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日的喵喵叫/示恩/贱狗/捧着戒尺挨打/茶话会邀约(3/10)

    祈元嘉已经很久没有赤足踩在地面上了。

    祈家如今的家主恍然:“不用,我没事。”

    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但是祈元嘉的一举一动都很优雅,刀叉切割鸡胸肉的样子如同在上流社会的晚宴上分割牛排。

    仅仅看上去有点不对劲而已。

    管家把更深重的忧虑咽下,在心底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不该说的话。

    就在这时——

    “主人,奴可以给您暖暖脚吗?”

    声音卑怯而悦耳,就跪在五步外的小亚雌两只爪爪压在膝盖前的地面上,仰着脸卑微地求着主人的使用。

    小奴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急于证明自己:“奴的身体很热,而且不会乱动,主人,主人就把奴当成一块脚垫。老师很喜欢用奴当脚垫。”

    仿佛给主人当脚垫都是恩赐,是需要争抢才能获得机会。

    他容貌精致清隽,温柔清纯,扬起的脸上都是诚恳乖巧,是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的长相。

    有点像青涩的小青苹果,还会散发淡淡的苹果香。

    实际上却是烂熟的红苹果,昨天晚上还恬不知耻地被雌虫当众肏干,今天就能像是没事虫一样继续朝着主人献媚。

    亚雌管家蹙起了眉头,严厉地看向这只彻底不要脸的小亚雌。

    哪个好虫家的小亚雌能当众献媚?真是缺乏管教。

    如果不是在家主面前,亚雌管家能拧着他的胳膊把他带进管教室里。

    但祈元嘉的表情却生出了细微的变化,像是感到恶心的厌恶,看向苏研的目光冰冷,随即,又缓慢地发生了变化,眸色逐渐复杂,最终定格为若有若无的恶意:“可以,过来。”

    谁也不知道祈元嘉在这个夜晚度过了怎样的一场噩梦,被凌辱被欺侮,更可悲的是,那是大多数雌虫的真实命运。

    信息素将雄虫捧到了虫族的高点,受到无限优待的雄虫不思进取,以窝里横为荣,以伤害雌虫取乐。

    祈元嘉曾在梦中惊鸿一瞥,凌辱他的雄虫和眼前乖巧温顺的亚雌有着极为相似的面容。

    但苏研不可能是雄虫,虫族社会的雄虫从不会卑微,他们暴躁易怒,普遍智力低下,却容易过度高估自己。

    祈元嘉的神色淡了淡,那就,只能是他的信息素紊乱程度已经岌岌可危,那场混乱的梦境是身体急于自救才会出现的征兆。

    祈元嘉的怒意与无力感交织,可他从不选择认命,只唯独对苏研厌屋及乌,生出了几分恶意。

    他的愧疚也十分有限。

    一只爱慕虚荣的蜜虫签订下合同,约定了奉献出身体给他取乐,接受祈元嘉给出的报酬,那么规则范围内的欺负就是他应该承受的。

    小奴隶得到允许的答案,脸上露出明晃晃的惊喜之色,带仿佛这真是一份恩赐似的。他立刻爬进餐桌底下,却没有急着履行脚垫的指责,而是蜷缩起身体,把主人冰冷冷的双脚抱进温暖柔软的小腹上。

    不知道主人踩过了多少地砖,苏研抱着主人的脚就像是抱住了两块冰坨子,隔着一层衣服贴上都让苏研轻轻抽了口冷气。

    可这样还不够暖,过了一回儿,主人的脚都没能热起来,苏研只觉得自己没用极了,连一点儿让主人舒服的小事都做不好。

    在大厅中服侍的仆虫目光若有若无的瞟向桌布下,那里表面什么都没有,实则正有一只表面很干净纯洁的亚雌缩在昏暗桌布下的狭小空间里,跪着为雌虫主人服务。

    餐厅里很安静,祈元嘉使用刀叉几乎不会发出声音,而其他仆虫也根本不敢说话,这就让桌布下的动静变得很明显。

    一阵细细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后,桌布下的动静消失了一会儿,但是仆虫却能看见祈元嘉的刀叉停顿了片刻,之后才又流畅的使用。仆虫们顿时想入非非。

    是什么样的动静让他们的主人都会发生情绪变化?

