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者吐露心声(10/10)

    穴里的东西还在运转,乐此不倦,磨着那块地不断突出,余书弯了腰像个虾米一样把自己蜷缩。

    傅斯年拉起他的手按到一边,露出他隐忍又淫荡的脸,那么久了他对余书的兴趣只增不减,以往的绝对不会超过两个月,余书就像良药般让他入瘾。

    余书眼中含着雾水,没力气拨开傅斯年。

    傅斯年说:“张嘴。”

    余书神志不清醒,得到了准令就呆呆的张开嘴,就跟操傻了一样。

    就着柔软的唇,傅斯年与他深吻,挑弄余书的舌头又深深缠绵,余书被吻的有些缺氧,就在感觉都在这个吻上时,傅斯年抽离了阳具,自己猛插了进来。

    余书猛地推搡他的胸口,获得氧气急急喘了起来。

    傅斯年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故意磨着,时不时猛撞两下。

    余书不断痉挛,高潮接着一波又一波,实在受不了撑起身,紧紧握着床单往前爬,后又被傅斯年拉了回来。

    “不…不要了…放开…我…”

    傅斯年压上他的腰,五指交叉上余书的指缝,“乖。”

    时针滴滴答答转动,傅斯年折磨了余书三个小时才停手。

    如以往一样,床上他浪荡床下他又恢复了对他们的那副清冷样,清理好自己后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好像刚刚发生过的并不是他。

    余书并没有打车而是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期间手机响了一次,是沈晚酌打来的,余书冷淡看着视而不见。

    凉爽的风吹起来有些冷,不知不觉一年又快过完了,余书停在桥上征征的往下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他帮助陈虎的时候还是陈虎退学的时候?

    余书不禁苦笑了一声,还是他要和傅斯年交朋友的时候。

    也许傅斯年说得对,是他亲手赠送了自己,可知难而退实在太难太难。

    手机再次震动,依旧是沈晚酌打来的。

    风吹动余书的发丝,他这次接通了,一直等着沈晚酌开口说话。

    “为什么不接电话?在哪?”

    余书毫无情绪的说:“桥边。”

    对面沉默一会儿,出声的语气听着有些焦躁:“你要干什么?赶紧离开那。”

    余书讥笑起来:“觉得我要跳河自杀?我挺好奇的,如果我死了,你们又该找谁玩?”

    话中话句都没个准话,沈晚酌急道:“余书,你……”

    余书打断他:“你想的是什么…还没玩够,如果我死了就少了个玩物?沈晚酌我的命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

    余书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怎么可能会自杀,这样太自私太自私了。

    回到家余母不在,但依旧很贴心的给余书热了饭。

    余书吃了两口便回到房间里看书。

    夜晚明明是满天星空,隔天却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没有一点停下来的迹象。

    体育课改成了室内上,体育室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老师临时又有事让他们自由活动。

    体育室里器材多,喜欢打篮球的去楼上打篮球,余书本来想找个地方安静待着,但陈萌非要拉着他打羽毛球。

    余书执拗不过她,起身拿起羽毛球拍陪她打了会儿。

    沈晚酌在楼上打了会儿球,靠在栏杆喝水时碰巧看见了楼下的余书。

    身后打球的人询问他:“沈哥,还打吗?”

    沈晚酌关注点在余书身上,“不打了。”

    余书穿着件黑色卫衣,随意的把校服系在腰上,很愉快的和女生打着羽毛球。

    那个笑容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眉眼弯弯,又开朗又好看。

    余书身高占了一部分优势,打过去的球高些陈萌已经空了好几个。

    她气鼓鼓的:“班长!就不能把球发低点嘛!”

