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昏迷中的完全标记 “准备一下我需要结婚”(2/10)

    “我、我……”孙夏刚开始觉得羞臊,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就开始慌忙地解释,“我没有那么想过……真的……”

    现在还没上课,不过有不少同学已经拿着书、带着水杯进了教室,荣信辞靠近窗户瞧了瞧,发现他们带的课本是大学英语。

    荣信辞道:“以后有可能。”

    孙夏傻乎乎地道谢,又问:“之后就没有了吗?”

    荣意辞在国内外都有自己的珠宝品牌,她合作的造型师团队主要做明星业务,他们给孙夏挑的衣服是不错,却有点太招摇,要么是时兴潮流款,要么有明显的logo。在荣信辞从小到大生活的圈子里,除非是跟事业密切相关,跟明星撞款算是一件不太美妙的事情,有些奢侈品和高定的s还会特别抵触明星上身太多的品牌或者产品,荣信辞虽然没有那么在意这个问题,但也更看重低调和舒适。

    oga的奶子不大,奶水也不多,荣信辞吸了几口就感觉差不多了,他将这一侧的奶子松开了,说道:“吃奶的劲儿就是会很疼。”

    荣信辞见孙夏眼珠子都快贴到别人家的猫身上去了,忽然说道:“水仙对猫有毒。”

    他推开大门,让两位主人走进暖气充盈的屋内。荣信辞脱了外套,也让孙夏脱下外套,递给对方。

    孙夏只好说:“好。”

    “少爷……别、别动……”

    “你如果没精神的话,假孕会延长。”

    孙夏听明白以后,整个人差点从头到脚都红了。

    荣信辞很少见到他这种无精打采的模样,论文也不看了,抱着孙夏躺在床上不停地吓他。

    “学长好!”

    “噢。”

    荣信辞敲了敲窗,里面的学生打开了,他问道:“同学,你是本科生?哪个专业的?”

    “啊?”

    非常非常少,但的确存在,还带着一点奶香。

    他像游魂一样跟着荣信辞的身后逛完了这个占地一千二百平、上上下下四层楼的独栋房屋,看了每一个房间,包括室内游泳池、健身房、治疗室、娱乐游戏厅、电影院、音乐室、酒窖。

    “……真的吗?”

    荣信辞不悦地看着孙夏,他很怀疑孙夏见他的爷爷们得吓得哇哇哭。

    荣信辞才不信他的话。

    充足的按摩与抚摸后,将奶尖以及整个乳晕含入嘴里,同时两指有技巧地揉捏、挤压,荣信辞终于尝到了孙夏的奶水。他不得不感谢过去的自己足够好学,感兴趣的、不感兴趣的都看过,所以才能只按印象中的教程就能顺利给孙夏开乳。

    现代医学都研究透了的东西还敢在他面前撒谎。

    那是一栋占地05英亩独立的四层房屋,拥有前后花园,面对着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现在大约价值一千五百万英镑。它是荣信辞某一年的生日礼物,只因为他在家庭聚餐时随口提了一句某个新认识的教授住在伦敦nw3。

    私人飞机里,荣信辞坐在沙发上看着之前没看完的论文,孙夏坐在他身旁,偶尔动一动,像是坐立难安。

    当时他不该给自己打那么多针。

    荣信辞道:“下次再带你去玩。”

    荣信辞扯了几张纸巾帮孙夏把湿漉漉又红肿的奶子擦干净了,然后拉下了他的卫衣。

    怎么胆子就这么小呢?

    无论是孙棠,还是荣信辞,在孙夏心目中都是超级厉害的人。

    孙夏掩不住神采飞扬,点头道:“从天上看下去,好漂亮。”伦敦的四月初还有些冷,天气多变,一个小时前刚下过了雨,所以整个城市透出湿漉漉的绿意。

    “好了。”

    荣信辞忽然笑出声。

    荣信辞出国是因为有个学术会议,他需要做研究汇报,而孙夏却在耽误他的时间。

    荣信辞认真辨认了一番,说道:“不是,robhill,六月莓罗宾山树,秋天它的叶子会变成红色和橙色,还会结出小紫黑色浆果,那个果子能吃。”

    孙夏扬起了嘴角,眼睛笑弯了:“我也觉得我哥很厉害。”

