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永无休止(2/10)

    运动会期间也算是连休了两天,以往的余书肯定会回班级自学一下午,因为这个点家中没人他回去也没什么事,倒不如利用学校清扰的环境。

    坐台上的同学见他,问:“班长,你脸怎么那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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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被别人看出他走路怪异,余书步伐快了些。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外面的运动会早已举办多时,而他却在阴暗的屋中被再一次强迫。

    余书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在进房间时停住了脚步,目光停留在余母单薄的背影。

    这事对沈父影响也不小,一气之下干脆把他送出了国,之后沈晚酌更没怎么见过他。

    突然前桌拉住他:“傅斯年在前门,你不过去吗?”

    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善于伪装自己。

    余书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不是太饿。”

    裤子被褪去,余书贴着墙,咬紧唇不想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想,痛苦过去了就好。

    日落的天像火烧了云一样,余书一人在街上流浪许久才有目的的朝家走去。

    余书轻轻“嗯”了一声。

    听他解释过自然也再没疑心,倒是与傅斯年去的时间比较久。

    下面被操的已经合不拢,余书大口喘着气,从余韵中渐渐缓过神。

    余书红了眼,撑在墙上的手指骨节泛白。

    几人“哦”了一声,还想再问和傅斯年怎么认识的时,被余书先制止了:“我先走了。你们想留下的就留下。”

    余书阴沉着脸,直到无人处的转角才彻底拉下脸:“傅斯年,玩的还不腻吗?”

    傅斯年从一周两次慢慢增加到每天都让余书和他走。

    但此刻的他身心疲倦,再没力气,也没思考的力气。

    自余母和余父离婚,她一人拉扯着余书长大,从小都没缺过余书任何东西,为了余书上学的学费一天曾打过三份工,就是能让余书进入一个好的大环境。

    听到解释余母才放心下来,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快去洗手吧,饭做好了。”

    傅斯年这才注意到他哭了,红着双眸,泪水夺眶而出。

    晚上余书并没有吃很多东西,扒拉了两口饭就吃不下了。

    傅斯年看着他,露出轻笑:“还新鲜着。”

    余母这才注意到余书的眼眶红红的,关掉电磁炉的火,她出了厨房走到余书身边。

    余母满眼都是心疼,余书摇了摇头,扯出一个笑容,说:“班上同学约我去看电影,电影太感人了。”

    他穴内的异物感极强,射进去的东西并没有被他弄出来,每次做完余书都无比厌恶,更不会碰那个地方,即使难受。

    “你给了我答案,我的答案是不是也明了了?”

    他的求饶声傅斯年并没有嘴上的回应,而是用行动上彻底断绝余书的希望。

    傅斯年没躲,但也没能让他打成。

    ……

    余书头抵在墙上,脖子开始变红,感受到指尖探进去一些后,他还是做不到在学校内干这种事。

    “是想在这里做?”

    余书点点头,放下东西洗手去了。

    傅斯年眸子黯淡了些,逼近他,余书也不畏惧就这么与他对峙,沉默一会儿后他才开口说话:“伶牙俐齿可不是什么优点。”

    傅斯年将他的衣服往上撩,露出一段腰,看着那结合处,笑说:“余书,你怨不得别人。”

    他们之间相见的频率高到让周围人都认为他们关系很好。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我允许你傲气,但别太傲气。”

    傅斯年抽出手,把余书转了个身,扯掉他的裤子后,再次探上他的后穴。

    余书下了坐台,挺直腰板消失在视线中。

    吃完饭后余书进了房间看书,课本上的习题他写了密密麻麻的解析,再往后翻几页题目都没再写过,那是他坠入噩梦的时候。

    余书没看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他挣不开傅斯年的手,半会儿才扬起脸:“放…开。”

    直到一股热流射在了身体深处,这场性事才得已结束。

    答应的太爽快以至于余书疑惑的抬起头。

    余书再也忍无可忍,他不是没尊严,沦为男人胯下玩物他怎能乖乖忍下去。

    听到开口声,余母回个身看他:“回来了。”

    余书润红了眼眶,再次像傅斯年求饶:“别这样,傅斯年,别在这里。”

    下一秒,傅斯年说:“你给我口出来。”

    沈晚酌也表示没时间带小孩:“妈,还是让张姨带他回屋吧。”

    “班长,傅斯年找你说什么了?那么久才回来。”

    余母才不再强求他,“饿得时候再吃,去进屋休息吧。”

    哀求的话已经说的过于厌烦,不管余书怎么求饶都知道傅斯年不会放过他。

    多日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余书拳头握的作响,抬起拳朝他抡去。

    “这怎么行,”余母皱眉又给他夹了块肉,“你平常上学那么辛苦,不好好养身体怎么行。”

    沈晚酌最近被家中的事弄得烦不胜烦,他哥在国外的情妇带着私生子跑到沈家大闹了一场,沈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碍于形象才忍住没扇他儿子的脸。

    傅斯年额前有碎发,被余书抵开后撩了下额前的碎发,甚至撩开碎发后少去了秀气多了几分狂狷。

    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沈晚酌,他倚靠在门边,好像来了有一会儿。

    “终有一天噩梦会结束,迎来新的曙光。”

