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永无休止(1/10)

    余书脚底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他很清楚的知道说出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可他也无比清楚,这段视频流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意味着他父母会在外面抬不起脸面。

    傅斯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淡淡吐声:“我还有事,你看看要怎么玩。”

    他对着的是沈晚酌,这也就意味着把掌控余书的权利给了他。

    余书从震惊中回味:“什么意思?”

    把他强暴后,还要送给另外一个人?

    傅斯年轻笑:“没明白这场戏不单单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吗?”

    他能毁了余书,沈晚酌当然也能。

    傅斯年抬步出了房,直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余书又被拉回现实。

    他看向沈晚酌,声音充满了祈求:“我给你打,绝不还手,你什么时候痛快了再放我离开,就这个能不能……”

    沈晚酌靠在沙发上,仔细看着液晶电视中那一段色情的视频。

    然后,他启唇问余书:“什么感觉?爽吗?”

    余书拳头握的作响,他别过脸没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是的。”

    余书红了眼,质问他:“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羞辱我吗?我是个男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个男的!”

    沈晚酌站起身,步步接近余书:“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我不奉陪这种把戏,”余书寒着音,“你想打就打,如果是别的把戏,恕我不奉陪。”

    沈晚酌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傅斯年一样?”

    余书没从他的话中回过韵中,几乎是一瞬间沈晚酌抓住他的头发,粗暴的摔在地上,没给他起身的机会立即又压上:“傅斯年喜欢看猎物主动跳进火坑,我和他不同,我更喜欢征服猎物,尤其是桀骜的猎物。”

    余书听明白了,傅斯年能用他的性爱视频威胁他,但沈晚酌不屑一顾,他完全是靠暴力捕抓猎物。

    余书恶狠:“疯子!变态!”

    沈晚酌嫌他聒噪,把他的衣服往上拉遮住余书的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中,第一次的强暴余书还没完全自愈,他不愿再屈服在男人身下。

    即使被手握把柄,他也止不住的想逃。

    翻过身子,余书往前爬了爬,膝盖跪在地刚要站起,又被拉了回去。

    “放开我!我不应和你们的游戏!”

    沈晚酌实在烦了,冷“啧”一声,抓着他的脑袋往地上撞了两下,直到余书彻底安静下来。

    大脑暂时的发晕让他失去了逃走了力气。

    沈晚酌一把脱掉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肉,从桌底拿出润滑剂,挤在他的臀缝中,冰凉的触感让余书一颤,宕机的大脑也有所反应。

    他慌了,哭着说:“求你,求你别进去,求求你放过我。”

    沈晚酌笑着说:“那你给我撸。”

    余书几乎是下意识的寻找他的胯下,冰凉的手指刚碰上炙热,沈晚酌猛地冲了进去。

    余书的叫喊声戛然而止。

    “出去,出去。”余书胡乱摇着头。

    沈晚酌压下了身,舒服的呼了一口气:“感觉不错。”

    余书哭声止不住了,他本不是个懦弱爱哭的人,但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年纪遭受了如此的恶行,他无助,只能通过哭发泄。

    施暴者让他痛让他哭,余书蜷缩起手指,死死咬着牙,把呜咽声憋回去。

    沈晚酌又嫌他不出声,掌掴了下他的皮肤,登时五个鲜红的印子显现。

    “死了吗?出点声。”

    余书腰肢塌陷,颤着声说:“强奸犯。”

    这仅有的一声把沈晚酌弄笑了,他附耳于余书:“你猜,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

    余书立即有了猛烈的反应,拿掉遮盖住视线的衣服,看向四周是否有摄像头的存在。

    沈晚酌在他身后横冲直撞,磨过身体的每一处,余书难以忍耐,撑在地上的手青筋爆起。

    “够…了,滚开!”

    屋中并没有摄像头的存在,沈晚酌在故意骗他。

    “给我操够十分钟,我就放你离开。”

    余书感受不到一点快感,痛苦和难受其绕,他红了脖子红了耳朵红了脸颊,唯独表情是不好的。

    时针正在一点一滴过去,十分钟时限已过可沈晚酌还是没放过他的意思。

    余书下半身已经快要麻木,被撞到呕吐感极强,他半回头看着沈晚酌。

    沈晚酌脱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腹肌,他撩拨了下头发,一双桃花眼邪魅狂狷,额上已有汗珠。

    “这种话,你也信?”

    被耍的人只有他,余书愤怒起来,一脚踹开沈晚酌,烙在体内的东西滑出,他不顾现在狼狈的模样迅速爬起来,跑向门处。

    门是指纹锁,任他怎么拧都没反应。

    沈晚酌不徐不疾,慢慢站起身:“你想这个样子出去?”

    余书光着两条修长洁白的双腿,面色涨红,呼吸不稳,任谁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甚至,他的后面有东西流出,正顺着大腿根往下滑。

    沈晚酌步步逼近,余书没地方可去,眼睁睁看着他到面前。

    下一秒,沈晚酌捏住了他的脸:“警告一次,别打断我雅兴。”

    一只手禁锢住余书的两只手往卧室的方向拉。

    余书抗拒:“我不是你解闷的东西!”

