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1/10)

    “感兴趣?”祁琰点了支烟,搭着腿坐在沙发上,淡淡地看向韩晏。

    韩晏笑得没心没肺,说道,“如果我说想要,你舍得给吗?”

    祁琰低着头抖抖烟灰,轻笑了声,“不行,还没玩够。”

    紧接着,他说:“你喜欢的话…可以一起玩。”

    叶谨从浴室出来时腿还是软的,走路时不可避免地摩擦到被肏得红肿的肉逼,又疼又酸,因而他步伐缓慢,姿势有点怪异。

    他套了件宽松的睡衣,很薄,胸前的两个奶子挺立着,乳头明显地凸起来。

    祁琰招了招手,他乖顺地走过去。

    但是对方并没有让他靠近,眼神示意旁边陌生的高大男人那边。

    叶谨愣了愣,反应过来,手指攥住睡衣下摆,慢吞吞地走向那人,有点紧张。

    走近了,停住脚步。没有得到指示,他只好像以前被调教的那样,跪坐在一边,将脸靠在那人腿边。如果对方不阻止,叶谨接下来该拉下他的裤链,用舌去取悦对方。

    但韩晏并没有让他那么做,而是将人从地上提起来,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样的姿势两人几乎平视,韩晏抚摸他柔软的发丝,手指落在他耳边,笑着说:“我叫韩晏。”

    叶谨犹豫了下,点点头,表情仍然有些懵懂。

    对方接着问道:“你不认识我吗?”

    他疑惑地看着韩晏,摇了摇头,“不认识…”

    韩晏无奈地笑笑,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他让叶谨自己咬着衣服,打量他那对刚被蹂躏过的乳。乳头红肿,挺立着,像两粒樱桃核。雪白的奶子不大,盈手可握。

    韩晏笑起来是好看的,像明媚的春风,风流多情,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然而未等叶谨注意力从他的脸上移开,他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奶子上。

    “啊!”叶谨痛得呼出声,秀气的眉拧在一起。

    “啪——啪——”对方接连扇打着他的双乳,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对小奶子被扇得不停晃动着,很快浮起了红红的巴掌印,传来火辣辣的疼。

    “啊啊啊!好痛…呜…别打了…要被扇烂了…呜呜…”叶谨伸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胸,却被桎梏住。可怜的双乳被蹂躏,但他只能簌簌地掉着眼泪求饶。

    对方并没打算真的打坏他,扇了几下后开始停下来揉捏抚弄。

    疼痛似乎使触感更加强烈了,胸部变得特别敏感,被碰一下都会全身发抖。

    乳头被手指夹住了玩弄,动作粗暴,起初是疼,渐渐地,开始发痒。

    “呃啊…”叶谨声音变了调儿,尾音带着颤。逼里又开始发大水,涌出的淫液将睡裤都浸湿了。

    韩晏将他放在茶几上,脱去他的裤子,分开那双笔直漂亮的腿。

    “真是个尤物…怪不得阿琰不舍得…”他嘟囔了句,埋头进去舔那个嫣红的逼。

    阴唇还红肿着,先前被肏得外翻,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又被玩弄。湿滑的舌吸溜吸溜地舔着肉逼,含住了吸吮,吞咽流出的清亮淫水。

    “啊…哈唔…”叶谨喘叫着,眼神迷离。

    舌头钻进逼里,弄出更多的淫水,又卷着淫水去舔后面的肛口,顶进去,舔软热的肠道,整个屁股被舔得湿漉漉的。

    他太会玩儿了,叶谨整个人都被勾起了强烈的性欲,连双乳的肿痛都变成刺激的快感。

    “小母狗…真浪…”韩晏弹了弹他已经硬起来分泌液体的阴茎,手指在逼口附近打着转,被淫液蹭湿。

    “呜…肏进来…操烂我…”叶谨哭喊着,像条发情的狗,全然没了理智。

    “啪——”这次的巴掌落在了那口逼上,带起淫靡的水声。

    “啊…”叶谨的声音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阴唇被扇得颤抖,嫩肉不住收缩着,嫣红的逼口张开,无比淫荡。

