一份说出去亚雌羡慕的好工作呢。

    祈元嘉没有在意这一点,他正从一叠请帖中抽出一张格外简明大气的请帖,打开翻看。

    是一场私人茶话会的邀约请帖。

    祈元嘉皱起了眉头,他与云烈阁下的私交并不亲密,可开设在私人花园里的茶话会,默认是只有社交关系相对亲密的朋友之间才会收到邀请。

    联想到云烈阁下长期以来维护雄虫利益的偏向性,而祈元嘉在此之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雄虫递来的橄榄枝……

    来者不善。

    祈元嘉把请柬反扣在桌面上,眼神阴暗了许多。

    准备好的客房里有着管家先生在出发去接苏研之前,特意让虫准备的松软被窝,还有亚雌会喜欢的玩具摆设。

    每天早上拉开窗帘就能看到秀美的风景,是管家好生挑选出来的房间,期待和欢迎都展露无疑。

    即使领回来的亚雌让管家不喜的现在,也没有改变已经准备好的房间。

    “抬头。”

    小亚雌被年长的亚雌引导着露出疼痛的部位,他仰着脸,冰冰凉凉的修复喷雾喷洒在伤口上。

    “嘶——呜——”

    喷雾很快成膜,覆盖住伤口,舒缓了疼痛。

    小亚雌的眉头展开了一点儿。

    年长而严厉的亚雌管家不动声色地把喷雾递给苏研,示意他自己上药和擦洗。

    小亚雌不知道最基本的害羞,也许是习惯了在虫面前脱光衣服,当着管家的面就要把药喷在胸口、膝弯、大腿内侧和屁股上。

    直到苏研用不知所措又无助的眼神看向管家,管家这才叹了一口气,接过喷雾瓶子,看着小亚雌背对着他,两只手背到身后,肉感十足又饱受折磨臀肉被迫朝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一块肿胀的穴肉。

    苏研的屁股遭了好多罪,遍布淤青,没剩下多少好肉。

    他在臀肉上喷了好多药,肌肤表面滑不溜就的,一只手根本掰不开。

    这是一只笨逼亚雌,笨笨的,又小小只,就连上药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幸好没有给他安排仆虫的工作,否则这孩子一定会笨手笨脚,摔坏主人的财产。

    管家暗地里叹了口气,蹲下身近距离查看,才发现这只亚雌连后穴都被虫用鞭子抽打过,在臀缝里留下了还没有消散的痕迹。

    但更醒目的还是承受了主人恩宠的小穴,颜色红如沁血,一圈肛肉肥肿了许多,紧紧地缩成一圈嘟起的肉花。刚才这孩子在浴室里熟练地灌肠,让本该在一旁指导的管家如鲠在喉,不知道该夸赞他细致熟稔,还是猜忌他从前挨了多少肏。总之清洗之后,表面仿佛莹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

    祈管家温柔细致地在每一个角角落落喷上药剂,连褶皱都没有放过。

    一直都很乖巧的苏研破天荒的交替着跺脚,像是脚底下踩到了尖锐的东西似的,可见是疼的。

    祈管家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故意问他:“听你说你要准备入学考试,想好要去哪所学校了吗?”

    亚雌的公共教育只有到十六岁。

    不仅是因为亚雌管理法对年满十六岁的成年亚雌施加了更重的束缚,比如每三年一次、如利刃一般悬挂在所有亚雌头顶的亚雌社会服务审查,也是因为高等教育只对很少的亚雌开放。只有很少的高校对亚雌开放入学名额。

    社会不需要太多获得高学历的亚雌,年满十六岁的亚雌就可以出门工作了。

    “奴准备考帝国文理学院。”苏研认认真真的回答。

    反倒是管家可疑地顿了顿,干巴巴的说:“嗯……那你得好好准备。”

