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爹受 把父亲的情人艹成老婆(蛋产乳奶交(3/7)

    房间里香烛萦绕,轻纱罗帐,珠宝雕刻,奢靡得几乎迷了穆沂的眼。他小心翼翼地来到坐在床上不知思索着什么的主人面前,恭敬地跪下。

    没有主人的允许,死士是没有说话的权利的。穆沂安静地跪着,那人垂眼看他,半晌,抬起赤裸的脚,将他脸上面具踢下。

    “那东西太丑。”那人慢条斯理地说,“以后不要再戴了。”

    穆沂发怔时,那人温暖的脚便踩在他脸颊上。那双玉足纤瘦白皙,脚趾圆润,指甲闪着淡淡的粉色,穆沂满脸通红,不知眼睛要看向哪里好,僵硬着身体任由那人踩着。

    脚趾夹着鼻翼,脚掌紧贴双唇,呼吸被完全阻断,窒息的痛苦渐渐漫上,穆沂皱着眉不敢动弹,本就过度疲累的四肢发软,这时,那人的另一只脚狠狠踩上他因为窒息而微微勃起的阴茎。剧痛与窒息之下穆沂眼睛翻着白,身体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几乎要昏死过去时,呼吸终于被放开了。

    空气骤然涌入身体,呛得穆沂咳嗽连连,一个药瓶被放到他鼻下,几乎没什么阻碍地,他吸了满肺那带着浓重脂粉味的香气。

    恍惚片刻,甜腻的味道让他几欲作呕,阴茎却兴奋至极地勃起了。眼前一片朦胧混乱,那人的身影扭曲着,有些嫌恶地撕开他的裤裆,只露出一根兴奋挺立的粗长阴茎。穆沂看着他的主人拉开锦袍,露出白皙大腿,傲慢地将他踢翻在地,紧接着坐了上来。

    阴茎被纳入湿热紧窒的后穴,但药物作用下,穆沂只感到胃里翻江倒海,五脏六腑都在被刀子翻搅一般痛苦,鲜明绝望的疼痛掩盖了身下快感。那人嫌他低贱,只拿他当按摩棒,微凉的液体溅到自己身上时,那人毫不留恋地起身,再次坐到床上,脚下对准他的阴茎狠狠一踩。

    穆沂的哀嚎并没有持续很久,将他硬生生踩软后,那人将脚趾塞进他的嘴巴,竟要求他用嘴清理干净沾了淫液的脚掌。穆沂痛苦地勉强舔舐,唇角是被撕裂的痛楚,主人的脚趾已经压到了喉口,他喉咙不断耸动推挤着异物,而那人挑着眉,将脚趾狠狠戳进他的喉咙。

    最后穆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他的两侧嘴角鲜血淋漓,浑身疲惫发软,伤口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他感到痛苦绝望,丝毫没有亲近了曾经仰望的主人的快感。因为主人的命令,他不能再戴面具,一路上旁人看着他的脸窃窃私语,他也只能熟视无睹。身后侍女追上,央求他去小主子的寝宫瞧瞧,小主子自从醒来便一直哭闹,手里紧紧攥着前一天从穆沂脖颈生生拽下来的护颈。

    日子便这样荒诞地过了下去。他因杀敌有功被封了个小小将军,不时地,主人会召他去寝宫,踩到窒息,或者鞭打,然后喂药,把他推倒当一根按摩棒。穆沂痛苦却无法反抗,幸好,小主子似乎很喜欢他,隔三差五便央求侍女带他来探望。看着粉雕玉琢的精致娃娃渐渐长大,穆沂心里一片柔软,原本只属于主人的爱怜也渐渐倾斜,落到小主人头上。

    又过了些年,那人始终没能再让一个妃子怀孕,也只能捏着鼻子承认了小主人的继承权。似乎与纤细外表相配的,那人身体羸弱,连有翼一族最引以为傲的生命力也留不住,一日日散去。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天,他召来了穆沂。

    穆沂跪在他床前,注视着弥留之际的主人。容颜褪去,那人瘦得脱形,被温润外表掩盖的恶毒终于显露无遗,而穆沂因平叛远征数次,战功赫赫,已官至大将军。那人瞪着金色的、已经混浊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依然风华正茂的英俊男人。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那人的手上青筋毕露,神经质地颤抖片刻,竟一把扣住了穆沂的脖颈。他不管不顾地收紧手指,穆沂脸色涨红,呼吸被阻断,脑袋一片发白,就要被那人掐死在当场。

    “你又凭什么……凭什么!你是死士吧,去死,去死啊,凭什么只有我……和我一起去死吧!”

    那人越来越激动,声音沙哑,胸腔剧烈起伏,最后竟然另一只手也掐上来,整个人扑到穆沂身上。穆沂和他狼狈地一起滚在地上,被掐着脖颈,几乎要心灰意冷地履行死士的职责,与他的主人一同死去。

    就在这时,他痉挛抽搐的手指碰到了一片冰凉玉佩。已经可以称作少年的孩子微微红着脸,娇蛮又羞涩地亲手给他系在腰间。

    “这可是我……本座亲手雕刻的!”少年扬起脸,一副骄傲模样,又想到什么似的,连忙补充:“只是失败品罢了,本座可不限于此!”

    ……我……不想和那人一起去死。

    穆沂颤抖着手,摸上自己的脖颈。

    我还想看看……那个孩子长大的样子啊……

    那人瞪着眼睛,掐在穆沂脖颈上的手被强行掰开。似乎没想到穆沂竟会反抗,他暴怒,疯了一样将身边所有能抄起的东西向穆沂身上丢去。穆沂手脚发软,勉强护住脑袋,仍被砸得头破血流。直到身边只剩下一柄剔药用的小刀,那人握着刀把,怔愣半天,对穆沂冷笑一声。

    “去死吧。”

    穆沂下意识护住头腹,却没有迎来意料中的剧痛。他抬眼,玉刀没入那人胸口,鲜艳的红翡翠在刀柄闪耀。

    门外一片嘈杂。

    他被压在地面,眼睁睁看着那人被抬到水晶棺中,哭声响彻天际,他作为一个万人唾骂的罪人,即将被处以极刑。穆沂不服,他第一次生出想要活下去的希望,不愿就这样被那人拖下地狱。

    于是他斩断九天之下最寒冷的冰涧冻出的玄锁,如他另一条命的刀与锁链断在一起,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美至极致的离夜天,纵身从层云中跃下。

    三界之大,何处不能容身?

    只是遗憾,没能看到那个孩子长大的模样了。

    纪与青……

    “……按本族族规,叛族者应当处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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