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坐在书桌上想着哥哥边流奶边自慰(1/1)
岑秋的性瘾从青春期开始,起始于第一次自慰后的食髓知味,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只有依靠高潮快感才能摆脱一切焦虑与对于周遭一切的嫌恶。
然而这根本不能说是心理自卑一类的原因——自小被亲人宠着养大,甚至因为身体原因得到了更多的爱与照顾,哪怕父母总是忙着工作,却也对他的要求百依百顺,更不用做到像岑州一样优秀。
岑州确确实实是个好哥哥,在岑秋故意露出嫌弃自己的表情时蹲下身告诉他那不是怪物,岑秋看见岑州的眼睛,对着外人时的冷淡总是在看见他时即刻消融,继而转变为一汪春水。
被抱进怀里安慰的时候,岑秋贪婪地嗅着岑州身上的气味,好闻的洗衣液味道,却让他的下体湿润起来,无数种无法名状的冲动袭上心头,想要和岑州接吻,想要被他操,想要被他弄到浑身都脏兮兮地缀着精液。
而后他很快将那些冲动化为行动,沾上精液的白衬衫,故意露出的挺立奶尖,舔着棒棒糖的暧昧水声——岑州总是对他似是而非的勾引视而不见。
架着腿坐在凳子上想着岑州时,骚水总是流了一内裤,岑秋手里转着笔盯着作业本上的题。然而被濡湿的内裤早就被他扯开到一旁,刚好勒在被揉到敏感至极的阴蒂上,腿稍微用力一夹就升腾起酥痒快感,手上的笔早就在不自知地扭动里落在桌上,手指悄悄探进水意泛滥的肉缝里,在明明还没被操过却总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来回试探,光是内裤抵在阴蒂上的力道和磨蹭时的快感就让他咬着袖子高潮。
他记得昏黄夏日,他又一次想着自己的哥哥隐秘高潮,他买了很多玩具,没用过一次入体的——对着岑州他总有无法比拟的欲望,亲吻和拥抱都成了遥不可及又近在咫尺的东西,不想只是兄弟的名义,情人也好爱人也好,总要有人来满足他的那些无底贪欲。
他要做哥哥的小处女,把第一次连同一切畸形的依恋都献给他的哥哥。
岑州端着热水走进他的房间,让他别光顾着做题,高潮的余韵又随着缓缓靠近的脚步声再次翻涌,岑秋没穿睡裤,两条腿就随意地架在椅子上,悄悄扯了扯过长的衣服下摆,好遮住早就湿透了的胯间。
然而勃起的阴茎把布料再次弄湿,顶起一小块凸起,岑州低头时看见欲盖弥彰的一小团水痕,脚步顿了顿,摸着岑秋的头让他好好看书。
脸颊也红着,岑秋微微点头,手指却因为岑州那几秒抚摸的力道兴奋地抖起来,门再次被合上时,岑秋直接把纸和笔扔到一旁,转身就坐到书桌桌面上,两条腿分开着架在椅子上,手指隔着被浸湿的布料开始夹弄起肉蒂。岑秋再次仰着头哭吟高潮,快感让每一下揉捏都像是抹了春药,忍着过激刺激继续揉捏,没几下就抽搐着从穴口涌出一股股甜腻又带着骚味的滑液。
一边忍不住遐想岑州会不会突然转身回过来,一边手指掐住奶头不停挤压,乳白液体从小孔一点点渗出来,自从上个月开始就在断断续续地流奶,碰一下尖端浑身都酥痒。玻璃桌面太冷,忘记拿开的纸张早就被顺着往下淌的汁液弄湿。
重新躺回到床上,岑秋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遮掩之下光裸的躯体被自己的手肆意玩弄,奶头被揉得一碰就痛,却还会诚实地溢着奶。
后来岑州把他当成最喜欢的性玩具,舔着他的唇珠轻笑着说:“你的房间总是奶味和骚味混在一起,那个时候我就想操你,想看你含着我的尿和精液还要哭着求欢的样子。”
而岑秋只能咬着床单忍受穴里不停震动的东西,任凭奶尖被亵玩到肿大一圈。
可直到勾引到了哥哥,岑秋才发现,他喜欢的也不是岑州这个存在——就是想跟人做爱,越背德越好。
他没什么喜欢的东西和兴趣爱好,唯一乐衷的便是吞吃男人的性器,用湿热口腔,或者是下面任何一张总是湿漉漉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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