    余书一双愤恨的眸子瞪着他,结果,可想而知。

    不管是谁,被撞破与一个男人性交都是羞耻。

    班级上的运动员差不多已经比完,广播站播放音乐中场休息。

    张姨这才能为自己找事情做,怕是多待一秒火山就要爆发了,带着孩子麻溜的回了屋。

    傅斯年率先整理好了衣服,他仅仅是下拉了裤子,一提上立马就恢复了原样,反观余书,狼狈至极。

    修长的手指全部探了进来,不断的抠弄里面的内壁,搅和了许多下后他才将手指抽出。

    咬紧牙关,余书屈辱的闭上了眼睛,猛烈的冲击刺激着他,痛感让他不禁出声。

    楼道处清凉阴森,感应灯时而亮起,这时校园内差不多已经走光了学生,但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再过来。

    余书面上平和,只能装出一副和他很好的模样,没走一步都无比艰难,直到来到傅斯年面前。

    他拿掉余书的手,但余书挣扎,不让他探进里面,傅斯年虽面上平和,却一把扯掉余书的裤带把他双手捆上。

    “好啦,妈,胃就那么大点再怎么塞都塞不下了。”

    余书下意识的摸了下脸,“有点热。”

    羞耻感占据大脑,余书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傅斯年,并紧张的拉上裤子,由于手在发抖拉了几次都没拉上。

    余书私下握紧拳头,视而不见,换后门就要走。

    余书抬头看了眼外头,思绪飘了一会儿才被拉回,他低下头在空白纸上写下一行话。

    滚烫的硬物直到抵在穴口,余书才止不住低吟一声。

    “那天他碰你了吗?”

    “傅斯年,放开我!”

    握住余书的拳头,故意用力让他吃痛,轻而易举背过余书的手让其转身。

    他要学会坚强,坚强到能自愈自己。

    突然间,楼道处的门被敲了两下。

    傅斯年拉住他,脸色冷的可怕。

    沈晚酌回头看了眼侄子,他和他哥没多少感情,毕竟刚出生时就沈华就上了初中且很少回家,后来醉酒强奸了个女孩,那女孩也不是个软柿子,开始报复沈华。她在沈华喝醉酒时给他下套叫来两三个未成年女孩,并摆出一副被强奸的模样,还录下视频,差点把沈华送进去。

    在傅斯年听来像是做爱之间小打小闹的胡话,他轻笑一下,手探进余书的短裤中,肆意抚摸他的性器和隐私处。

    余书出来时打扫好了休息室。

    余书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身子抖得不成样。

    回到家后,余母正在厨房忙碌。

    穴口被磨的殷红,活像一张卖力的小嘴。

    余书被死死按住,傅斯年一只腿挤进他双腿间,他瞬间红了眼。

    “嘘,”傅斯年贴身压住他,“门没锁,你再折腾我就把门打开让别人看看你的样子。”

    余书身子瞬间僵硬,猛然睁开眼睛往门那边看去。

    这时,沈夫人朝他发话::“晚酌,带小星儿回屋。”

    “好。”

    傅斯年的东西每一次进出都让余书有种被捅穿的感觉,身体越来越软,连腿都快站不住。

    余书在好几次才终于穿好了裤子,他一刻再也不想多待,捡起地上的东西就要离开。

    傅斯年漆黑的眸抬起看了他一眼,淡笑着:“走吧。”

    余母看着他,语气轻柔:“怎么才吃这么一点?”

    傅斯年又把他翻了个面,架起余书的两条腿再次大力操干,余书上半身躺在架台上,双腿大开,面色潮红,紧紧闭着眼,被插的受不了了才会闷哼两声,下唇被他咬的红紫。

    直到余书意识到傅斯年要做下一步,求饶的话不再说出,因为余书知道,他越卑微傅斯年越有快感。

    余书说:“没什么,他东西丢了让我帮忙找找。”

    余书咬了咬牙,他的污点被别人拿在手,始终是被动的那个。

    余书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余书冷着声:“发情也该有个限制,你是动物吗?”

    傅斯年没做前戏,贴在余书的耳边,如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响起:“看来痛点才能长记性。”

    小星儿看着沈晚酌,有些后怕的往后钻了钻。

    “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在这啊。”

    身体被贯穿的痛感余书是刻在了脑海中,他怎么能不害怕,充其量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些。

    如往常一样,傅斯年在他班级门口等他。

    沈华的情妇是个中俄混血的女人,姿色根本不逊于女明星,金色的发衬着一张脸雪白,她身边的小女孩更是遗传了她的基因,像个洋娃娃。

    风吹干了他的泪水,在脸上干涸。

    回看他嫂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紧紧拽着小星儿的手,小三和正主见面,就是个奇葩场面。

    沈晚酌冷笑一声看向他哥惊慌失措的表情。

    那东西慢慢钻进身体,刻苦铭心的痛让余书颤抖着身体,眼睛紧闭。

    余书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我有点事。”

    余书鼻头很酸,他在余母面前装的若无其事,其实就是不想让母亲再有心理负担,不想再让她那么操劳。

    一种强烈的指责感涌上心头。

    傅斯年走到门边后又回过头,看着慢慢撑起身的余书,说:“门是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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