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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雎觉得自己快死,不,已经死了。
那种无处不在的黑暗吞噬了他,这不存在于任何一个人类所能解释理解的时间与空间中,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邪祟发出了放荡的呓语嬉笑,像是调戏女子的流氓地痞,伸出那么一点触角让江雎惊恐,又让他逐渐平静,反复反复不停的反复,当那流出黑色物质的粘液沾染在江雎身上时,似乎连洁癖都消失了。
江雎狠狠地咬破了舌尖保持理智,他得做点什么,必须得做点什么。说起来...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再次恢复理智时,他被吊了起来悬空的关在了巨大的金色鸟笼里,屁股里还溢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混浊不堪。一头巨大的蟒蛇盘着他的笼子,用尾巴摇晃,江雎抓着栏杆却还是被摇晃的神志不清。耳边呓语的恶意更加大了,细细碎碎的,像千万只蠕虫爬在自己的耳窝。
“救救我,救救我,不要...”
江雎抗拒着,但依旧没有办法阻止,蛇信舔舐他的身体,剥开包皮钻进吐着清液清秀的小家伙里,吸吮暗藏花谷的秘密炸出蜜汁,被迫进入喉道胃液都在翻滚的口交。那些粗糙的鳞片不断的摩挲仿若无数个性器在日他的粉嫩,日他的娇嫩。
妈妈,妈妈...
母亲,他想起来了。他被母亲抛弃了,他的母亲不要他了,因为他尝试在于母亲的交欢高潮中自杀。
他,亵渎了神明。
而亵渎神明,是有代价的。
那些邪祟在母亲的纵容下,毫不怜惜的入侵占据,一遍又一遍的在他体内留下混浊的液体,以及淫纹。他的母亲指导着那条巨蛇,剥开了那娇嫩花谷外壳,看见了甜美又娇嫩的内里,那带着肉刺的巨大性器就这样将他死死的钉穿,每一次抽插,江雎都忍不住翻出粉嫩的一截小舌津液含不住的往下拉达,过于剧烈的运动居然让他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他看向交合处,那个小小的穴口被撑成圆圆的口,俩片花瓣可怜兮兮的被甩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沫,抽插的间隙里面还有翻出嫩红软烂的穴肉和汁水,柱身上面暴出的青筋热腾的很似乎将那小小的甬道操成了独属于自己的专用套子。
哭什么呢。
又有什么好哭的呢。
妈妈在满足你的心愿啊。
亵渎神明,是人类想出来的臆词。
神明,根本就不在乎。
但是神明,在乎他的孩子。
母亲,在乎他的孩子。
他的孩子,必须在他的身边。不能背叛,不能抛弃他。离开,不被允许。死亡,神明也能让你永远陪伴在他的身边。
看吧,离开了母亲,你根本就没办法。
母亲亲吻他不能移动分毫的孩子,手指卷着玩弄孩子那漂亮的银发,在月光下尤其漂亮。母亲怜爱他的孩子,抚摸把玩那遍布爱欲的身子和结块的精液。
母亲不在乎,一切都来源于他,一切也都是他。
母亲的部分身躯幻化成某种液体,它们出入在那个神秘的入口,似乎有某种催情的功效,让人崩溃求饶,泣不成声。那些冰凉的液体透过肌肤,流经血管直上四肢百骸,如潮水般烟花般上升炸开的热度。也有部分漂亮的蝴蝶,它们和雾气一般朦朦胧胧的,但停留在锁骨停留在双腿测,采集这蜂蜜也不管花朵战栗着发颤着抽泣。还有部分是最传统认知的肉块,它们膨胀着恶心的分泌着某种粘糊的东西,有着无数细细麻麻的口器,在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刹那,名为理智的东西就彻底下降。
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软绵的肚皮被肏出性器不断起伏,甚至闭眼还能想象看见可怖青筋的模样。软烂的媚肉被顶进去,又被翻出来,那些淫荡的分泌出汁水讨好入侵者的糜烂软肉亲密的蹭上,研磨出白色泡沫和阵阵肉体重叠的啪啪声,咕啾咕啾的水声啧啧,以及难以抑制的、媚到骨子里的呻吟。
江雎的甬道在高潮中痉挛着,根本受不住如此大开大合的操干,他费力的用手肘支撑着试图逃离情欲的深渊,却被拽着脚踝拉了回来,被母亲一口咬在了后颈上。
“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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