    卧室的房门被无情关上,里面掀起了新一波的狂雨。

    夜晚的风吹的有些冷,余书失魂的走在回去的路上,他双目空洞,脚下踩的似虚无缥缈。

    过红绿灯时,不慎闯了红灯,一辆疾驰的车差点撞上了他。

    开车司机露头骂他:“会不会看路!”

    余书转过头,声音轻飘飘:“对不起。”

    司机看他气色不好,没再冲他,反倒问:“你没事吧?”

    余书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回走。

    他在外面流浪许久,最终停下桥边,望着无垠的海平面,余书有种掉下去的感觉。

    他迷茫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关爱自己的人,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满目疮痍的自己。

    口袋里的手机“叮咚”一响,过了许久余书才拿出来,是母亲发来的。

    【怎么还没回家?妈妈今天没上晚班,饭都做好了,快回来吃吧。】

    温柔的语气,甚至还附上了一个爱心。

    余书抬头看了眼天,风吹过他的刘海,他想,不应该这样下去。

    转过身,给这片海留下了一个单薄的身影。

    自那以后,余书彻底沦为了他们的附属物。

    就连上学都变成一件痛苦的事情,可他不能自甘堕落下去,时间总会到头,总能有一天不再承受这样的对待。

    可会是什么时候呢?余书没想过,更不敢去想。

    他退出了学生会,好友陈萌不解的问他:“怎么那么突然?”

    余书回她个淡淡的笑容,说:“成绩下滑了,再不退出连第二的名次都保不住。”

    他一开始加入学生会完全是因为陈萌的强烈请求,余书认真、负责、会做好一切准备,一来二去也就习惯了。

    习惯二字说来是好,但它会慢慢消磨意志,直到最初的本心不复存在。

    正如现在,余书正强迫自己快点习惯这种现状。

    陈萌说:“班长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

    余书冲她笑得无比自然,在校园内他有一层闪亮的身份,能让他暂时抛掉不好的回忆。

    往后的几天就是运动会了,傅斯年这段时间没再找过他,以至于余书都快把这段交易忘怀。

    但在平静之后暴风雨还是会来的,只期待能慢些,期待他们只是一时兴起,早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运动会这天的天气不那么燥热,白云遮盖住烈日,一阵阵风拂过,是清凉的。余书身为班长,早就为班上的运动员买好了纯净水。

    他穿着白色短袖,黑色短裤,短裤没过膝盖。余书的腿十分好看,雪白又修长,光滑且没有多余的肉。

    找到班级所在的坐台后,余书拎着水走了过去。

    “运动员先举个手拿水,剩下的再发给其他人。”

    坐台上坐满了班级同学,听到余书说话,运动员都举起了手。

    余书抬步走去,一瓶瓶发。

    有几位贱兮兮的男生,见他的腿,伸手摸了摸,笑着说:“班长的腿怎么比女生还好看。”

    余书也不恼,笑着回应:“好看也没用。”

    “你们加油。”

    他说完就要弯腰下去,突然间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余书下意识的抬头,看清是谁后脸色瞬间冷住。

    傅斯年意气风发,一扯开嘴角笑就好看到极致,班上女生见了他都不自觉脸上一红,盯着足足看了好多秒。

    中描绘的男主是什么样傅斯年就是什么样。

    余书却毫不客气的躲开了他的手。

    傅斯年依旧呈现一副笑,张口说:“不介意借你们班班长用一下吧?”

    有些人诧异,余书是怎么认识傅斯年的?一个是学校风流人物,一个是学校成绩优异的学霸,他们是怎么有联系的?

    看他们勾肩搭背,关系好像还不一般。

    他们将目光都放在余书身上,全凭余书说了算:“不好意思,我这会儿走不开。”

    傅斯年淡淡笑:“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说着,他牵起余书的手腕,那力道不轻,余书甚至还有些抗拒,但傅斯年握的他生疼。

    把他带到后场的休息室后傅斯年才放开他。

    余书看着他,眼中的厌恶和愤恨毫无保留,生硬的说:“我们之间没什么话要说。”

    傅斯年一只手探进他的短裤内,顺流摸过大腿根,甚至还要往上,余书立即抓住他的手。

    “傅斯年!”

    傅斯年轻轻吐出几个字:“我想做了。”

    他轻描淡写的模样可不是说笑,余书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

    可这里是学校!

    “你疯了吗!”余书扼制住他的手,“这里是学校!发情也要看地方!”

    傅斯年却笑了,捞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腰上,声音淡然:“你好像没有拒绝的余地。”

    余书咬着牙,握住他的手没有放开,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别在这。”

    傅斯年轻笑一声,在余书耳中听来更像冷笑:“你不乖,想好后果是什么了吗?”

    他何来的讨价还价的底气?余书亲手把自己送了出去,知难而退实在太难。

    余书瞬间红了眼,“傅斯年,我求你,别在这,只要不在这你想干什么我都配合你。”

    傅斯年就喜欢看着他一点点跳入火坑,“那双人也可以吗?”

    余书压低了声,怒着声:“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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