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2/10)
祁琰没有回答,突然问他,“你想出去吗?”
“试过拳交吗?”祁琰问道。
这可真算不上是什么体面的模样,准确来说,简直糟糕透了,就像条落水而奄奄一息的狗,肮脏又狼狈。
叶谨阴茎红肿着再射不出什么东西,肉穴不停收缩,喷出稀薄透明的黏液。
祁琰似乎很是欣赏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手指摩挲着他的脖颈,那纤细的喉咙被撑起一个弧度,起伏着,小小的喉结也跟着滚动。
穴肉湿软,呼吸似的颤动着,手指插进去,被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挤压着。
可是他的惊恐似乎让祁琰更兴奋了,眼睛里泛出诡异的光。
他身体痉挛着,在潮吹与失禁的快感中濒临毁灭。
祁琰的手比他大一些,温度总是偏低,肤色冷白,骨节分明。叶谨感受过那只手的形状,只不过以前是用别的地方感受的,很少这样十指相扣地牵着。
祁琰没坐过,回道,“不知道。”
叶谨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跳蛋震得他整个下体都发麻,剧烈的快感令他惊恐。他抽搐着,直接高潮了。
“逼里流了多少水,嗯?”他扒下叶谨的裤子,手指摸到腿间,果不其然一手湿润。
祁琰没说话了。
他趴在地毯上,黑密的睫毛粘连在一起,漂亮的眸涣散着,泪液与涎水流到下巴。
祁琰本就比他高上一大截,此刻对方站着,他坐着,压迫感更是扑面而来。很不自在,于是叶谨有些拘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对于祁琰来说,叶谨只是他买回来的一件玩物,本是不怎么上心的。
他们又不说话了,叶谨不明白两个人傻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他向来摸不透祁琰的脾气。
“啊—啊——”叶谨双腿被分得很开,嘴里是分不出痛苦还是欢愉的叫声。
“要是想知道的话,晚点可以去坐坐试试。”
直到胸腔里的空气被消耗殆尽,传来强烈的窒息感,他才从水中坐起来。
祁琰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嗡嗡”的声音响起,那东西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
为什么呢,一个男人为什么会有一口逼呢,这真的是件很不该的事情。他以前是没有的,但是别人想让他有,于是他就有了,但他其实不想要的。
像揉一揉濒死的小猫咪的头那样,充满怜悯又高高在上,他享受的是这种感觉。
“嗯。”祁琰点头,回道。
叶谨回过神来,赶紧走过来,坐进了车里。
“唔…唔唔…”叶谨挣扎了几下,眼泪簌簌地就流了下来,含不住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地毯上。
叶谨听见了,睫毛颤了颤。没待他反应过来,穴里就被更加粗大的带着热度的东西填满了。肉逼已经被玩得很熟,两瓣阴唇微微外翻着,穴口被撑起来,周边的一圈嫩肉泛着透明,乖顺地包裹住那粗长的肉茎。
叶谨之前好像也从来没有跟什么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牵过手。他抬头看了看祁琰,见那人面色如常。
不能想,很多事情都不能想。
“停下来…啊”嗡嗡的声音如同罪恶的魔咒,折磨着高潮时敏感的神经。
叶谨仰头看他,眸子亮亮的。小狗似的,让人很想摸摸头。
“不要…啊!”
