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早已举办多时却在阴暗之地行苟且(2/10)
答应的太爽快以至于余书疑惑的抬起头。
一段音频被发了过来,余书不用点开都知道内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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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书抬头看了眼外头,思绪飘了一会儿才被拉回,他低下头在空白纸上写下一行话。
沈夫人回头瞪了他一眼,若不是沈父出商未回,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样。
哀求的话已经说的过于厌烦,不管余书怎么求饶都知道傅斯年不会放过他。
是沈晚酌发来了的一条地址,【十分钟。】
余书在沈晚酌门前站着,既没有敲门也没有拧开,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余书再也忍无可忍,他不是没尊严,沦为男人胯下玩物他怎能乖乖忍下去。
余书睁着眼睛,直直看着墙面,眼底一点感情都没有。
滚烫的硬物直到抵在穴口,余书才止不住低吟一声。
余书抬起头看着他,然后扯开嘴角,冷笑一声:“能用这种手段逼我过来,你和傅斯年到底也没什么不同。”
听到开口声,余母回个身看他:“回来了。”
回到家后,余母正在厨房忙碌。
进了电梯,余书按下了楼层后闭上了眼睛。
“好了妈,你快出去吧。”
沈晚酌看向他们,一点都不见怪这种场面,直到看清孙鹏身下的人与上次不一样:“换了?”
“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在这啊。”
艳红的唇紧抿着,孙鹏说过接吻也会很爽,沈晚酌想试试。他捏起余书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覆盖上他的唇。
余书没看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他挣不开傅斯年的手,半会儿才扬起脸:“放…开。”
“是想在这里做?”
傅斯年没躲,但也没能让他打成。
那东西慢慢钻进身体,刻苦铭心的痛让余书颤抖着身体,眼睛紧闭。
下一秒,傅斯年说:“你给我口出来。”
余书心头一紧,熄灭了屏幕当做没看见。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沈晚酌出现在他面前:“会不会敲门?”
小星儿看着沈晚酌,有些后怕的往后钻了钻。
沈晚酌也表示没时间带小孩:“妈,还是让张姨带他回屋吧。”
说实话,余书是沈晚酌的初次。
孙鹏穿上裤子,盖好情人:“早就换了,上次的腻了。”
沈晚酌回头看了眼侄子,他和他哥没多少感情,毕竟刚出生时就沈华就上了初中且很少回家,后来醉酒强奸了个女孩,那女孩也不是个软柿子,开始报复沈华。她在沈华喝醉酒时给他下套叫来两三个未成年女孩,并摆出一副被强奸的模样,还录下视频,差点把沈华送进去。
沈华的情妇是个中俄混血的女人,姿色根本不逊于女明星,金色的发衬着一张脸雪白,她身边的小女孩更是遗传了她的基因,像个洋娃娃。
余书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我有点事。”
桌上的水果都已经被削皮切好,陈母每隔一会儿就会送进来一盘新的,或者是零食或者是果盘,陈萌看着陈母:“哎呀,妈,人家还没把课给我讲清楚,你倒先给他喂饱了。”
孙鹏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说:“还真别说,男的玩起来就是爽,不用担心怀孕,想射就射,想不戴套就不戴套,亲起来也爽。你说,我之前怎么就没感受过呢,丢失了多好的机会。”
余书被死死按住,傅斯年一只腿挤进他双腿间,他瞬间红了眼。
她对外者说:“在外面摆明是小三的身份也不好,进屋再好好谈。”
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沈晚酌,他倚靠在门边,好像来了有一会儿。
小三趾高气昂:“什么小三?是你儿子酒后先强迫我的!我跟了他以后没名分没地位,甚至还不告诉我家中有正主!”
沈晚酌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快速捏住余书的嘴巴迫使他张开,温热湿滑的舌闯入口腔,余书被卡住下颚闭不上嘴,任凭沈晚酌在里面扫荡。
孙鹏看着他的背影,心想真是个活祖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日落的天像火烧了云一样,余书一人在街上流浪许久才有目的的朝家走去。
余书点点头,放下东西洗手去了。
沈晚酌烦了,“啧”了一声:“不想痛的话就张嘴。”
随后手机又震动了下,他们能发到什么程度的疯是余书料不到的。
余书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这事对沈父影响也不小,一气之下干脆把他送出了国,之后沈晚酌更没怎么见过他。
余书没想到他会这样,嘴唇紧抿不让他进入。
余书笑了笑,说:“阿姨,陈萌是我的好朋友,帮她补课也是应该的”
突然间,楼道处的门被敲了两下。
陈母出去后,余书低头在本子上写了一道题让陈萌再试一试,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叮——”的一声,地狱就要降临。
羞耻感占据大脑,余书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傅斯年,并紧张的拉上裤子,由于手在发抖拉了几次都没拉上。
楼道处清凉阴森,感应灯时而亮起,这时校园内差不多已经走光了学生,但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再过来。
傅斯年这才注意到他哭了,红着双眸,泪水夺眶而出。
余书微喘气:“你疯了吗!”
