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2)

    “唔，你做什么？”乘白羽略挣开，要扒拉李师焉的手。

    “抓稳了。”

    乘轻舟不为所动：

    “我、我若说这句，就美死你了？”

    轻拢慢捻抹复挑，呼之欲出时又风息云静，馋得乘白羽左右没有止处。

    “抓衾被做什么？”

    “……”

    李师焉反客为主将人全须全尾压在榻上，手臂递去，“阿羽，我手上背上缺些抓痕，你好生抓着。”

    “比屋外的温汤差着什么？把夫君手心也泡着，”

    “求？求我？”李师焉一顿。

    “我说乘轻舟，”

    乘白羽闭着眼：

    学宫一间客舍，霜扶杳站在室内，与门首处的乘轻舟对峙。

    “他们？”李清霄忍不住，“阿兄，连一声爹爹也不唤么？”

    乘轻舟冷道：“只有你们两个？他们呢？”

    霜扶杳大怒，“阿霄还在这里，你嘴里什么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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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作弄得我太舒慡，没省着力气，手抓麻了。”

    乘白羽张嘴，凶狠地咬住李师焉的下唇。

    是何意图，在他耳边一个字一个字说完，乘白羽眼前一白，语无伦次：“会坏的。”

    李师焉耐心，“好雀儿，快说，喜不喜欢？”

    乘白羽抻开手指：“手麻了。”

    李师焉不轻不重在他冠子上弹一下：“倔强的雀儿，到这地步还不服帖。”

    李师焉道：“贪嘴又不承认，今日我须喂满你。”

    乘白羽叼住李师焉嘴唇磨蹭，“抓太紧，真的麻。”

    “为人父，却没有做父亲的样子。在哪里勾兑呢吧。”

    乘白羽抽气，“出、出去罢？求……”

    李师焉开垦功夫做足，徐徐将两只卯袋……

    “你是谁？”

    他又是这样，嘴上否决，语气里却有殷殷之感，说不清是恐慌多一些还是期待多一些。

    “顽皮，”李师焉重开始动作，“撒娇还糊弄我。”

    “是呢，阿羽要坏掉了，”

    “你！”

    “真错了，再不敢了，”

    “你既然怨言这么大，”

    “我有一本《东海秘抄》，可记得？”

    乘白羽手指打缠脚背绷直，瘫在李师焉肩上：“……错了，夫君，我错了，你、你饶我这次。”

    李清霄瞧瞧这个瞧瞧那个。

    后山绮梦未了，紫重山的前山，承风学宫，另有一场风波。

    “不行手指不可以！”

    霜扶杳直指外头，“回来做什么？想给谁添堵？出去。”

    乘白羽屏着气息轻笑，“我偏不说——唔！”

    ？还能怎么满？还不够满么。

    ……

    乘白羽欲哭无泪：“不是教我开口？怎么还不消停！”

    “真的，手麻，”

    “偷袭算何本事？你再笑！”

    “嗯，阿羽这里要坏掉了，怎么办呢。”

    李师焉逼问：“从前是谁笑话我古板，观话本却不会学以致用，半点吃不住花俏称呼？”

    “方才抓着衾被，”

    霜扶杳不虞，“你什么毛病？你自己连亲妹妹的生辰也不回来看一眼，好容易回来一次还臭着脸？”

    “我说错了？”乘轻舟抬眉，“他们二人一齐避客，还能是什么缘故？”

    话没说完被卷入惊涛骇浪，譬如一叶孤舟，譬如一尾游鱼，乘白羽再次彻底陷入李师焉带来的风暴里。

    乘白羽面上酡红：“嗯，好人儿，我求求你，疼疼我。”

    “抓什么？”李师焉握他的手，舒开手指十指交握，仍不肯放过。

    “嗯，我……！！”

    “啊！”

    指尖陡然收紧，疾行几下，乘白羽不妨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一捻腥膻的白交在李师焉手中。

    ！

    乘白羽不明白。

    声量渐低，

    不仅没消停反而刹那间怒目振展！

    乘白羽张皇失措，“已经足够了，师焉！你要做什么？”

    又道：“我、我身上麻了。”

    李师焉左手不知何时攀上他脑后，摁着他深吻，右手蘸着东西缓缓移到他囗子边上。

    沉稳英挺的青年，满目阴霾，开口吐出几个字：

    “哪里？我瞧瞧。”

    李师焉搂定他，“我无鲛鲨之天赋，没生出两副牡具，却也愿效其力，我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