    韩晏终于将鸡巴抵上去,很粗长,表面盘踞着错杂的青筋,甚至能够感受到血管跳动。

    他一插到底,狠狠地肏进那口骚逼里,挤出水声。他把叶谨翻过身来,使他屁股悬空蹲在茶几上,阴茎向上狠狠地肏弄着。

    “啊啊——”叶谨蹲不住,手撑在桌上,眯着眼睛大叫,半张着嘴,口水顺着唇角流出来。

    他被肏得一耸一耸的,倏地,眼神同对面一直在抽烟的祁琰对上,那双深蓝色的眸总是冷冰冰的。

    祁琰朝他脸上喷了口烟圈,将他的脸按向胯间。

    硬挺的性器挨在唇边,叶谨张开嘴含进去,一下子进到喉口,他难受地干呕,呛红了眼睛。

    逼里和口中的性器同时进出,肏着他上下两张小嘴。

    他意识迷迷糊糊,嘴里无意识地哼几声。

    像是要被肏烂了,成为一块烂泥,身体戳好几个洞,每一个洞都被鸡巴操着,然后完完全全,成为一个欲望容器。

    他的意识早已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不知过了多久,嘴闲下来,他被抱起来,整个人趴在韩晏身上。

    逼里还插着鸡巴,却有手指从旁边挤进去,挤进了两根手指,竟然还试图加,逼口被撑到了极限。

    叶谨惊恐地瞪大眼睛,“不——”

    不能再撑了,会被撕裂的。他大叫着挣扎起来,哭得喘不上气。

    隐约间听到那两人的声音,好似在商讨什么。

    韩晏的声音透着几分担忧,“别玩坏了…”

    “……”

    没有听清,最后听见了句“好吧”。

    手指撤了出去,但鸡巴还插在逼里。屁股也被捅开了,另一根性器肏进了他的肛门。

    后面不似逼穴那般富有弹性,并不容易进入。

    他能感受到肠道被一点点撑开,深入。太深了,像是要捅穿一般。

    两个穴都被肏开,又满又胀,肚子都鼓起一点。叶谨伸出手摸了摸小腹,吓了一跳,哭着嘟囔,“坏…坏掉了…”

    韩晏听到他的声音,笑着亲了亲他,“不会坏,小谨很厉害的。”

    “啊…啊啊啊…”

    体内的性器开始进出,两根之间好似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像是要肏破叶谨的身体,捅到一起去。

    前列腺被顶到,他阴茎抖了抖,射出来,稀薄的精液落在了韩晏的腹肌上。

    前后两个穴都收缩着,夹得两人喟叹。

    叶谨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射了,泄出来的东西几乎透明。

    祁琰从旁边扯了根领带,将他性器根部扎起来,系紧,打了个蝴蝶结。可怜的性器被勒得发红,两个卵蛋也光滑发亮。

    双重的肏弄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毁灭性的,逼里噗呲噗呲地潮吹喷水,叶谨被操得直翻白眼,快要晕过去了。

    那两人像是比谁持久似的,一下接一下,肏了得有几百下,才射出来。

    前后几乎同时灌进大量精液,全都射在了身体深处。

    这下他的小腹真的隆起来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怀孕一般。逼里和屁股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精液,恐怕一动都能听见晃荡声。

    叶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空洞地睁着眼睛,瘫软在沙发上,连动动手指的精力都没有。

    韩晏解开他性器上绑的领带,他小腹一麻,铃口淋淋漓漓地淌出尿来,淡黄色的液体,小股地往外流,一直在淌,最后成滴落下。

    他被肏得完全失禁了。

    韩晏手上不小心沾了些,倒也没生气。拨了拨他软软耷拉着不停淌水的阴茎,“一点尿都兜不住了,好可怜哎…”

    祁琰淡淡地瞥了眼,“坏了的话就拿东西堵上,你上次送的东西里面,不是有尿道针…”

    叶谨猛地抖了下身子,眼里满是惊惧。

    韩晏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嘿嘿,小谨宝贝不怕,那个变态吓你的。”

    祁琰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没说什么。

    论起变态程度,他俩不相上下,恐怕祁琰还要逊韩晏一筹,毕竟他可不喜欢玩什么调教“小狗”的游戏。

    不过后来尿道针当然没派上用场,叶谨第二天就没再淌尿了,休养了几天,身上的痕迹也消得干净。

    真的是一具很经得起玩弄的身体。

    韩晏第一次见叶谨是在高中。

    大概是夏天,他打完篮球从操场下来,遇到了一个人在花坛旁背书的叶谨。

    只是轻轻一瞥,他的视线就再难移开。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生,傍晚的风拂过,吹起他额头的发丝,露出一双明艳的眸。不过瞧了一眼,韩晏却连呼吸都窒住了。