    余书笑着回:“好的。”

    栽过一个球低是低了些但飞的远了,陈萌气笑与他打闹。

    沈晚酌头一次知道余书对人也可以那么欢心。

    小期中的测试出来了,余书名列前茅,稳居第一。

    陈萌恭喜他:“不愧是班长,那么难的题都不在话下。”

    陈萌说的一点不假,这次的题可是校内精英老师出的题,能达到这个名次高考只要不失状态完全不在话下。

    优秀,已经成了余书这个人的常用词。

    小期中过去,学校放了下午的半天假。

    余书没计划这半天去做什么,也没去想,因为他知道这半天并不属于他。

    校外,傅斯年正等着他。

    见到余书,说:“上车。”

    余书神情十分淡然,打开门弯腰上车。

    车内温度不暖不冷,但余书却觉得寒,每一刻都是强迫自己忍着。傅斯年拿过他的手把玩,余书的手干净白皙,手指修长且修剪的圆润,握住色情的东西非常赏眼。

    寂静的车内,傅斯年开口:“这次测试考了第一?”

    余书把头别向一边不看他,“嗯。”

    “那么厉害。”傅斯年淡笑了声,又捏了捏余书的后脖颈,温热的手掌把他烫的轻颤。

    “送你礼物,你想要什么?”

    余书冷冷淡淡:“不需要。”

    傅斯年也没生气,他倒是喜欢余书这副模样,同那些只会应和的余书有太多不同。

    “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吧?”

    余书盯着车窗外,又是淡淡“嗯”了一声。

    傅斯年这次捏的更用劲,另一只手探进余书的衣服中挑逗胸前的乳粒,余书瞬间有了反应按住他的手。

    傅斯年眉眼微弯,亲了亲他的唇:“到时候一起送你,不许拒绝。”

    连选择的机会都不曾给他,这个十八岁生日余书也不想去期待。

    a市的天变幻莫测,前些天阳光照在身上还暖洋洋的,这些天的冷空气又突然来袭,寒风扫荡枯叶,落了一地黄。

    余书生日那天天也是阴沉沉的,预兆着今天他的处境。

    手机上的信息多的数不清都是为他送上的生日祝福语。

    最上面是傅斯年刚发来的:【下来。】

    余书淡然的拿出件外套穿上,又装作很开心的模样对余母说:“妈,同学给我庆生我先出去了,晚上可能不回来。”

    往年的生日也会有人为余书庆生,余母没所怀疑:“路上注意安全。”

    余书点了点头便关上了门。

    傅斯年带他来到了一家高级酒吧,刚进包厢门就是震耳欲聋的歌声和浓重的烟味,五光十色的彩灯闪的晃眼,余书蹙了下眉,他最不想来到这里,可选择权不在他手。

    忤逆傅斯年他知道代价是什么。

    包厢里都是陌生的面孔,见到傅斯年立刻换了一个样,不管认不认识余书,都虚伪的奉承。

    “傅哥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这长的比前几个都清纯。”

    “傅哥眼光什么时候没好过。”

    傅斯年牵着余书的书坐了下来,笑道:“陪他过个生日。”

    “过生日啊?那我可是最会当氛围手的,保准让傅哥满意。”

    他们之间玩的不是一般的花,什么东西都有,药都摆着十多种,又撇了眼余书总觉得像没开过雏。

    “傅哥…他应该可以吧。”

    药有多猛可是有目共睹的,上次林少带来个贞节烈夫,一吃药扒着屁股求操,酒瓶都能塞进去,淫荡的不行,人差点玩坏。

    傅斯年捏了捏余书冰凉的手掌,“不玩,过个生日就走。”

    余书心跳的快要窒息,傅斯年一句话才让他稍微好点。

    一群人闹着让余书又是亲傅斯年又是坐他身上喝酒,傅斯年很享受任凭他们闹腾,欣赏余书隐忍的神情。

    余书被迫喝了几杯酒,酒刚开始喝着甜甜的没什么感觉,度数却很高没一会儿酒意就上来了,他脸上染上红晕,头脑也开始发晕。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看向别人的脸也逐渐模糊。

    余书摇了摇头保持一丝清醒,抓住身旁傅斯年的胳膊,弱声道:“傅斯年,生日过完了,可以走了吧?”