    虽然以貌取虫,但是,眼前这只笨逼亚雌……应该考不上吧。

    管家让苏研侧躺到床上,不要压迫到伤口,转身去打开了新风系统,一回头就看见亚雌亮晶晶的眼神。

    “香香的。”苏研就像是小虫崽一样,只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头,嗅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奴可以拉开窗帘吗?奴想要一醒来就看到阳光。”

    他怕自己又会睡过头,他的新身体好像很喜欢睡懒觉,只要苏研一个不留神,就会偷偷睡到日上三竿。

    他在夏宫的新朋友们也经常一副睡不醒、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而亚雌们虽然会说各种好听的话,私底下却不太喜欢搭理他,只有他问问题的时候,才会和他说话。

    如果苏研睡了懒觉,亚雌们就会离苏研远远的,根本不带搭理苏研的,就好像孤立了苏研一样。

    管家先生没说话,但转身就把已经合上的窗帘拉开了,露出了新房间后的落地窗,透明的玻璃外灯火稀疏。祈家占据一整片庄园,门前就有水天一色的蔚蓝湖泊,大概是因为居住人口密度低,就显得尤为恬静。

    “谢谢您。”苏研水汪汪的眼眸一眨就湿润了起来,看上去好可怜,他眼巴巴地望着管家先生,没有一点儿尖刺,浑然无害。

    管家扯了扯嘴角,依旧维持板着脸的样子,轻声说:“祝你好眠。”

    新风系统模拟着温柔的晚风,和止疼喷雾一样,不声不响的夹带了安神助眠的私货。

    很快,苏研的眼角就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脸颊稍稍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就又因为摩擦而生疼,苏研不敢乱动了。

    他闭上眼睛,以为睡不着,眼皮却越发沉重。

    舒缓药剂起效了。

    管家这才关上灯,退出去轻轻阖上了门。

    ——

    梦境如潮水一般,层层叠叠的涌上来,绵密的包裹住他。

    苏研的呼吸声逐渐急促,身体、脖颈、脸上都开始浮现潮红。

    被窝下的身体如煮熟的虾子一般蜷缩,绞紧的双腿摩擦到伤处,被刺激得疼了,才不情不愿的分开。

    豆大的汗水在鼻尖汇聚,苏研张开泛着热气的嘴唇,带着哭腔:“不……不要……不要……”

    梦境五彩斑斓、光怪陆离,与现实截然相反——

    大厅金碧辉煌,典雅华贵,猩红的地毯从楼梯上逐级绵延而下,如流淌着的血河。

    头顶的水晶灯流光溢彩,光线明亮稳定。

    这是苏研记忆中十分深刻的地点——海棠世界他们学院的主楼。

    每天早上的时候,各年级的学生都要匍匐在红毯外的地面上,等候衣冠楚楚的老师们从地毯上走过,在老师们吃早饭的时间段开始他们的晨训。

    主楼的大厅里有着一条长长的大理石餐桌,得到老师宠爱的学生才有资格去服侍。

    老师们会在用餐的间歇谈及教学计划,聊到天气,谈论某些毕业学生的现状,伴随着学生们被鞭挞忍疼的吸气声谈笑风生。

    总之,只有老师们才能坐在那张长长的餐桌边,文明又高贵的进食。

    那张长桌是神圣的。

    但此刻,光滑的大理石高脚长桌变了样,一张方方正正的、原木色泽的矮桌出现在长桌的位置。

    苏研对它记忆犹新,因为他不久前才被主人压在这张桌子上肏干后穴。

    可是此刻仰躺在桌子上的不是他。

    看不清面目的雌虫有力地双腿正分开夹住他的后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爱慕迷恋的目光看向他,主动耸动身体,用温热谄媚的穴口卖力地含吮服侍肉棒。

    而苏研的视角正是那个享受着雌虫讨好的角色,对奴隶而言只有排泄和被管教两个作用的贱根正深埋在温暖湿润的肛穴里。

    身下的雌虫正在发出淫荡的声音,几乎叫的苏研魂飞魄散:“雄主……哈啊……”

    确实是魂飞魄散,不过不是色授魂与、销魂蚀骨,而是立刻吓萎了的大惊失色。

    当看不清面容的雌虫浮现出祈元嘉额下的面容时,即使是在梦中,苏研都腿一软,立刻给主人跪下磕头了。

    他砰砰用力地磕头,如果是在现实世界中,额头早就应该破损出血了:“奴、主人……主人饶命!”

