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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雎做了一个噩梦。
铂金色的长发到了纤细的腰间与浓稠的黑雾交织,宽大的白袍被激烈的动作弄撒女,露出过分白皙的肌肤,那些藤蔓邪祟般在他的身边恶意生长,有翅膀弯的弧度优美的蝴蝶停滞,那些小刺便将他们留了下来,就像是被刺穿胸膛的夜莺,浇艳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苞。
与发色相同的长睫下显露出祖母绿宝石般冷冽的眼瞳,染上了几分暗色,他搂紧了身上的还勉强可以称作人类上半身的人,脚趾蜷缩又松开眉头舒展,血色浅淡的薄唇勾出一个近乎病态的笑容,他顺着那人的背脊轻拍,像是帮助一个心智还未成熟的孩子顺气。
“别急,我的主。”
都是你的。我将自己献给您。
他弓起腰身,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鼻尖传来了血腥味,他伸出脖颈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那白皙的一小段诱人的紧。哦,他在压抑自己逃生的本能,压抑恐惧不安,以献祭的姿态,将自己献祭给他的主。
江雎终于看清,那黑色的雾气下是难以言说的触手肉块,只是链接在一块像是拼命维持着不能维持的姿态,有些许白色的蠕虫爬出又被触手团住强硬的塞回应该是口器的某个地方。还维持着人类形态的上半身,他的眼里有着一片寂静诡异,火山熔浆流动的耀眼,被深渊注视的恐惧,他的牙齿露出俩个尖尖的小角,一口咬在了金发美人的脖颈上,带着血肉一同撕咬下来。
金发的美人本能流出泪水,湿润在胸前一边,却还是握紧了拳头,抽了抽鼻子,悲鸣不绝于耳。在他,不在那个邪神团聚身体变成人类形态时,他叫圣子,打开了那纤长的双腿,咬在那娇嫩的双腿内侧,亲吻然后揪下那处被触手像献祭般玩弄后翻出的软烂肠肉,像是在吃什么珍馐美食。
忽然间,江雎看见他的进食停止了片刻。对上了眼神,无数狂乱着的触手肉块盛开出玫瑰,一朵又一朵的,刺伤了那些肉块,变成碎掉的花瓣,却依旧艳丽的很。
“妈妈...”
江雎想死,但并不代表他不愿意随便的死去。他啪嗒跳下床去,木板发出嘎吱一声,松垮挂着的衬衫散了开来,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盘旋而上的像是玫瑰一样的花纹纹身。
“妈妈会吃掉我么?”
怜爱的神明不吝啬于这点慈爱,母亲放下了书屈下身子,用手指为他宠爱的孩子抹去泪水,那脆弱的不安的表现,并不需要。
作为人类的造物主,一切的母亲。没有吞噬和吃掉的概念,一切来源于他,一切也都是他。
神明不屑。
母亲将他受到委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可怜兮兮的孩子抱在了怀中,神明没有快感可言,只是无端觉得,那哭泣脸红的模样,着实适合他的孩子。
神明仅仅只是用俩指,但江雎总觉得被数不清的阴暗和邪祟入侵了,他们近乎肆虐的占领让他流泪哭泣。江雎费力的抓住母亲的手,投去一个求饶的眼神。
可,神明不愿。
雷霆雨露,无论愿否,他的孩子都得受着。
母亲按了按,洁净的那处便出现了神秘的肉缝,里面有细微小小的藤蔓生长,也许是用里面的蜜液为养料,在受过雨露疼爱的花蒂再次喷洒出爱液时,藤蔓开始胀大,和江雎梦中一样恶意嚣张的生长开出了娇艳欲滴的玫瑰。
江雎抽泣着,软下嗓音那甜腻的呻吟如断弦的泪水,似乎泪水都哭干嗓子都哑掉,还是无法阻止,那生长肆意的玫瑰,母亲按压着他的肚子,结肠口内脏心脏喉道,攀岩出那个花谷在白糯糯的臀部,纤细的腰身,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上,精致小巧的锁骨,遍布全身。轻微的动弹,江雎只觉得牵扯到了内脏,那些小刺,不断刺激着艳红的软肉,最后在舌尖也捆上了小小的藤蔓和一朵娇艳无比的红玫瑰。
恃宠而骄。
在他的孩子再次哭泣着求饶,然后抱怨他的冰凉,神明总算是联系着改造了身体的温度。收回了这些恋恋不舍的玫瑰,收取这娇气的孩子的代价。
他,是盛开在母亲心上的孩子。
最娇艳的玫瑰。
神明调整了身体的温度,却似乎忘记了一些细小的地方。当那硕大的物件进入穴口时,他的孩子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喘息,紧紧的抱着他,然后又放松了开来。眼角还带着点点泪水,被神明舔舐,在乌鸦羽毛一样乌黑的长捷上泛着诱人的水光。
想吃掉。
这样献毫无保留祭的姿态,从哪里学来的啊。真是被吃掉都不算过分的态度呢。
“妈妈,可以肏死我么。”
江雎的鸦捷扑朔,带着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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