    傅斯年手中的玻璃酒杯晃了晃,他的脸上也有些绯红,敢灌他酒的也没多少,比不上余书醉醺醺的状态。

    傅斯年的眸子短暂闪过狡黠的光,轻勾唇:“走吧,还有份礼物没给你。”

    分不清他说的这份礼物是操他还是其他,余书头晕的厉害实在没精力去想。

    生日给他过了,要索取也没什么不正常。

    傅斯年贴心的为余书穿好了外套,带着他就要出包厢,眼尖的人看到了拿掉麦克风问他:“傅哥走了啊?”

    灯红酒绿的包厢内傅斯年与余书依偎着身,看着十分亲密,“嗯,你们接着玩。”

    等他们走后,包厢内才哄闹起来:“傅哥带着小情人回家过二人世界了。”

    傅斯年确实带余书回了家,屋中暖气十分舒适,余书却燥热的很,客厅只有他自己,傅斯年在放下他后便进了屋。

    这会儿酒意太过猛烈,余书难受的盍上了眼。

    没过多久,身边响起踢哒的脚步声,傅斯年坐在他身边。余书睁开眼,以为要脱他衣服,想着快点结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还能早点放他回去,便主动脱掉了外套。

    傅斯年却拉住他的手,把一个小盒子放在余书的手心中,“先不急。”

    那是一个黑色的小绒盒,看样子里面装的可能是高品牌的不菲物。

    余书蹙起了眉,嫖资?还是包养他的礼物?

    傅斯年穿着高领的黑色毛衣,衬得皮肤白皙身材紧实,歪着头撑着脸一脸笑意看着余书。

    余书手心开始冒寒,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若是不打开傅斯年会生气,但他骨子始终是傲的,收了也就代表他是傅斯年的狗。

    “我不要。”余书的语气十分生硬。

    傅斯年没恼,脸上表情没任何变化,他的心思阴暗难猜,余书的拒绝仿佛也是他想过的。

    话中依然不给拒绝的余地:“我说过了,不许拒绝。”

    余书寒着声:“我用不着你的嫖资。”

    傅斯年笑了两声,漆黑的眸深不见底:“嫖你?觉得你是有几分姿色?是比那些人会叫还是比那些人会玩?”

    “余书,看清你的地位。”

    他是个婊子,不是个男妓,男妓知道赚钱,婊子只会犯贱。

    傅斯年从他手中拿过小黑盒并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手表而是一只黑色的耳钉。

    耳钉黑的反光,与傅斯年的是一对。

    余书没有耳洞,摆在桌子上的工具是为他拿的,手指冰凉难耐,他当即站起身:“我不戴!”

    傅斯年轻柔的声音在余书听来可怖至极:“乖一点,见到血就不好了。”

    余书僵硬着身,“我说了,我不戴!”

    他说着就想要走,傅斯年想给他穿耳洞戴上和他一样的耳钉,这让余书有种永远都逃离不掉他的感觉。

    就如同给他做了标记一样。

    傅斯年一把拽住余书压在沙发上,在他反抗期间又用衣服绑住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

    “傅斯年!我他妈不戴!你滚开,别碰我!”

    傅斯年静静的看着他发疯,启唇道:“你可以一直这样动,疼得时候也别忍着。”

    余书红了眼,情绪的激动使得全身通红,傅斯年转头拿过棉签给余书的右耳擦了擦,棉签凉凉的且带着酒精味道,擦了几下后傅斯年又拿过消过毒的针。

    余书顿时慌了,瑟缩着身:“别…傅斯年我不想戴……”

    傅斯年俯身舔了舔余书的嘴唇,为了打消他的念头,余书主动张开唇舔舐他的舌尖,傅斯年却笑着躲开了。

    “不许拒绝。”

    针刺穿过皮肉,耳垂上的神经并不明显但因余书的挣扎也感受到了阵阵刺痛,泪水湿了眼眶,最终还是穿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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