    是不是那只不知廉耻的亚雌偷偷用手、用嘴去伺候了小主人?他们就知道那只蜜虫是狐媚子,就连雌虫的肉棒都能舔的香甜,是不是还要靠着那张嘴吸出精液当做早饭?

    然而,实际上,苏研只是担心这次说了大话,没能让主人称心,下次主人就不会再把他当成脚垫使用,所以变换姿势,掀起小腹上的衣物,肉贴肉的抱住主人的双脚,柔韧又脆弱的肚子成了雌虫可以随意踩踏的脚垫,就连胸膛上的乳头都没能避开被践踏的命运,成了主人的玩具,被无意间零星的碰触激得高高挺起。

    大概是单纯的取暖太过无聊,主人随意地施加着力道,摩擦过敏感的部位,让苏研的耳根都红了起来。

    他一动都不敢动,温顺的就像是一只真正的暖脚炉。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研听到主人放下刀叉的声音,随后就是桌布外仆虫们轻微的脚步声。

    直到胸乳被轻轻踢了一脚,主人的声音传来——

    “出去。”

    苏研才衣衫不整地从桌布下爬出去,他脸颊红彤彤的,因为维持一个费力的姿势而手脚酸麻,他爬的很慢,就好像做了不可见虫的事儿似的。

    主人在早餐结束之后离开家门,仆虫们才开始分发食物,若有若无的目光萦绕在苏研的身上,苏研看了看食物的种类,都是奴隶不能吃的东西,就想要找管家要一管营养液。

    但是昨天还帮他上药的管家变得格外严厉古板、不好接近,苏研还没有提出他的要求,管家就先冷着脸,不耐烦的问他什么事。

    苏研就又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管家看他很不顺眼:“刚才还什么都敢说,现在哑巴了?”

    苏研就觉得自己饿一顿也不要紧了,嗫嚅着嘴唇说:“没,没什么的。”

    他拿了一颗水煮蛋就跑回了自己房间里。

    到了下午的时候,苏研的新手机亮起了新消息的红点。

    这台手机还只记录了一个号码,是云烈的私人通讯号。

    信息上只有一个时间和地点。

    按照他和云烈阁下的约定,周一到周五的晚上,苏研都要接受云烈的私人教导。

    苏研顿时惴惴不安了起来,生怕自己从昨天到今天服侍主人发生了错漏。如果他哪里没有做好,一定会被云烈阁下狠狠惩罚的吧?

    苏研双手揪住衣服下摆,白着脸去向管家申请离开祈家庄园。

    在合同的约定范围内,管家没有难为苏研,也许是消了气,看着苏研叹了口气,给他的手机上转了一大笔现金,是普通亚雌仆虫工作一个月都未必能挣到的金额:“除合同约定的主星房产以外,你的社会服务分跟着庄园仆虫每月一结,薪资每次离开的时候都可以找我来领。”

    苏研茫然地看着到手的薪资,不知所措。

    给主人当奴隶还能领到工资吗?