    孙夏被他按得很舒服,两个奶尖都溢出了一丁点奶水,都变得湿漉漉的,像是被谁舔吻过一样。

    孙夏脚步迟钝地跟了上去。

    从那天起,荣信辞只要不太忙就会带着孙夏上学,美其名生活助理贴身伺候。孙夏勤勤恳恳地当着小助理,听从荣信辞的指令取快递、送餐、打印资料、跑图书馆阅览室借期刊……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

    他们现在是从东往西飞,当地时间傍晚到达,到达后吃过晚餐再做个爱就能睡觉,有利于时差调整。

    车辆停稳,荣信辞和孙夏下了车。那猫在附近的街区混惯了,不怕车也不怕人,见孙夏看过来,它也只是坐好了,不动不走。

    管家又带他们往里面走,详细介绍住家的工作人员,详细到孙夏有点迷惑。

    荣信辞贴心地说:“我叫人让它离开。”

    荣信辞瞧了一眼,看到一只火焰色斑纹的长毛猫蹲坐在花园里的几丛bellngjonil水仙花前,颜色倒是统一。

    荣信辞微微颔首。

    荣信辞对孙夏说道:“现在早已经不是顺着别人说英文的时代了,只要你做雇主,就能让所有人说中文。”

    长长的车道尽头,有一栋漂亮的红砖墙花园住宅,拥有陡峭的屋顶、平整的阁楼、对称的副楼、露台以及两个烟囱,远远看来就像是童话里的房子。

    荣信辞最后揉了揉孙夏的奶子,道:“我说了,你不许哭。”

    那一天是周五,荣信辞提早出了实验室,带孙夏出国买衣服。

    孙夏道:“不是……”

    荣信辞将他拉进了卫生间,让孙夏脱掉了上衣。

    “到底怎么了?”

    “就是你太想给少爷生孩子了,所以你的身体以为你已经怀孕了,才会生殖腔也难受,奶子也难受。”荣信辞带着笑意简单地给孙夏解释。

    孙夏只好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的胸好疼。”

    他在来机场的路上就睡过一觉了,现在还睡不着,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胸涨涨的,很疼。

    荣信辞走了两步,发现孙夏没跟上来,问道:“你在做什么?”

    孙夏目不转睛地看着它,说道:“好像跟国内的猫不一样。”

    参观完毕,让管家等人回去休息,两人进了电梯,荣信辞问道:“觉得怎么样?”

    “快说。”

    孙夏道:“我之前以为我到这里来没办法和少爷之外的人交流,因为我不会英文。”他与荣信辞初次见面那次去美国也全程只跟一起去的人说话,但那时候他们人多。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孙夏“噢”了一声。

    如果家里人不认可孙夏,他准备带孙夏移居英国,这里可以作为他们未来的家。

    荣信辞指了指身边的孙夏:“我弟弟过来玩,但是我现在要去楼上上课,能让他跟你们坐会儿么?”

    “谢、谢谢少爷……”

    “好。”孙夏道。

    这栋房子的管家是外国人,却会说中文,荣信辞跟他交流了几句,管家便又用中文叫了一个佣人去赶猫,然后回过头与荣信辞说话。孙夏看着管家明显是白人的脸,听着他吐出的虽然流利但略有点怪腔调的中文,愣住了。

    孙夏被他炽热的目光盯着,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凉。

    荣信辞催促,他知道孙夏怕他生气,于是又说:“不说我生气了。”

    “……啊?”

    而他们的行李会由专人运送到荣信辞位于汉普斯特德的家里。

    “应该是附近街区散养的猫。”荣信辞看到了猫戴着挂了名牌的项圈。

    “这是美玲和伊凡娜,美玲是马来西亚人,擅长亚洲菜系,伊凡娜是英国人,毕业于专业烹饪学校,擅长西餐与西点,她们会负责这几天的日常餐饮。”管家介绍道。

    他好像很容易犯困,小腹涨涨的,胸也有点疼。

    “对,我是医学检验学的,大一……”面前的男生说道。

    少爷真厉害,不用说就知道。

    “少爷……?”

