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早已举办多时却在阴暗之地行苟且(3/10)

    孙鹏说得对,亲的果然也很爽。

    余书被吻的脸通红,呼吸也有些吃力,在快要窒息时沈晚酌才放开他。

    “我真发现了,你浑身上下都是宝。”

    余书用手背抵着嘴,满眼愤恨的看着他。

    就是这种眼神看的他更硬了,拉着余书的胳膊就往卧室床上带,余书被他拉的踉跄几步,被大力甩在床上。

    短暂的发晕让余书眼神涣散了一下。

    沈晚酌压上他,脱掉他的裤子并大张着腿,隔着布料余书都能感受到他胯下东西勃起了。

    余书扭过脸看向别处,让自己分心。

    沈晚酌在床上不会关注对方是痛是爽,只会为了自己的发泄,相比于傅斯年,和他做会更疼。

    沈晚酌从床头柜处拿来润滑剂,挤在余书的穴口,手指急不可耐的挤了进去,按压内壁,抠弄内壁。

    余书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咔嚓”一声,手电筒的白光闪烁起来,余书猛一睁大了眼睛,撑起身看着他。

    那淫靡的一幕看的让人耳根发红,沈晚酌手指进进出出,拿出来时还带着淫水。

    余书红了脸也红了眼眶:“不要拍,不要拍!”

    沈晚酌抽出手指,拉下裤子,笑着说:“你乖一点,我不给别人看。”

    余书分不清你哪句真哪句假,模糊了眼睛,摇着头:“你删掉,你被它删掉……”

    他眼中含着水汽,看着格外可怜,会让人有人狠狠欺负他的想法。

    沈晚酌扑倒他,说:“过了今夜,我就删掉。”

    坚硬的性器进入余书体内,被炙热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爽到头皮发麻,就像一个销魂洞。

    沈晚酌动了动胯,挤着余书身体最深处,想要再深度探索,余书额前的发向后散去,露出洁白的额头,他表情过于隐忍,但看着十分色情,推搡着沈晚酌的小腹:“太…深了……”

    沈晚酌抓住他的手按在头一边,注意到余书为了不发出声音而紧咬的唇已经红艳,开口说:“把嘴张开。”

    余书掀开眼皮看着他,眉心微皱,他不张开沈晚酌会有办法让他张开,可能是威胁可能是让他痛,余书自嘲一声,都已经那么贱了倒不如让自己少痛些。

    他微微张开嘴,沈晚酌就更兴奋了,撞的更加激烈,撞的余书身子不断往上耸立,抵达不到那个深度后沈晚酌按住他的腰肢。

    他俯下身堵住了余书的唇,吞下他的呜咽声。

    余书在痛和欲之间不断徘徊,慢慢闭上眼睛,脸颊划过一滴泪痕,真脏啊。

    两个小时后余书已经没力气再动,浴室里传来水声,沈晚酌在射过他后就去洗澡了。

    余书硬撑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掉在地上的手机亮起来电显示,他捡起手机接通。

    余母那边是担心的语气:“怎么那么晚还没有回来?”

    余书尽量保持自己的声音无异常:“忘记跟您报告了,今晚在同学家补课不回去了。”

    余母心才微微安定:“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跟妈说,害妈担心。别学太晚,早点休息。”

    余书忍住发酸的鼻:“嗯。妈您快睡吧。”

    沈晚酌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听到了他打电话:“去洗澡吧,今晚就在这里睡。”

    余书从床上站起身,射在身体里的东西顺着他的腿根滑下,没多看沈晚酌一眼去了浴室关上门。

    他洗的很快,全程不到十分钟,出来后已经是衣装整齐,看来是不打算在这里留。

    沈晚酌蹙眉:“那么晚了你能去哪?”

    余书看着他,冷笑一声:“你还没做够?”

    当他是个只会发情的动物?沈晚酌也有了脾气:“一身骚气,我是怕你出去又被强奸。”

    余书淡淡说:“被狗标记了,我想也没人再想要,不劳你费心。”

    这几天a市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伴随响彻的雷电,一下就是几天。

    余书从一开始感到身体不适到突然发起高烧,甚至一烧就高达40度,把余母吓坏了,翻箱倒柜找药。

    余书面色潮红,人烧的已经快神志不清了,他发烧的原因一是被射过后没有及时的清理,二是那段时间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身体容易吃不消。

    余书撑起一个笑容:“妈,太夸张了,没那么严重。”

    余母怪他:“四十度还不严重?再烧着人都傻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妈多心疼。”

    倒出医药箱余母抠出两颗退烧药,又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递给余书。

    余书吃过后冲她笑了笑:“现在吃了药,您别担心了。”

    “烧还没退,”余母手抚上他的额头,“我去给你炖个鸡汤。”

    余书拉住她的手,说:“哎呀,妈,别炖鸡汤了,您儿子身体恢复的快,你快去歇着吧,都累一天了。”

