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2)

    “你想与我做名正言顺的道侣,一生一代,如同凡人夫妻那样。”

    “我先前心中总有夷犹,又详述不得,原来心结在此。”

    “你愿与我相知,这才是两人在一起的真谛。”

    “譬如此刻我抱你满怀,满心祈悦,不仅仅是悦你的身体,更是因为你我两心相知。”

    乘白羽下巴颏锢在人家掌中,被迫承受李师焉满盈的目光。

    没人说啊,他们这些老古板老神仙,靠看话本才忆及人世的老家伙,说起情话来如此动人。

    乘白羽心想,嗯,是的。

    不必有心结,也不必夷犹。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这话待他松开我的脸我就告诉他。

    李师焉:

    “不像你与贺雪权,常常说不上两句你便被他掴进床榻,整日整宿不教你起来。”

    “他待你哪里像对待发妻?粗暴蹂躏,勾栏窠子里梳拢伎子也比他温情。”

    “……”

    不告诉了。告诉幽冥渊里的鬼去吧。

    “你难道每天守着春行不做别的?”

    乘白羽挣脱,稍稍撑起身,

    “你究竟看到些什么?”

    李师焉目光流连在他膺前红莺,心不在焉:

    “都是寻常,将来你都会忘记。”

    “不过有一样,我不明白。”

    李师焉伸手,手背蹭过殷红的蒂果。

    乘白羽:“呵呵,还有您不明白的呢?”

    “嗯,”李师焉问,“你总说不许他锁结,是什么意思?”

    “……”

    “他还总是执意要寻一处名为宫囗的地方,是什么?”

    “……”

    啪——

    乘白羽拍开胸前作乱的手,拥着衾被呆坐。

    须臾,

    “你果真想知道?”乘白羽眼神难以言描。

    李师焉颔首,他俯到李师焉耳边如此这般密语一番:

    “……你可听说过上古坤君与乾君的记载?”

    “……谷道之中有一处……”

    如此这般,将身体最深处的秘密悉数告知。

    啪——又是一声,李师焉蓦地攥他的手腕,嗓音沙哑:“果真?”

    拉他复坐起,朝他腰腹看去。

    “嗯,”乘白羽大方袒着衣裳,“不然呢?适才你重塑胎儿,胎儿养在哪里?”

    “果真……”李师焉眼睛钉在他小腹,喉头哽动。

    门外弟子再度叩门催促,乘白羽翻身而起,青袍利落披在身上:“要你拿话臊我,自己肖想去吧!”

    “?我何时拿话臊你?”李师焉跟着坐起身。

    “……”

    乘白羽从这老神仙刀刻一般的胸腹肌理上收回视线,

    “你一口一个‘你与贺雪权一起时’,是什么意思!谁要你取笑我,杵着你的葫芦东西呆着去吧!”

    他速即穿戴整齐出去,留下李师焉独坐榻上忍俊不禁:

    “谁有心取笑你?”

    笑意转淡:“最可笑的人分明是我。”

    “是我迟了这许多年。”

    “白白观望,求而不得的日日夜夜,怜惜与欲念掺半难休的日日夜夜。”

    ……

    -

    红尘殿前。

    “走吧。”

    乘白羽落地,站在三尺之外同贺雪权点点头。

    “你……”贺雪权迈近一步,又生生停下脚步。

    “嗯?”乘白羽打量几眼,惊讶道,“你突破了?”

    “是。”

    “啊。”

    形神俱妙,与道合真,至精至彻,炼神还虚,贺雪权居然登临炼虚境。

    “前两日仙缘榜挂好久,”贺雪权奇怪,“你没瞧见?”

    “咳……”

    乘白羽眉眼低敛,并不作答,简略道,“恭喜。”

    “……你别……”

    贺雪权脸上有些惨淡颓色,“白羽,我总觉着你好像在说:看吧,解契对你我都好。”

    “……是你说的。”

    贺雪权还待说什么,乘白羽截断:“我有正事找你。”

    “何事?”贺雪权问。

    乘白羽:“我想到时春行陪我下葬。”

    贺雪权痛如锥心:“须我做什么?”

    “须烦你再设一封阵,”

    乘白羽道,“我知你妖族有秘法,可瞒过天道,春行是我传家的法宝,我怕有人知晓我的死讯以后心生邪念,侵扰陵寝盗取春行。”

    你亲眼看见,亲手下封,应当再不会有疑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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