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2)

    他还反抓着李师焉的手……捣按,这是以往乘白羽绝不许的,如今呢,腰上扭得厉害,整个人浪出花。

    这是贺雪权多少年朝思暮想的人,多少回令他魂梦皆惊的人,此人在他身边却少有此敞开放恣神态,尤其最后那几年,真正是不苟言笑郁郁寡欢。

    枯萎,那时的乘白羽在枯萎。

    你,该是欣慰吧。

    贺雪权扪心自问。

    乘白羽的脸上还能有此舒慡尽欢的神情,他还相信情爱二字。

    你,难道不感激?

    前尘洗尽,恩怨尽销,他终于没有枯萎,终于春风吹又生。

    也算你的罪孽没有深重到难以挽回。

    有人替你挽回,总好过无以挽回。

    不是么。

    其实倘若乘白羽当年明言相问,“是我还是阎闻雪”,令贺雪权两者择其一,贺雪权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可是,正如贺雪权从不敢正面问出那句话,乘白羽也没有问过。

    是与不是,贺雪权当时没看清。

    现在看得很清,阿羽对他,曾有满怀的真心的,否则怎会在红尘殿守那么多年,心念皆枯。

    当局者迷。

    不仅迷,他还放任第三人,违背狼族最最优秀的本能。

    狼原本是一夫一妻忠贞到死的种族啊,他也愿意和乘白羽厮守到地老天荒,两人究竟是如何沦落到今天这地步呢。

    这个思愧成疾又嫉妒如狂的地步。

    怎么能不嫉妒?

    理智教贺雪权不应嫉妒,也有情感,他真的对乘白羽愧悔无加。

    可情慾,它不听二者的管教,身下一话犹自暴涨。

    想要,撕碎,撕碎乘白羽身后的人,改换他来亲自占领,一厘一毫一点一滴,直至完全占有拆吃入腹,完全清除另一人的痕迹和气味。

    这似乎,也是狼族本能。

    然而正如他从前没能履行本族的本能,而今他只有看着。

    胸腔好似被锐器整个划开,血肉脏腑剖空,一团一团的黑暗填进去。

    少顷,

    贺雪权耳尖一竖,听见乘白羽软着嗓子道:

    “不成了。”

    “腿软?”那位李阁主将人打横抱起,两道身影自窗边消失。

    林中灰色的身影久久伫立,头背低伏,毛发根根倒竖,尖利的爪子嵌进泥土,似乎下一瞬便会暴起发起攻击。

    然而,到底是蓄势待发还是濒临灭亡?

    他凶恶的眼中几许枯意,始终呆立林中一动未动。

    ……

    屋中两人不知外界情形,转至榻上。

    乘白羽一双眼睛婪慾尽染,一把将李师焉推得仰倒,扶着缓缓坐下。

    “嗯,乖阿羽。”

    李师焉叹一声,抬手摩他腰腹胯骨,不多时力道加大,由轻轻暧抚变为着力锢按,将人死死摁在昂首挺阔的那上。

    起先乘白羽还前摇后摆软款迎播,后渐经受不住,手撑在李师焉腹肌上哼唧不止,

    断断续续问:“好、好了罢?”

    “好?”

    李师焉好整以暇,“怎么了雀儿,又受不得了?”

    乘白羽细细“嗯”一声,周身被折磨得绯红一片,两只腿直打颤:

    “使不得了,好人儿,饶我吧?”

    “如何使不得了?”

    李师焉诱问,轻颠缓挵,

    “你对我说哪里使不得。”

    “乖,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乘白羽眼角炸泪:“太多了。”

    “是么?”

    李师焉揽着他腰身坐起,“哪里多了?不是你这雀儿说窗子上吃不够么?要到榻上来?”

    “嗯、嗯,那是在窗边时你、你总作弄我。”

    “我如何作弄你了?”

    李师焉眼含燎野神情专注,“你绞着只管不放,我只恨不能……”

    乘白羽忍着颠簸哼道:

    “你手上花活挺多是吧,就你见识广?会得多?”

    “嘴硬,”

    李师焉沉沉一击,只往宮囗缝里冲幢,

    “说出来,嗯?我是如何作弄你的,说出来好不好?”

    “不肯说?”

    “吝啬,不如敞着的地方乖觉,是不是?”

    乘白羽呜咽一声满面彤云。

    李师焉接着道:“阿羽看不见身后场景,夫君说与你听,嗯?”

    说着倾身含住乘白羽右耳垂上的细肉,手也不闲着,覆在乘白羽秀气缕直的东西上。

    “吃着一柄还不满足,谷道里嚅嚼不止红着张开,嫣嫣盈盈,吞着夫君的指尖吃得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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