    “雄主,呜……好痒……要雄主的肉棒……”

    等到那道缠绵嘶哑像是被肏了十天十夜的声音继续发情一般淫荡的叫床声,苏研已经朝着主人高高地撅起了屁股,随时准备好接纳主人的欲根,哆哆嗦嗦地求他惩罚自己:“奴…奴不敢以下犯上……奴没有不臣之心,主人明鉴!”

    第一层梦境不情不愿的破碎。

    依旧是奴隶学院的大厅,漂亮璀璨又庞大的水晶灯下悬挂着数道森冷黝黑的铁链,吊着雌虫的双手,双脚被迫大开,露出雌虫隐秘的穴腔,他满身是血,气息微弱,只有腹部鼓成一个可怕的圆球,随着微弱的呼吸而颤动。

    雌虫的穴腔挂着淋漓的湿液,一颗椭圆的大白虫蛋露出了一个钝钝的圆头,肉穴被扩成可怕的大小,一圈肛肉紧紧地圈着白蛋最粗的地方。

    大概梦境也知道了苏研的懦弱无能。

    这一次是旁观者视角,雄虫暴虐又随意地甩着绞铜丝、带倒刺的长鞭,每甩一下都能生生撕下一条皮肉,正在生育的雌虫满身都是血痕,而雄虫依旧不紧不慢地握住鞭柄,暴戾又戏谑地说:“虫族元帅就只有这点本事?抽打了几鞭子就生不下崽子了?真没用啊。”

    鞭子凌乱地舔舐着雌虫的躯体,但每一下都会活活地刮下一层血肉。

    “雄主……是奴无用……”气息奄奄的雌虫却依旧渴慕着雄虫,分明具有远超雄虫的实力,依旧鬼迷心窍地默许雄虫的凌辱。

    雄虫志得意满一般的勾唇微笑,他拥有与苏研相似的面容,在最为关键的蜕变期顺利度过成年日的雄虫褪去少年时的青涩,日趋成熟,体格高挑匀称,四肢修长。虽然依旧无法与高大的雌虫相比,却不再如亚雌一般孱弱纤细。

    被吊在水晶灯上的雌虫掉到地上,护着肚子发出沉重的闷哼,身下流出可怖的鲜血,依旧沉默地摆出了背手跪立、分开双腿的姿势,任由雄虫踩踏碾压比雄虫更加雄伟壮观的阴茎。

    长得像苏研的雄虫充满了恶意:“长得大又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只能被我踩在脚底下。再生不下来,就不用生了,正好莱卡缺个雌奴,我看你就很适合啊。”

    雌虫沉默而温顺,他遍体鳞伤、被残暴的刑具捅进生殖腔碎了蛋,朝着突然出现的第三只虫张开双腿,神情看上去就像是熄灭了的火种,又或者是掉进下水道里再也飞不起来的蝴蝶。

    苏研被隔绝在无形的光幕后:“不,不可能!主人不是这样的。”他咬着唇,泪流满面,拼命摇头。

    第二重梦境轰然破碎。

    大约是发现了苏研的油盐不进,场景变化成阴森的亚雌管教室,但是墙上挂着的、盒子里装着的不再是针对皮薄肉脆的亚雌的教具,而是能伤害雄虫的、闪着寒光的刑具。

    雌虫颈部紧紧地扣着带有倒刺的颈环,倒刺深深扎进肉里,磨得血肉模糊,颈环紧扣只留下艰难呼吸的余地,这一幕的残忍之处在于摘持,两扇骨骼坚硬无比的翅膀离开了宿体,跌落在尘埃里,再无法飞起……