    余母本要执意去炖鸡汤给他补身子,但余母口头不断劝阻她,口水都快费干了才停下去厨房的脚步。

    余母看着他唉声叹气,坐了下来,说:“妈不求你成绩有多好,以后有多么出人头地,妈只希望你能健康快乐就行了。”

    “说什么呢,”余书说,“我以后还要挣大钱带您享福呢。”

    “享不享福不重要,只要你平安渡过一生,妈再怎么累都不要紧。”

    天下父母的夙愿大多都是如此,子女平安健康快乐,自己有多苦有多累都没事。

    余书瞬间红了眼。余父余母离婚后,余母什么都没带走唯独只带了她,今后的日子有多苦她是知道的,可做母亲的都坚强,那段时间一天打三份工,几乎没怎么休息过,硬抗一年后,身体最终还是落下了疾病。

    余书在懂事后就默默发誓要出人头地,努力挣钱孝敬她。

    在星华里所遭受的一切余书不是没想过报警和退学,被强迫的那一夜他无时无刻都在这样想着,但他不能拿薄弱的家底做代价。

    对方有钱有势,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a市是个繁荣的一线城市,富市之都,为了能让余书有更好的就学环境,当初余母没少奔波。

    他怎么能磨灭母亲的希望和多年的努力。

    余书总是找许多借口麻痹自己,一年而已,一年过后他就考出这里,去往另一个城市,南方也好北方也好,他就不信偌大的中国没他和母亲的容身之地。

    然后余书在大学里面一边兼职一边学,挣到人生的第一笔金钱后就给母亲买首饰,毕业后他会进入一个好的企业公司,好好挣钱改善生活。

    本是一条平坦的道路,却在中途遇到了恶魔,还要再经历一段崎岖的路。

    忍忍吧,总会过去的。

    在余母的精心照顾下余书的病也渐渐见好。

    雨过天晴,空气也更加新鲜,退出了学生会的余书一身轻松,进校时遇到了值日的陈萌。

    陈萌看见他一边走来一边打招呼,见他带着口罩,问:“你生病了吗?”

    余书点了点头,带着鼻音:“嗯,发烧了。”

    陈萌听他声音都变了,说:“挺严重的吧,听你声音都变了,我带的有药你要吃吗?”

    余书摇了摇头,弯了弯眼睛:“在家吃过了。快上课,我先回班级了。”

    陈萌点点头,说:“回去给你带早饭吃。”

    她知道余书有不吃早饭的习惯,以前他不吃时,陈萌都会多买一份,余书不要陈萌强给他,实在执拗不过她,后来余书才会带早餐,并还会特意给她看,以示自己带了。

    余书笑笑:“在家吃过了。”

    说着他转身去往教学楼。

    陈萌看着他的背影,不禁红了脸,听到有人叫她后才回过神小跑过去。

    余书在回班级的路上碰见了以往欺凌他的那些人,那么长时间不见,人还差点认错。

    “呦,碰上了。”

    余书眼神格外的冷,冷的都要结成冰。

    见这种眼神,混混不屑一顾:“还拿这种眼神看着呢?这段时间没打你,是不是皮痒了?”

    余书一时血液沸腾,理智被愤怒吞尽,先抬起手抡了过去,他的动作十分突然根本没料到,这拳打的一点都不轻,甚至能说下足了力气,混混没了力气反抗。

    抡了数下后,余书才被一道声唤回理智。

    “住手!”

    余书红着的眼才稍微恢复,看着身下的人已经是鲜血直流,染红了他的四个指节。

    看热闹的同学散去,留下的是挑衅他的其余几人。

    当即余书就被请到了教导处。

    他的行为过于恶劣,如果没有那声制止人会被打成什么样都不一定,本来是打算请家长停课记处分处理,但好在有老师替他求情。

    说余书打人肯定是被激怒的,那些混混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不学无术,余书不可能是主动的那个。

    教导主任看着余书,说:“不管怎么样,打人行径恶劣,先把家长请过来再说。”

    余书当即摇了摇头,问:“可以不请家长吗?”

    教导主任沉着脸:“除非你能摆平,让对方家长不在学校里闹事!”

    余书听的恍惚,人跟个脆纸一样快要倒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然后一言不发出了教导处。

    教导主任当他考虑去了。

    余书想到了个人,那个人是傅斯年,他摆不平,傅斯年肯定能摆平。

    在会厅中他找到了傅斯年,因为他们曾在这里做爱。

    傅斯年很随意的靠在长桌,身边是那个被打得混混,见到余书他不由一怒:“你还敢过来!”

    余书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

    “傅哥,我平白无故被打这么一遭…”

    他余下的话没说完,傅斯年打断他:“你确定没招惹他?”

    混混挠了挠头,鼻梁险些都被打歪,管他有没有招惹,受伤的人是他。

    傅斯年朝余书说:“你是找他还是找我?”

    恶劣的询问答,余书咬了咬牙,慢慢开口:“找你。”

    傅斯年这才慢条斯理的点头,冲小弟说:“你走吧,我会帮你讨回公道。”

    小弟虽然不知道傅斯年要做什么,八九不离十会把余书暴打一顿,且他下手只重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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