沈晚酌冷笑一声看向他哥惊慌失措的表情。
沈晚酌两三下扒掉他的上衣,感觉到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满的看着他。
他走后去到了朋友家中,门禁卡一刷就进去了。
沈晚酌不想再看这一出笑话,转身就要走。
余书在好几次才终于穿好了裤子,他一刻再也不想多待,捡起地上的东西就要离开。
多日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余书拳头握的作响,抬起拳朝他抡去。
回看他嫂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紧紧拽着小星儿的手,小三和正主见面,就是个奇葩场面。
这时,沈夫人朝他发话::“晚酌,带小星儿回屋。”
孙鹏说:“脸长对了一点都不恶心。你要不要试试?”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沈晚酌大步朝门走去,“回去了。”
余书轻轻“嗯”了一声。
余书板着脸,一副清高样,让沈晚酌觉得他的肉体虽然脏了,但内在还是干净的。
“好。”
沈夫人看着他:“有你的用处,现在开始哪也不许去。”
握住余书的拳头,故意用力让他吃痛,轻而易举背过余书的手让其转身。
孙鹏在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后,才松口气:“我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家人来了……”
不管是谁,被撞破与一个男人性交都是羞耻。
沈华赶忙为自己狡辩:“什么叫我强迫你的?别胡说,明明是你勾引我!”
这一瞬间萌生起把他拉入深渊的想法。
趁着陈萌写题的空余书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吃完饭后余书进了房间看书,课本上的习题他写了密密麻麻的解析,再往后翻几页题目都没再写过,那是他坠入噩梦的时候。
裤子被褪去,余书贴着墙,咬紧唇不想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想,痛苦过去了就好。
沈晚酌最近被家中的事弄得烦不胜烦,他哥在国外的情妇带着私生子跑到沈家大闹了一场,沈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碍于形象才忍住没扇他儿子的脸。
陈萌家中,余书正给她补着课,这次月考成绩陈萌考的并不是很理想,原先能保持年级前五十,这次却掉出了前五十,她才请求余书帮她补课。
陈母腾出位置放下东西,“可不能亏待了余同学。”
沙发上两个赤裸的身体亲吻时发出的水声顿时僵住,下一秒迅速分开并寻找东西遮盖。
陈萌在写完题后抬头看了眼余书,只觉得他脸色不是很好。
余母这才注意到余书的眼眶红红的,关掉电磁炉的火,她出了厨房走到余书身边。
余书朝她笑了下:“不好意思,我有点事,下次再帮你补课。”
【十分钟不到,我就把这段音频放到学校广播站。】
沈晚酌说:“你不是嫌恶心么。”
腹下一紧,他想操余书了,毫无预兆的站起身把孙鹏吓了一跳:“我操,你要干嘛?”
十分钟的时间内,余书抵达了沈晚酌所在的公寓。
傅斯年额前有碎发,被余书抵开后撩了下额前的碎发,甚至撩开碎发后少去了秀气多了几分狂狷。
沈晚酌把他拉进,门一关就开始迫不及待脱他的衣服:“简单一点的办法,谁都喜欢用。”
陈萌挥了挥手:“没事,我还要谢谢你能来帮我补课。”
余书身子瞬间僵硬,猛然睁开眼睛往门那边看去。
身体被贯穿的痛感余书是刻在了脑海中,他怎么能不害怕,充其量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些。
沈晚酌回头皱起眉:“我留着干嘛?”
沈晚酌这才注意到是个男的,“什么时候连口味都换了?”
沈夫人露出一个浅笑,调解了这氛围,实则还是笑中藏刀。
沈晚酌最烦这种被管束的滋味,自然没有乖乖留下,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说试试的时候沈晚酌突然想起了余书的脸,想起在公寓时他把余书按在床上狠狠操弄时,掐着他的腰肢每撞一下余书就喘一下,叫的十分动听,还会哭着求他。
傅斯年没做前戏,贴在余书的耳边,如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响起:“看来痛点才能长记性。”
沈父不仅仅是个商人,最开始还是个军人,所以沈家的家风格外严谨,沈华就因为这种事没少挨过家法。
听到解释余母才放心下来,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快去洗手吧,饭做好了。”
“终有一天噩梦会结束,迎来新的曙光。”
张姨这才能为自己找事情做,怕是多待一秒火山就要爆发了,带着孩子麻溜的回了屋。
傅斯年拉住他,脸色冷的可怕。
余母满眼都是心疼,余书摇了摇头,扯出一个笑容,说:“班上同学约我去看电影,电影太感人了。”
风吹干了他的泪水,在脸上干涸。
沈夫人却叫住他:“晚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