    “好。”孙夏答应。

    但是第三天的时候,孙夏觉得自己应该真的有点不对劲。

    荣信辞道:“你假孕了。”

    剩下近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里,孙夏都蔫蔫的,他总觉得他的奶子又蓄起了奶水,变得肿肿胀胀的。

    “一个月!?”

    对方认出了医学院的风云人物,态度变得很热情,“我叫樊朋,有什么事吗?”

    “可、可以……”

    孙夏却说:“不困。”

    车辆靠近外院的大门,电子控制门打开,荣信辞将孙夏那边的车窗放了下来,让孙夏能好好地看看这栋房子。

    车辆停稳在门口,孙夏忽然又惊奇地说道:“有猫!”

    荣信辞失笑。

    他带着孙夏去预定好的餐厅吃了晚餐,然后回了北伦敦的家里。

    “还有哪里不舒服……”

    荣信辞抓住孙夏的手腕,问道:“既然你都有奶水了,那可以给我吃吧?”

    所以只给他吃就行了,这也是为孙夏考虑。

    荣信辞匆忙上楼,而孙夏看着他的背影,偷偷地想,其实少爷不用担心,他在京大生活了三年多,在这里吃过食堂、住过寝室、送过快递、送过外卖,也跟哥哥蹭过图书馆和教室,怎么跑也不会丢。

    樊朋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你哥超级强!简直是我们医学院的传说!”

    “说不定要真的怀孕了才会停止。”

    孙夏点头。

    孙夏想了想说道:“很大,卫生间很多。”

    荣信辞取出自己的校园卡给他看:“内分泌,荣信辞。”

    孙夏含糊地回答:“……嗯。”

    “好玩吗?”荣信辞问他。

    管家微微一笑:“这是我应该会的。”

    这一次荣信辞有经验了,没让孙夏太疼,就吃完了小奶包里的存货。最后,他舔了舔水润的唇,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下课了我来接你,别到处乱跑。”

    荣信辞打开门,揽着他的腰走出去,说道:“看情况,假孕短则一周,长则一个月。”

    荣信辞道:“国内也有长毛狮子猫。”

    “噢,我在学校里见过。”孙夏想起来了。

    见荣信辞盯着他的胸忽然不说话了,他低下头看着湿了些许的乳头,红着脸咬了咬唇:“又湿了……少爷,我是不是因为之前打针得什么病了……”

    英国时间下午五点半,私人飞机停稳在伦敦希思罗机场。

    荣信辞按摩着另一只奶子,然后叼着奶尖含糊地说道:“娇气。”

    而孙夏对他的反应并不陌生,因为类似的对话也曾在他的记忆里发生过,同样也在京大校园,不过是在隔壁校区的计算机学院里。

    孙夏眼眸中有些水光,委屈地看着荣信辞:“好的……”

    孙夏连忙跟上,说道:“管家先生会说中文。”

    孙夏被他吸得有点疼,却感受到了乳汁终于通畅地流出来,胀痛感也逐渐消失。

    快到家,荣信辞让孙夏朝窗外看。

    孙夏为难地移开了目光:“对不起……”

    孙夏点头。

    他作为成年人还会控制力道,婴儿吃起来可是不讲道理,乳头都可能被吸破,孙夏连被他吃奶都受不了,他的母乳怎么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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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假孕了还没那么想过?

    这个傻子。

    孙夏有点担忧地看着猫。

    “嗯啊……轻、轻点……”

    “没关系,我会每天帮你吸奶水,如果你需要的话。”

    孙夏害怕得脊背发麻:“少爷……很严重吗……”他的钱够治病吗?

    直升飞机进入伦敦一区,飞过诺丁山和海德公园的一角,很快停在了梅费尔某个私人直升机停机坪。没有人讨厌直升机这种大玩具,就连原本因为假孕而蔫巴巴的孙夏都在这趟直升机之旅中恢复了精神和活力。

    荣信辞跟他交换了微信,然后带孙夏进大厅,在自动贩卖机买了矿泉水。荣信辞吩咐他:“老师万一抽问到你,你就说你来蹭课,问题不懂就说不懂。”

    孙夏有点懵,“什么是假孕啊?”