    但他前世还没有从学院毕业就穿越了,他也不知道找到主人的学长们有没有工资。

    于是,他带着不解的收下。

    管家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好自为之。”

    云烈阁下给苏研的地址是在主星二环内的一间民居。

    独立带小花园的户型,高高的墙壁上爬满了蔷薇花,风一吹就是满园芬芳。清幽淡雅,仿佛随时能够抛弃所有烦恼。

    ——看上去像是犄角旮旯的小星球上的自建房,既不是寸土寸金、立体运用空间的高楼大厦,也没有如同老牌贵族一样铺张,在主星上去圈起一镜湖水当成庄园的自留地。

    苏研走出公交线,还没注意到外表平平无奇的宅院,就先被巷子里散发着浓香的甜品店吸引了目光。

    腰间围着小兔围裙的温柔亚雌端着试吃的甜品招揽客户,甜品被分割成一口一个的小块,切口处不平整,细腻的蛋糕胚洒落在硅油纸上,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明亮璀璨的灯光下,甜品店的玻璃展柜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美味甜品,苏研走不动路了。

    他贴在玻璃窗上,目光直白又热切地看着玻璃橱窗里的甜品。

    好多、好多类型……

    抹茶芋泥麻薯吐司、芝士香肠可颂、椰香红豆脏脏包……苏研来到虫族世界才知道蛋糕居然有这么多种类。

    虫族野蛮,占据无数资源星球,疯狂向外扩张,原始的暴力和贪婪是铭刻进骨子里的,主星外的大多数雌虫都不看重生活质量,他们只知道疯狂地投身进绞肉机似的星际战场,积攒军功,兑换和雄子的约会或者……雄虫的冻精。

    但这里是主星,即使整个虫族在享受生活上十足的贫匮,但主星依旧相对而言物质十分富裕。

    即使是一点点大的亚雌,都很少会沦落到馋蛋糕的程度。

    亚雌店主爱怜地看着几乎贴在玻璃上的少年。

    少年的脖颈上干干净净,没有虫纹,是一只亚雌或者雄虫。

    纯黑的发丝零散柔软,面庞青涩,还没有彻底长开,但依稀能看出成年之后的美貌。

    美中不足的是脸上还没有散尽的肿痕,亚雌店主在心中暗暗唏嘘。

    可惜了,他是一只亚雌。毫无特色的亚雌是虫族的次等虫民,必须温驯听话,才能换来社会的宽容。

    雄虫生来就是整个虫族的瑰宝,即使是最低等级的雄虫,都会被雄虫保护协会保护起来,给与碰触棉花都会担心受伤的珍视,哪里会有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时候?

    更不必说,会被毫不留情地掌掴脸颊了。

    店主低头看了看还剩下不少的试吃品,虽然分割了之后并不好看,但是并不影响蛋糕本身的美味。

    “要试吃一下吗?”店主咳了咳,压低了的声音十分温柔。

    即便如此,苏研依旧被吓了一跳,他吓到的时候,瞳孔猛地皱缩成针尖大小,在某个瞬间真切地显出穿越异世的虫族特征。

    但苏研很快就恢复过来,他手足无措,手脚都不知道该摆在哪里:“不,不用了。”

    店主看向他的目光更加柔和:“不用怕,我做了新品的蛋糕,正在做推广,询问大家对口味的建议,你愿意来帮帮我吗?”

    苏研抿着唇,目光更暗淡了一点儿,摇了摇头。

    店主讶异,没想到会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毕竟苏研看上去那么想要。

    “我没有尝试过很多蛋糕,给不了您中肯的建议,谢谢您的好意。”苏研不是蠢货,店主的好意太过于直白外露,苏研习惯看别人脸色,立刻就分辨了出来。

    店主挑了挑眉,低头看看失去诱惑力的蛋糕,只觉得眼前这只嘴硬的小亚雌实在好笑,他空出一只手来揉揉苏研的头顶:“没有尝过也可以试吃。”

    苏研的头顶传来温暖的温度,他下意识地抬头,又感受到头顶罩下的重量,嗫嚅着嘴唇:“不、不能吃。”