    那时候他还说不上那到底是种怎样的感情,但如果让后来的韩晏来形容,他会说:见到叶谨的第一眼,他就很想让他当自己的小狗。

    他是后来打听才得知,那个男孩叫叶谨,是个艺术生。

    有一次,他故意用球砸向对方,装模作样地去道歉,借此也算是互相认识了,每次从花坛路过都要去逗一逗他。

    但没过多久,就没在花坛旁见过他了,之后听说他转学了,自此再也没见过。

    韩晏与他其实并不算熟,也不知道他后来遭遇过什么,但当初能在那所高中就读的,家庭条件都不会太差,绝对不至于沦落至此。

    他有些好奇,又觉得那一定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而叶谨,好似记不清以前事情的样子。

    韩晏倒是并不纠结于这点,他无论是对什么人或者事物,几乎都是三分钟热度。后来也遇到过很合口味的“小狗”,但总是没多久就腻了。叶谨唯一特别的点就在于,他是出现在韩晏尚懵懂年少的年纪。即使是这点特别,在韩晏的心里也构不成多重的分量。

    叶谨现在就像一个破烂的漂亮玩具,温顺,淫荡,除了做爱什么也不会。但是又很有天赋似的,怎么弄也弄不坏,被两个人一起肏也会爽得翻着白眼潮吹。

    可越是美丽耐折腾的东西,越容易让人产生破坏欲。

    他已经接受过“毁灭”这一过程了,在那段被人关在实验室里的日子里,他被打碎了千万次,最终丢掉了自己,才得以活着。

    他自我催眠,麻痹,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他现在已经足够温顺,很少有东西能够伤到他了。

    但是他也绝对经不起再一次被打碎,一个连“自我”都没有了的人,还能够丢掉什么呢?

    叶谨待在祁琰的房子里,生活难得的平静。他从来没有过逃跑的念头,一个娼妓,或者说奴隶,能够逃去哪儿呢。

    偶尔地,他窝在座椅里睡着的时候,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画面。坐在书房电脑前工作的父亲,在晚上给自己端一杯热牛奶的中年女人,性格顽皮却奶声奶气一口一个“哥哥”的小男孩,那样温暖的一个家,就好似他给自己编织的一场梦。

    梦里的的画面很模糊,像是罩着层纱。

    叶谨倏然醒过来,胸口那里,密密地泛起一点儿酸,他空洞的眼神望向窗外,院子里的树上有鸟儿落了巢,叽叽喳喳的。

    他收回目光,从藤椅里下来,去桌子上寻了张纸,咬着笔头思考片刻。

    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握过笔了,都快要忘记握笔的姿势,他笨拙地,在纸上用简单的黑色线条,将梦里的场景画下来。

    他知道自己忘记了很多东西,但他其实并不在意。没有记忆挺好的,那样就不会怀念,不会痛苦。可是偶尔地,他也会贪恋一点点温暖。

    家人…自己有家人吗…

    大概是没有的吧,否则为什么这几年里,一个来找自己的人都没有呢?

    他画完了,将那副连色彩都没有的画展平了,夹在他最近读的一本书里。

    本来他想放到房间里的,但是房间并不属于他。这个房子是祁琰的,这里没有一样东西属于他。

    这几本书是上次祁琰给他买来读着解闷用的,没有人屑于来翻看。

    他又想到祁琰,是祁琰把他买回来的,从那些人手里。所以不管祁琰对他做什么,甚至是和别人分享他,都没有关系。

    在他是“cleary”的时候,没有人把他当成“人”来对待,他们在他身上试各种药剂,玩弄他的身体,故意给他用强剂量的情药,然后将他关在房间里,看他哭着在地上乱爬。

    他可以是小白鼠,可以是玩具、奴隶、肉便器,也可以是任何肮脏的其他东西,他唯独不能是个人。

    至少在这里,他可以在人前穿衣服,可以不用时刻张着腿被人使用。

    所以祁琰在他这里,拥有无数次“被原谅”的机会。

    如果后来叶谨不妄图奢求更多的话。

    祁琰最近忙于工作,总是回来的很晚,眉眼间显出几分疲态和躁意。

    他在性事上本就算不上温柔,心情不好时便更为粗暴。

    叶谨伏在他身下,嘴里含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憋得眼尾通红。

    太粗太长了,坚硬的龟头蹭过敏感的上颚,抵到喉口,却还没完全含进去。于是叶谨退出来些,讨好地用舌舔,试图取悦口中这根东西。

    祁琰垂眸看着他,视线落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手指搭上他的脖子,细细地抚摸着。

    叶谨很瘦,脖颈也纤细,好似一掐就能掐断。

    “全含进去。”祁琰命令道。

    叶谨愣了一下,弱弱地抬头看他,却没能得到怜悯。他只好低下头去,再一次试图把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含进去,忍住呕吐欲引起的喉口痉挛。

    直到完全吞进去,叶谨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喉咙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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