    荣信辞带着孙夏从直升机坪出发,乘坐豪华直升飞机前往梅费尔,整个过程只需花费不到十五分钟。

    孙夏傻了。

    荣信辞合上了笔记本,将它丢在一边,他望向孙夏,神色像是不耐烦。

    荣信辞动作放轻柔了些,小心地按压里面的乳腺,的确不太对劲。如果不是天天在一起,又有人看着,荣信辞都要怀疑孙夏背着自己又偷偷地打针。

    人员名单和情况荣信辞早就看过了,管家的介绍是给提供孙夏提前熟悉环境的机会,但是孙夏一点都没有自觉,走着走着就开始打哈欠,睫毛上都沾着水珠。

    荣信辞正问着,忽然,一点乳白的水液从他按着的那只奶子的奶尖上流了出来。

    他们家有自己常穿的品牌和量身定制工作室,可以随时叫人为孙夏送货上门或者上门量身定做,但是除了魏从云,荣信辞暂时还不想惊动家里其他人。

    “嗯。”孙夏点头如捣蒜。

    白担心了,小笨蛋根本就不懂。

    “厉害!厉害!”

    两团明显胀大了一圈的奶子露出来,嫩粉色的乳尖点缀在上面,看着就可爱。荣信辞单手托着孙夏的奶子捏了捏,孙夏便疼得想要往后面躲。

    “山不来就我的时候,我就去就山,现在国外各大商场都有中文导购,就是因为他们需要赚中锦人的钱,自然而然就会想办法解决语言上的障碍,有钱能使磨推鬼。”

    荣信辞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荣信辞让孙夏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边帮他按摩发胀的奶子,一边思考着怎么说。不说,怕把人吓坏了,说了,也怕把人吓到。

    管家快步回来,跟着他们穿过明亮的门廊,来到有着开放厨房的早餐室。两个肤色不同的佣人站在中岛前,微微向两人鞠躬:“您好。”

    “同学,荣学长是你的哥哥?”樊朋好奇地问。

    当然,孙夏并不知道荣信辞已经将他们下半辈子的事情都计划好了。他趴在车窗边,看着花园里各种漂亮的户外灯和各类盛开的花卉,有长在树上的樱花,有种成一排一排的郁金香,还有围墙上的藤本玫瑰。

    很麻烦。

    荣信辞说道:“困了就去睡觉。”

    荣信辞蹙眉:“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在疼。”做爱的时候孙夏都不愿意让他碰。

    “脱衣服,我看看。”

    “……真、真的吗?”

    “是吗?”

    想不到他小时候没吃过母乳,却在孙夏这里吃了个够够的。

    荣信辞迈着长腿往里走,看起来潇洒而肆意,“但能学还是要学,否则,容易被人坑。”

    “少爷,你要在这里长住吗?”

    孙夏指着好几棵缀有粉红色花蕾和淡粉色花朵的树,问道:“那也是樱花吗?”。

    关注点挺奇怪,却说得没错,豪宅的特征之一就是卫生间远比卧室多,仁氏公馆也是这样,只是孙夏没有机会像这样一间房一间房地去看。

    “好啊。”樊朋一口答应。

    孙夏被他按得奶子发热,疼痛稍微减轻了些,他回答着荣信辞刚刚问的话:“肚子还有点胀痛。”

    他拉着孙夏穿过客厅、会议室,来到了主人套房。

    oga在完全标记后的假孕常见也不常见,常见的情况是有备孕想法的oga都有一定的几率假孕,不常见的情况是oga没备孕却潜意识里很想要生下自己alpha的孩子,简单来说,就是爱得不行了。

    荣信辞一言不发地揭开了他的裤子,手指按在下腹部那个熟悉的地方,问道:“是不是这里不太舒服?”

    孙夏不懂,他只是看到陈礼森他们在国外时都以能与外国人用英语交流为傲,也会嘲笑某些同胞的发音。当然,这些跟孙夏无关,他只会说hello和bye,属于鄙视链的最底层。

    “无聊?”荣信辞头也不抬地,“已经有网络了。”

    “才十点,不许睡觉。”荣信辞怕他倒不好时差明天更痛苦。

    管家去存放衣物时,荣信辞问道:“为什么那么惊讶?”

    孙夏握着沁出水珠的矿泉水,走进了教室,坐在了荣信辞交代好了的那个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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