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当名医 第238(1/2)

    许黟噎住。

    这个更加不会了。

    后面,监镇又问了他会什么,许黟想了想,手指向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有一把长剑,没有剑鞘,剑身有中脊,护手处雕刻镂空花纹,木柄缠绳,系有剑穗。

    是一把仿唐制的宋剑。

    监镇老神在在的脸上多出一丝皲裂,这把秀里秀气的舞剑是他家哪个臭崽子放的!

    想到家里只有一个儿子继承他的衣钵,学了武,另两个儿子走读书仕途,那这把剑毋庸置疑,就是走仕途的小儿子的。

    监镇吹胡子瞪眼,神色变了又变,顿时失去了想要看许黟展露身手的兴致了。

    况且,他单独见这许黟,可不是为了看他舞剑的。

    监镇摆了摆手,不用言明就表达了态度。

    许黟见状,乐得如此,快速把手收回来,两手揣在袖子里放在腹前,静待其变。

    ……

    在许黟不知情下,监镇隐晦地往袁飞瞥了一眼。

    袁飞立马收到示意,拱手喊道:“监镇,卑职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去吧。”监镇微抬下巴。

    走时,他看向许黟:“晚些时辰,若是来得及,我来接许大夫。”

    “多谢袁捕头。”许黟没拒绝,回答得很干脆。

    直到庭院里只有他们二人,这位监镇如同普通的中年大叔,平和地请许黟进屋里叙话。

    许黟不知道他心里做的是什么安排,跟着他进入到里面的屋子,落座后就有女使端着茶来。

    对方一改刚才的强势,客客套套地询问了一番他的家庭背景。

    比如许黟是哪里人士,家中可有哪些亲人,什么时候学医的,可有打算入太医院等等。

    许黟没有隐瞒,不卑不亢地认真回答。

    直到,这位监镇忽然问道:“许大夫,你看我,可像是有病之人?”

    许黟诧异提眉:“……”他顿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监镇看着身强体壮,自是康健之人。”

    监镇毫不在意,并不摆谱地说道:“是人就会生病,老夫年纪也有了,怎么可能会毫无病痛。”

    他如此直白,许黟没再观望,问道:“监镇见我,莫非是想要在下诊平安脉?”

    “喏,你瞧我可哪里病痛。”监镇试探完了他,便不再拐弯抹角,性情爽朗道,“我那娘子,总说我在装病,有时候多歇半个时辰,就催我起床,老子都从战场下来十几年了,还要遭这罪。”

    许黟不动声色地听着,没有搭话。

    他今日出来没有带药箱,监镇就说他家里有药箱,直接让管家送过来。

    很快,管家就提着一个比他还要大的药箱回来了。

    不愧是监镇家的药箱,打开一看,里面多是治疗外伤的金疮药,还有各种跌打损伤的药膏。

    许黟找了找,在角落找到被压扁的脉枕。

    他拍了拍里面塞着的棉,让其蓬松起来,再示意监镇伸出手来。

    监镇不忘找补道:“你可好好瞧了,可不能像其他庸大夫似的,说老子没病。”

    许黟:“……”

    他不知这位监镇的品性如何,对他这般毫无顾忌的豪迈性子,不做任何表示。

    只尽自己所责,细心地替他脉诊。

    片刻后,许黟道:“监镇的左腿腹侧可是受过刀伤?”

    “哦?看出来了?”监镇吹了吹胡子。

    许黟继续说:“这处脉短无力,是气机郁滞,有损之证。”

    监镇嘴角微动:“许大夫,可还有看出别的来?”

    许黟摇了摇头,说道:“除了这处,其他都是陈年旧伤带来的小毛病,不碍事。”

    但脉象主痛,意味着这位监镇虽然面色如常的跟他说着话,其实腿部的旧疾一直在发作。

    “监镇,长痛不治乃隐患,可要保重身体。”许黟起身,恭恭敬敬地行礼说。

    监镇扶着他起来,哈哈大笑说道:“死不了,老子命硬着呢。”

    难得有人观脉象就可得出他腿部有伤,监镇的心情大好,拉着许黟说话。

    “我这腿啊,当年被敌方将领的关公刀给砍中,深可见骨,在骨头上留了一刀。”他回想当年征战沙场的种种,露出些许怀念,“当时以为我就要废在那儿了,但命不该绝,老子不仅养好了伤,这腿也没被废。”

    就是从那之后,每年入了冬,这腿骨就抽痛起来,轻时还好,能忍受得住,但严重时,疼得站立都强撑。

    可这么多年习惯地熬过来,旁人见他,已瞧不出来问题。

    另一边,府门灶房处,监镇娘子亲手下厨,为监镇洗手羹汤。

    她并非不信丈夫没有旧疾,每日听着他哼哼撒娇诉苦,也会心软,给他揉腿,或是用炙艾香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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