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爹受 把父亲的情人艹成老婆(蛋产乳奶交(2/7)

    没过两天,他就来了这。

    “……我没什么好说的。”穆沂坦然地直视纪与青,缓缓开口,“上刑吧。”

    “穆沂!叛族弑君之罪,你可认?!”

    纪与青压下心里叫嚣的七情六欲,疑惑地看向穆沂。他坦荡荡地迎接着纪与青的目光,那双暗红如血滴的眼睛里,确实泛着淡淡的欣慰与愧意。一阵酸涩涌上纪与青眼眶,他莫名难过地瞪着穆沂。

    出乎意料地,那人避过了这事,要求他抬起脸。他没有错过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光彩,那人淡淡交代他晚上去寝宫便离开了,没有理会他怀中因为嘬不出奶而饿得直哭的婴儿与一地凌乱尸体。穆沂只好先将小主子带去找了奶,王室的后厨凌乱不堪,但还好寻到了用于凝炼糕点的乳汁。没有奶瓶,穆沂端着碗好说歹说,哄着缩在他怀里的幼童喝了奶。那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衣襟与胸乳,被咬得红肿破皮的乳尖挂着奶滴,看起来像是自己正在给小主子哺乳一样——被这般想法惊到,穆沂匆匆收拾了剩余的乳水,将小主子安置到寝宫后便去大殿清理了同僚与敌人的尸体。又将自己梳洗干净,寻了个全新的面具,到了晚上,穆沂一拐一瘸地去了主人的寝宫。

    “主上在这,我劝你少打那歪曲诡辩的心思!”

    “穆将军以为这样就足以抵消罪行吗?”少年咬牙切齿,声音微微发着抖,清越又掷地有声:“……当本座同父亲那般软弱无力吗?”

    干得漂亮,我的室友,虽然你的揍还是要挨,但一定要接受我由衷的谢意!

    男人被迫仰着脸,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一样勾着唇,高挺鼻梁上血迹新鲜,溅的一道凌厉如刀痕,配合着他极锐利的剑眉星目,冷情薄唇,看起来英俊出了阴鸷气,深邃眉眼中妖气横生。禁锢在脖子上的锁链有些阻碍呼吸,他不得不张开嘴低低喘息,干涸开裂的唇带着血迹,纪与青锦袍宽袖下的手指神经质地抽搐着,眼眶发红,呼吸间几乎要喷出火来。

    凤凰的寿命极长,生命力也同样旺盛,出身偏族的穆沂也一样。他爱那人的纤细美丽,自少年时见到那月下美人的一霎那便立了志,要守他终生。自此,穆沂身上便没有完好之时了。替那人接下的刀枪剑戟数不胜数,亚凤的恢复力坚韧如劲草,他竟那般活了下来,信念即使在那人大婚之时也并未动摇。他深知自己身份低贱,是不配觊觎那人的,只做他手中的矛盾也未尝不可。

    死士以实力顺次为名,最初时的编号穆沂早已记不清,身旁熟识的同伴渐渐死去,他不知何时成了影一,担负着主人身边最亲近也最凶险的护卫。那是一出兄弟阋墙的大戏,不满兄长的软弱无能,族长胞弟连同众多老臣起兵,一夜间打下半族。离夜天的层云被血染得鲜艳,那人的妻子惊慌失措,将幼子塞到身前正浴血杀敌的他的怀里,竟在叛族到来之前便自杀了。穆沂一生冰冷,自有记忆起便与刀枪为伴,连个怀抱也不曾拥有过,这柔软温暖的孩童蜷缩在自己怀里呼吸,那般脆弱可怜,让他浑身僵硬,生怕手中茧子刮伤那稚嫩如花瓣的脸颊。可双手抱着一个孩子如何杀敌?他只得将幼童塞进衣服,滚烫的孩子紧贴着他的胸腹酣睡,他一臂隔着布料托着幼童身体,另一手持刀,在叛族包围中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在身旁人的示意下,侍卫上前狠狠拽着穆沂的头发扳正他的脸。见到那张痛苦而带着不羁微笑的脸时,轰地一声,纪与青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狂躁到快要从胸膛撞出去,血液在血管里飞速冲刷奔腾,他脑袋发懵,只怔怔地瞪着那张英俊的脸,不属于他的沉重而压抑的情愫泄洪般倾倒而下,纪与青心底麻痒酸胀,又愤恨艳羡,百般情感交杂,竟是既恨不得将他抽筋扒骨吞入腹中,又恨不得将他束之房内永不见天日,只做个专属于自己的禁脔。

