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哥哥用两根手指弄哭(1/1)
岑秋又被弄哭了。
这一次是被他哥哥用两根手指弄哭的。女穴早就被玩弄到湿漉漉一片。腿被迫大分着,露出阴茎下面两片红肿着的肥厚阴唇,穴口暴露在空气里收缩着,被操成娇艳欲滴的嫩红色,里边含着的精液就一点点往下流,腿间被弄得湿滑不堪。
岑州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挠过因为高潮而肿着的肉蒂,轻轻一碰就会听见岑秋的哭腔,床单因为喷出的水湿了一片。
用唇齿把玩着微微涨起的乳肉,奶水就顺着乳孔往下流,在白皙的身体上勾勒出名为色情的分界线。被磨人的快感逼得浑身都发颤,岑州的牙齿轻轻咬住骚红的奶尖,轻笑着开口:“岑秋,我说过什么?”
岑秋只摇着头,想要往床边上爬开,却被按着腰拖回来,手指又一次蛮不讲理地覆上来,被迫尖叫着高潮,骚水混着精液就从张合着的穴口里溅出来,连哽咽都不成调:“哥、别弄了…要玩坏了……”
两只手都被岑州轻而易举地抓住,被摆出羞耻的跪趴姿势,巴掌就一个个落在两团白皙肥翘的臀肉上,岑秋的哭声因为混着痛的快感断断续续,白肉没多久就布满了红色掌印,像被催熟的桃子,在白色床单之上糜烂又淫荡地盛开。
手指沾上湿滑的体液,顺着股缝探进软红穴口,岑州在里面摸到了一串小号串珠,连拉环的线都被黏液包裹着,扯出来时岑秋又一次在哭叫中高潮,肠道夹着透明珠子与手指痉挛收缩,一股股往外送着湿润液体。
“岑秋,逼里含着精液,后面塞着玩具,这就是你跟哥哥说话的态度?”
早就被高潮快感折腾到失神的少年只能咬着嘴唇呜咽,乳汁在身后覆上来的手掌揉捏下喷溅,阴茎又一次在射精后勃起,一小根东西早就被玩到可怜兮兮地红起来,轻轻一碰就要让岑秋颤抖哭泣。
岑州很少这样发过火了,唯一能记起来的一次是他在生日那天爬上了自己哥哥的床,浑身赤裸着,只有水淋淋的后穴里塞着兔尾肛塞。岑州没回到房间时,他就躲在自己哥哥的被子里自慰,手指揉着阴蒂,腿紧紧夹住,在无声哭泣里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手早就不自觉地揉着会滴奶的奶头,把哥哥的被子都染上奶骚味。
岑州一回到房间撩开被子,看见的就是红着眼睛,手指在下身汁水淋漓的肉缝里不断摩擦自慰,自己的弟弟。
冷着脸问浑身都红透了的少年在干什么,岑秋的手臂便顺势勾上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胸脯往岑州嘴里送,上面还挂着白色的汁。
“呜呜…哥、奶头好痒……”
他知道岑秋是在故意勾引他,并非是第一次,偶尔岑秋会打着洗澡水冷的名义只穿着一件空荡荡的衬衫就走到他房间,两条线条纤细的白腿毫不顾忌外人的眼光,肆意在岑州眼前晃。洗完澡了还要探出半个身子捂着自己的胸问他要浴巾,手指的缝隙里隐隐约约能看见颜色漂亮又淫荡的奶头,微微肿大着,像是被谁吸吮过一样。
明明是最基础的数学题目,还要托着下巴笑嘻嘻地叫岑州教他,耐着性子给人讲题目,岑秋的脚却往外伸,时不时蹭过他的脚踝,又在岑州投来目光时装出一副无辜样子。
他冷着脸问对方:“岑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而他的弟弟只是整个人都缠上来,带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乳肉,声音又娇又软:“哥…我喜欢你……”
岑州比自己的弟弟大五岁,那一天他掰开岑秋的腿,把精液通通灌进自己弟弟不该长的逼里,哪怕到后来岑秋哭着要他把阴茎拿出去,手放在哪里都要颤栗,岑州也只是一边操着那个流不完骚水的浪穴,一边用手掐着敏感的肉蒂。
他们的父母很忙,总是因为生意在全球到处飞,从小就由阿姨照顾大他们。于是岑州不需要顾忌一切旁的东西与时间,把这个整天沾着一股骚味的淫荡弟弟给玩弄到失禁,尿液淅淅沥沥地打湿床单,腥臊味与情欲的味道在鼻腔里交融,性事的结尾是一个并不温柔的吻。
岑州一直知道他弟弟的秘密——本就可以称作娇小的鸡巴下面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总是藏着骚水的肉缝,在青春期发育的时候,岑秋会一边哭一边把奶子里一样一股骚味的汁水给挤出来。
岑秋有性瘾,他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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