    “脏狗。”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是从成熟体雄虫、拥有着与苏研务必相近面容的雄虫口中说出来的。

    第三重梦境破碎。

    ……

    无数梦境的片段都是雄虫支配奴役雌虫的场景,苏研无法挣脱,直到情绪激荡到了极点,才猛地从梦境中惊醒。

    他浑身颤抖,不知不觉间依旧被吓哭了,连床都不敢睡,连爬带滚地摔到地上跪着。

    直到地面冰冷的温度传递到身体上,苏研才稍稍止住了颤栗。

    太可怕了。

    梦境太可怕了。

    他是奴隶受,怎么可以有大不敬的念头。

    在前世,他这种不合格品,一定会被烙上低等奴隶的烙印,在壁尻零售机里度过残生。

    一定是这个世界的他太过懈怠,从来没有按照学院侍主的规矩严格要求自己,才会生出邪念妄想。

    此刻的天空刚刚浮出鱼肚白,苏研不敢再耽搁,低头检视了一遍自己好转的伤势,就去洗漱室轻车熟路地开始灌肠清洗自己。

    等日常清洗流程走完之后,苏研按照晨训的规矩,跪趴到楼梯下等候主人的来临。

    他是认主的奴隶,本该跪到主人门外等候晨侍,但是他第一次来主人家中,管家没有给他介绍主人的居所,他不能私自去找主人。

    所以才只是趴在楼梯下,静静等候。

    清晨,醒来的仆虫开始工作,沉寂的庄园焕发生机。

    亚雌们各司其职,开启轻手轻脚又忙碌的早晨。

    第一只发现苏研的仆虫被趴在楼梯下的虫影吓了一跳,捂着嘴唇差点惊呼出声。

    跪伏在地上的亚雌听到吸气声,抬起无辜的眼睛,明晃晃的表示出他的疑惑。

    他不知道仆虫在惊讶什么。

    而那只仆虫的表情也很快恢复了自然,只当成没有看到苏研似的,只是偶尔会在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偷瞄着苏研。

    随着在楼梯下徘徊的仆虫们越来越多,他们的窃窃私语中难掩担忧。

    苏研顺着风声听到了一点儿动静。

    “为什么要跪在那里,是管家的吩咐吗?”

    “最新规定要我们跪迎家主吗?”

    “祈家没有这种先例吧?我从前在别的雌虫家做工倒是见过。”

    “我们也要跪吗?”

    仆虫的工作效率低下引来了管家的瞩目,他刚要板着脸驱散虫群,就看到家主穿着居家的睡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平台上,十指交叉地叠在身前,眼神深邃可怖。

    翻腾的、暴躁的精神力如狂风过境一般,仿佛要湮灭眼前的所有,汇聚在底下的亚雌只是被风暴的尾巴稍稍擦到,都窒息得仿佛要死过去一样,流露出满脸的骇然。

    没虫知道仅仅睡了一觉,家主为什么会睡出这么大的怒意。

    苏研也不知道。

    家主没有穿鞋,赤裸的脚面能看到颜色浅色的青筋,就那样毫无防备的裸露着,踩踏在冰冷冷的地面上。

    他一步步跨越着楼梯,赤裸的双足从苏研的面前走过,冷漠到仿佛完全没有看到苏研。

    这种状态下的祈元嘉,就连管家都没敢建议他穿上鞋子,而是吩咐仆虫把准备好的早餐送上去。

    仆虫飞快地在餐桌上来回忙碌,一样样热气腾腾的餐点依次送上餐桌。

    但祈元嘉的目的地不是餐厅,他在昨天睡了苏研的桌子前停顿了片刻,伸手触摸了一会儿,然后用力一拍,桌面碎裂成不足拳头大的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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