    还没等男人反应,他又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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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色情了!!等拍完一定要连母带一起买下来!!!

    一阵麻痒骤然冲上大脑,双腿一软,穆沂差点狼狈地跪趴在那人面前。他长发凌乱,遮住面具掉落的脸,怀中幼童正锲而不舍地用牙齿噬咬着他的乳头,企图从其中榨出香甜乳汁。穆沂浑身发麻,只能颤抖着跪下,向主人请罪,自己没能带回王妃。

    思及那段孽缘,穆沂脸上笑容淡了几分,显得有些苦涩。

    自己身旁的人向前踏一步,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终于直起腰板,大喝一声:

    被称作穆沂的男人沉默片刻,低低笑了起来。那声音低醇沙哑,带着些气息不稳的喘息,像是把小钩子,不轻不重地拉扯着纪与青的心脏。这笑声撞入耳膜,纪与青只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过电一般酥爽,麻了半边身子。

    那么多年过去……这孩子已经长这么大,成熟得,连自己都快不认识他了。

    直到那只幼崽被丢到他怀里。

    穆沂的目光肆意张狂,他傲慢地环视,对着他终于挺直腰杆的众人又不自觉地把头低了下去,身旁那颐指气使的人与他对视片刻,不甘又嫉恨地移开眼睛。只有看到纪与青时,目光骤然柔软下来,不舍,欣慰,还有些……

    穆沂心下讶异,又十分满意。纪与青登位不久,根基不稳,他父亲留下的旧臣溃散,心里所想各异,此时严刑重罚以立威,确实是一族之主该有的决断无情。他宽慰了几分,想着这般也不负纪与青的父亲。

    掌心狠狠拍上金玉扶手,声音清脆凌厉,像一巴掌狠狠打在穆沂脸上。他微微阖眼,心里满是遗憾。

    抱着暴打室友一顿的想法,纪与青的目光落在跪得艰难的那人身上。这个演员的身材比那天宣传页面的男人不知好了多少,血液和硝烟很是逼真,伤口狰狞,看得他心头一紧,化妆师技术实在不错。男人正在低低喘息,似乎十分疲惫痛苦一般,束缚着身子的铁索分两股由站在两旁侍卫打扮的人牵着,那铁索玄黑,泛着幽幽寒光,光是看一眼便遍体生凉。

    他出身低微,自小被训作死士,认的主便是当时刚刚继位的族长,纪与青的父亲。那人性情温和甚至软弱,常常因为自己的不忍而陷入险境,做他的死士九死一生,那人似乎悲悯及三界六族,却唯独不在意他们这些影子的命。待到穆沂发觉时,同期与他一通认主的死士,已经只剩他一个了。

    心口似乎有团火正熊熊燃烧着,听闻这声,心跳像是发了疯一样愈来愈重,在胸膛里鼓胀升温,血液沸腾,一种没来由的暴虐与占有欲悄悄渗入纪与青的情感,他浑然不觉,只感到穆沂那伤痕累累的破败身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勾起他心里无数见不得人的阴暗面。

    慈爱?

    血一滴滴砸在凌乱的大殿,穆沂靠刀支撑着超负荷的身体,一拐一瘸地走到王座前。他的主上端坐于其上,依然温柔美丽,与周遭的血腥格格不入。他看到那些穿着与自己同样黑色短打的人倒在地上,血液与敌人混在一起,面具支离破碎。他心底发冷,怀中孩子柔软滚烫,似乎苏醒过来肚子饿了,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柔嫩的脸颊,竟一口叨住了他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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