底下的逼渐渐湿了,分泌出的淫液将内裤打湿,黏糊糊地粘在穴口。
叶谨身上穿的是之前祁琰给他买的衣服,休闲简单,很显年轻的款式。他皮肤白皙,眼神清澈,看起来像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
祁琰内心的恶劣因子忍不住又作祟,用手指撑开那口窄嫩的逼,撑得很开。
往常他不需要考虑这个的,祁琰经常不在家,或者回来的很晚。如果回来的早,他会去迎接,然后两个人做爱。如果回来的晚,他一般都睡着了,祁琰如果想做会去房间将他拉起来,如果不想那他就能睡一个安稳的好觉。
然后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叶谨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像是真的会被肏得昏死过去。
祁琰指了指窗外,又问了一遍。
大概也是从那时开始,他明白了,祁琰喜欢掌控破碎的、可怜的东西。
祁琰淡淡地瞥他一眼,鞋尖落在他腿间,那里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真是淫荡,只不过是舔了几下鸡巴,做了几次深喉,就硬了。
镜子里的男人皮肤白皙,五官漂亮精致,一双桃花眼总是蒙了层水雾似的,很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美。
逼里的跳蛋被一点点抽了出去,叶谨喘叫了声,身体发起抖。
腿间更是不堪入目,淫水、精液,甚至是失禁喷出的尿液,在大腿内侧和小腹上积留着,身下的地毯湿了一大片。
祁琰将车开出来,见他仍傻站在那儿,摇下车窗,“过来。”
对于要外出这件事,他内心是期待的,却又有点紧张。去哪儿,去干什么,祁琰都没有跟他讲过,他本以为祁琰只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
叶谨小声地呻吟着,眼尾红通通的,一副被欲望支配的可怜模样。
“啊啊——”叶谨尖叫着弓起身子。
“安全带。”祁琰瞧出他的无措,无奈地提醒道,语气中隐隐含着点儿笑意。
那里被肏成艳红色的小洞,可怜兮兮地流着水,好半天都合不拢。
祁琰终于放过他,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他攥紧了手边的沙发垫,喉中发出含糊的咕哝声,有些痛苦似的。
祁琰突然停下来,低头看着他的手,皱着眉冷冷开口道,“拽皱了。”
客厅里亮着灯,但十分安静,祁琰最后在落地窗边的椅子上找到了熟睡的叶谨。
他喊祁琰的名字,跪坐着向前凑了些,隔着裤子用下面蹭那鞋尖。
他手还没来得及收回,被牵住了。
祁琰回来的时候,叶谨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他。
周末的时候祁琰休假,第一次将叶谨带出家门。
洗澡时手指摸到下身那个器官,很柔软,也敏感的很。
叶谨眉头蹙起,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叶谨在人多的地方是真的很紧张,他害怕走丢,悄悄地拽着祁琰的衣袖。
看见祁琰,他愣了下,转而扬起个漂亮的笑来,坐直了身子。
喉头的软肉痉挛着,挤压冲入其中的外来物。几次深喉过后,叶谨觉得快要窒息了,连眼神都有些涣散。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那座摩天轮。隔着一条江看时只是小小的一圈儿,近了发现,它真的很大,需要仰起头来才能够看全。
“又发骚了吗?”祁琰笑了下,顺势将他拉起来抱到了腿上。
“哦…”叶谨收回了目光。
似乎肏到底了,叶谨突然拔高了音量痛呼。祁琰觉得好像抵到了一处小小的凹陷,却再也难往里了。
有一次他洗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是陌生。倒不是什么感慨,只是因为他很久没有照过镜子了。
傍晚的时候,他们去坐了摩天轮。
叶谨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祁…祁琰…”
里面很热,湿软,紧致,但很有弹性。
叶谨像是真的怕了,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摇着,脸色发白,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为什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算得上残忍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祁琰像是终于玩够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也装作很自然,避免再表现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时的叶谨已经连意识都模糊了,浑身无力,破布娃娃一样被提起来。
叶谨愣了下,松开手,“对不起…”
东西一离开,兜不住的淫水就顺着淌了出来,拉出长长的银丝。逼口的嫩肉收缩震颤着,一副被蹂躏过度的可怜样子。
祁琰揉揉他的头发,哄了两句,说那就不弄了。
那里那么小,怎么能塞得下呢?
带着烟草与木质香水味的怀抱,叶谨闭着眼睛,哭着在那胸口蹭了蹭,换来一声带着愉悦的轻笑。
“你回来了。”
他扣紧了叶谨的后颈,倏然按下去,于是鸡巴捅到了更深的地方。
每一次进出,都带起“噗呲—噗呲—”的水声,肉穴被肏开了,堵不住似的流水。
叶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摇头,“不…”
他忽觉无趣,唇角耷拉下来。
“哦…哦。”叶谨反应过来,很丢脸似的低下了头,将安全带系好。
隔得太远,看不真切什么,就连那座大大的摩天轮,从这儿望过去也只是不怎么大的一圈儿。
“不要…疼…”逼穴被撑成一个嫩红的肉洞,泛起一点撕裂感的疼痛来,叶谨微微地后缩。
他只是久久地待在房间里,发呆,或是干些其他什么。也许是日子过的太清闲了,能够自由独处的时间很长,他那好似被水泥浇灌变得混沌的脑子,逐渐地开始清明起来。
停下车,叶谨紧紧地跟在祁琰身后,坐电梯离开了地下车库。
祁琰见他看着摩天轮,开口问了句,“想去玩?”
