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爹受 把父亲的情人艹成老婆(蛋产乳奶交(4/7)

    言官在纪与青身边战战兢兢地低声提醒。穆沂与纪与青父子之间的关系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夜宿寝宫,常被召至储殿,任谁都会起暧昧遐思。更何况在继位后,纪与青从没有这般失态过。为了保护族里规矩,纵使再不愿出这个风头,言官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提醒。

    纪与青死死瞪着穆沂,片刻,竟勾起唇角,咬着牙笑了起来。

    “爱卿所言极是……穆沂罪不可赦,叛族,弑君,死不足惜……”

    他一字一顿,说得极清晰,清越的声音回荡在殿内。他看到穆沂有些痛苦地闭上眼,仿佛自己心里滔天的怒火绝望便可少那么一分,以宽慰自己一边支撑着混乱的王室朝纲的压力,一边因为穆沂离去而四分五裂的心脏。他竟然将自己丢下……

    电光火石间,纪与青明白了一切。他艰难起步,一点点整理了父亲留下的破败残局后,便元神一分为二,下到人间去找寻穆沂。找他谈何容易,人间三千须弥芥子,他便一点点找,硬生生将本就勉强分离的元神又分了数个,投入大小世界,最终在一个苍凉荒芜的世界里发现了正孤独眺望天边火烧云的穆沂。

    穆沂被闻讯赶来的侍卫逮住,他元神负荷极大,不得不回到本体。只是各个世界的因果须圆满,元神回归得断断续续,直到如今,方才圆满。

    三千心神,只为这落拓坦荡的一人,可他竟然主动要求去死。

    他怎么敢!!

    “……所以,本座决定,罪人穆沂,鞭刑一千,收入本座宫中,日夜受刑,以慰父亲之灵。”

    众臣哗然,又很快沉寂。纪与青处事果决利落,与他父亲全然不同,刚上位便雷霆手段清洗了一波心有不满的臣子,在位更是专断,虽不至独裁,也确实天资聪颖,但难以摆布……总是让习惯了软弱族长的朝臣们浑身不适。此刻纪与青判决掷地有声,便是不会再改变了,现在去旗帜鲜明地反对,只会是找死的行为。

    言官捏着鼻子认下,只使眼色,暗示待会处刑的人手段狠戾点,也算是一个教训。

    纪与青看到他的小动作,但并未阻止。他正满腔怒火不知何处发泄,这一千鞭对身为将军的穆沂不痛不痒,正好做个惩罚,罚他竟敢逃离自己身边。

    可他却不知道,穆沂离开时带了无数旧伤。人间灵气贫乏,穆沂又没有天上那些灵丹妙药,此时身子骨看起来强健,内里早已亏空,只徒留一副架子而已,杀几个人不在话下,可扛住这鞭子,可就有点困难了。

    鞭子由龙筋制成,浸透了过往罪人的血,其上倒刺尖锐,光是看一眼就使人遍体生寒。穆沂倒是坦然,并不在意这即将抽到身上的一千鞭刑,只担忧不处死自己,纪与青的示威该如何是好。

    纪与青的低声吩咐下,鞭子浸泡了药,显得更加漆黑锃亮,寒光鳞鳞。微微示意后,侍卫站在穆沂身前,鞭子高高举起,破空之声凛冽,男人低哑的闷哼与清脆的声响同时响起。仅这一鞭,地上便溅出斑斑血迹,穆沂皱着眉头紧闭双眼,将惨叫吞下。

    实在是不像样……连这点刑罚都受不住了。

    被抽过的伤口血肉淋漓,疼痛之后诡异的酥麻自鞭痕蔓延,竟是隐约刺激着身体。又是几鞭下来,穆沂冷汗滴落,脸颊竟然泛起红来,双唇紧咬,浑身肌肉紧绷,随着鞭子的落下而颤抖战栗。

    纪与青咬紧牙关,庆幸身上袍子繁复,盖住了一切该有的不该有的反应。

    他硬了。

    这不能怪自己。纪与青死死盯着穆沂正在受刑的身体。他似乎已经咽不下那些过量的痛苦了,低沉沙哑的喘息闷哼不断溢出,灌进纪与青耳朵里,像是馋了数年终于得到的佳酿一样,催情得很。他早就明白自己对穆沂的情欲,只是苦于父亲与穆沂的关系而忍耐,如今父亲不在了,穆沂也彻底落到自己手里,他无需再忍耐。

    只是……穆沂太美味,比任何一晚自己独自辗转反侧想象抚慰时都要情色诱人。那具鲜活的肉体在鞭子下颤抖恐惧,又忍耐不住被虐待后勃发的情欲,痛苦扭动的样子太活色生香,纪与青口干舌燥,只想驱散身后这群饶舌的雀子,把穆沂压倒,在这肃穆的大殿里就地正法,狠狠将自己渴望了千年的肉体好好疼爱才好。

    穆沂被打得发懵,巨痛也与随之而来的快感交融,他分不清自己究竟在为刑罚哀嚎还是在因情欲低叹,这见不得人的不堪模样让他无地自容,纪与青的目光灼灼,在他淫秽低贱的身体上几乎要烧出洞来。光是想着纪与青在看着自己发情的模样,穆沂头皮发麻,快感如电击从尾椎升起,身下向来被忽略掉的小洞咕叽吐了一口水,陌生地兴奋起来。

    这陌生的快感让穆沂悚然。他从未想过在有生之年这里会有任何用处,也从未想过会被人发现这处。他激烈地挣扎,双腿死死夹紧,可惜为时已晚,纪与青紧紧关注着他身体的每一处变化,自然也包括那黑色裤子上洇开的一滩深色。

    “停——停下!”纪与青厉声喝止,双眼兴奋得发红。穆沂挨了百余鞭,此刻正艰难地弯腰喘息着,唇齿间粘稠血液滴落。他双腿紧夹,精壮上身鞭痕遍布,蜜色皮肤布了一层汗水,色情得过分,纪与青呼吸间都弥漫着自己体内呼之欲出的情欲,他忍不了……他怎么能忍!

    “把他带到我寝宫。”纪与青转过身,冷漠地吩咐道,声音凌厉:“在我回宫时,如果没有看到他,按欺君惩处。”

    众人默然行礼,穆沂沉浸在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发现身体秘密的羞愤与耻辱中,快感依然囤积在身体里,他战栗了一下,穴里又涌出一股水。

    纪与青并没有着急回寝宫。

    类似于一种近乡情怯的感情似的,他可以在大殿对叛将穆沂厉声呵斥,却难以面对陪伴自己孤独的幼年时光的小叔叔。尽管他早早醒悟了对穆沂微妙而贪婪的渴求,但发乎情止乎礼,即使在那艰苦地一手挑起所有残局的日子,他恨得咬碎牙根,也从未想过真的要将那些难以启齿的淫靡愿望付诸于穆沂身上。

    他只是想要那个温暖宽厚的怀抱而已。

    亚凤,是一支偏族,其族人往往身上有些隐疾,被自恃骄傲的凤凰所瞧不起,最终沦为做侍从死士的命运。纪与青自从知晓亚凤的特征,便常常思索穆沂的疾在哪,他想与穆沂长长久久,解了那些烦扰他的小叔叔的疾病,或许小叔叔眼中也能真正落入他的身影。只是千算万算,看到被鞭打的穆沂腿间那不由自主洇湿的暗色时,纪与青的理智也随之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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