    他拉开了和店主之间的距离,最后看了玻璃橱窗中的蛋糕,撒开腿就要跑,看上去蛋糕不是美食,而是见血封喉的毒药。

    苏研跑得很快,也很慌张,他的视线偏低,只能看到身前两米左右的地面。远远看到雌虫裤管的时候,即使没有撞上去,也会因为自己的过分靠近而弯腰道歉。

    “对不起。”他垂着脖子,弯腰道歉。

    “我每次见到你,你都在道歉。”根本没有被撞到的雌虫眼眸如被冰封的荒原,此刻荒原的冻土微微波动,又恢复自然。

    “是您!”苏研听到熟悉的声音,飞快抬头看了一眼,语带惊喜。

    是被他弄脏了裤子都没有怪罪他,后来还给了他社会服务分的好心雌虫阁下。

    苏研的惊喜太过于真切,让顾霜不太自在的压低了帽檐。

    “阁下,我还没有向您赔偿弄脏了您的裤子的费用呢。”苏研戳开了自己的手机,进入存款的页面。

    孤零零的一笔账款列在最底下,是祈管家才汇给他的,苏研毫无防备的意识,将页面展示给雌虫看,仰着脸讨好似的笑:“阁下,我现在有钱的。”

    顾霜的瞳孔骤然一缩,他看到了苏研还没有消肿的脸。

    他清楚的记得,昨天苏研挨得两巴掌都在同一侧,而此刻,苏研的两边脸都是微微肿起的。

    大概是用过促进伤势转好的药物,苏研脸上的伤势并不难看,只留下了还没有散尽的淡红色淤痕,看上去就像在外面玩野了的花脸猫咪,此刻正仰着头喵呜喵呜地讨要小鱼干。

    只是被掌掴的脸颊配上莫名出现在账户里的、对普通亚雌而言的一大笔钱……顾霜轻易就能联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嗯。”顾霜冷淡地应了一声,手指钳住娇小亚雌的下颚,逼迫他仰头,露出隽秀的整张脸,姿态强硬而轻薄。

    但熟谙钱色交易的少年足够温顺听话,即使眼眸中浮现困惑之色,依旧仰着头,任由顾霜打量。

    “脸怎么了?”手指擦过脸颊的肿肉。

    苏研伸出自己的手碰了碰自己的脸,语调却很甜,像刚刚偷吃了蜂蜜的小熊玩偶:“主人赏给奴的见面礼。”

    说完,他牵动嘴角,轻轻嘶了一声。

    不知道为何,顾霜阁下突然用了好重的力道,手指压得他的脸颊好疼。

    苏研的手指揪到了一起,他仰着脸,没有提醒顾霜阁下,而是眼眶悄然滚动了泪。

    这具身体好像格外的娇弱,泪腺也非常浅,几乎一刺激就能落泪,但是苏研分明没有觉得遭受了过分的待遇。

    “管家给我钱了,我可以赔偿您。”声音也带上了哭声。

    眼泪啪嗒一下,砸到顾霜的手背,冰冰凉凉的。

    娇弱的亚雌连眼泪都是柔软的。

    顾霜陡然回神,收起心头浮动的负面情绪,抽回手,他的脸色变得很差,眸光明暗不定,喉咙里溢出含糊的应答声,然后才掩饰似的说:“不用赔偿。”

    顾霜不缺苏研这三瓜两枣。

    苏研又抠了抠指甲,低下了头。

    他从没遇见过顾霜这样的雌虫,不需要他尽心尽力地讨好,就会对他很宽容。

    可越是这样,苏研对顾霜阁下就越来越愧疚了。

    不仅弄脏了他的衣服,还害得顾霜阁下花费时间精力来管教他呢。

    风中飘来糖霜和烘焙奶油的甜香,苏研的鼻子动了动,又想起了香甜的蛋糕。也许是经历了穿越的影响,这具身体很容易被甜味吸引,就像是小虫崽子一样受不了诱惑。刚才路过蛋糕店的时候,实际上苏研都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自动贴到了橱窗的墙壁上,紧紧盯着那些流淌着蜂蜜色糖浆的、新鲜出炉的小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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