他笑了笑,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笑。笑起来是很恰到好处又显乖顺的弧度,却那笑容看起来太完美了,像流水线打造的漂亮娃娃。
叶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终于忍不住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下去,弄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晃过神儿,发现祁琰正盯着他,深蓝色的眸总是让人看不透,盯得他心里发毛,如坐针毡。
穴里一阵热流涌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令他羞耻。潮水喷完了,小穴仍不住收缩痉挛着,淋淋洒洒地漏出尿液。
他身体后仰着,整张脸都浸没进水里,闭上眼睛放空思绪。
不想就不会痛苦。
他一副很好奇的样子。
“堵在里面,你说…会不会怀孕啊?”祁琰恶劣地趴在他耳边笑道。
叶谨剧烈地咳嗽,喘息着大口呼吸。
这种时候的感觉是有些奇妙的,大脑像停转的机械,一切感知都会变的很淡,像是半具灵魂都抽离出去。这感觉令人上瘾。
性器隔着裤子布料被蹂躏,叶谨的呼吸声乱了调儿,有点发甜,发腻。
“呜拿…拿出去…唔啊…”小腹微鼓起来,里面灌满了精液,穴口被塞住,排不出去,叶谨快要崩溃。
祁琰神色晦暗地看着他,似乎很是兴奋,一下比一下肏得深。
为维持身体纤细漂亮,他甚至被注射过阻碍生长发育的药物,于是他在那三年里,没有再长高哪怕一厘米。
叶谨没回答,突然问道,“坐这个,到最高的时候,能看到…我们住的房子吗?”
他看着叶谨熟睡的脸,手指落在那张漂亮脸蛋上,将额头前的碎发拨到了后面。
落地窗正对着的是江景,祁琰喜静,这栋别墅坐落在江边,但周围算得上空旷寂静。江对面倒是显得热闹许多,灯火通明,是片游乐场,那是另外一个烟火人间。
然后又将那枚跳蛋,塞了进去,堵住那口逼。
他个子不高,被祁琰牵着,很像外出需要被家长牵着手走的小朋友。
但不得不承认,距离能够拳交的程度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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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琰将他托起来抱到床上,插在穴里的手指抠挖旋转着肉壁,似乎在仔细丈量什么似的。
似乎他越是惨,祁琰就越高兴。
他分开叶谨的腿,推了个鸡蛋大小的跳蛋进去,淫水很多,很容易就塞了进去。
为了打造这样一副供人淫乐的器官,他当初无数次被摆在手术台上,恢复期高烧连着半个月那样子烧,命都差点丢了。
跳蛋塞在穴里,有着很强的异物感,叶谨有些难受地哼哼,嫩逼收缩着,不自觉地将东西吞得深了些。
祁琰突然笑了声,说道,“真可爱。”
“真淫荡啊…”祁琰手指在穴口揉了圈儿。
“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祁琰皱了皱眉。
“不…不是的,我只是太久…没出来了。”叶谨小声说道。
然后他整个人,揣着满肚子精液,被抱了起来。
最后祁琰大开大合地抽插就几下,埋在深处射了进去,精液一股股地喷射,灌满了穴。
叶谨好似突然变得很紧张,手指都攥得紧了几分。他犹豫了半天,就在祁琰耐心耗尽准备说“算了”的时候,他仰起脸来很小声地问,“可…可以吗?”
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些白色的精液,但大多数都还存在里面,叶谨觉得胀极了。
祁琰站了会儿,恍然意识到,似乎叶谨自从来到这儿,一次也没有迈出过别墅的大门。
他直接按的最大档。
可是他今天在这儿睡着了,刚睡醒又有些迷糊。于是他轻轻扯了扯祁琰的袖子,牵上他的手,踮起脚来亲了亲他,“要做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一片是繁华的商业区,周围商场、游乐园,该有的都有。
他平日里工作很忙,时常会忘记这人的存在。而自从被他买回来,叶谨一次都没有出过门。
他不会主动要求出门,他已经脱离社会太久了,早已经失去了正常社交生活的能力。他熟知该如何表现以取悦“客人”,却不知道面对陌生人时该展现怎样的表情用什么样的语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