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老段容思之求学(必买,否则看不懂正文)(7/10)

    我知道我早晚会离开您,可是真是舍不得。

    奴才有件事一直瞒着您。那一夜您醉酒,不甚清醒,您的力气并不大,奴才本可以推开您的,可是奴才可耻的没有。

    想着总要离开的,所以想有那么一点就属于您和我的回忆。

    人都是有私心的。

    只不过,您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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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思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一点,他在外头的盥洗室拿冷水冲了冲脸,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

    他推开房门的时候,燕陵蹲在地上,抱着两层棉被裹着什么。

    “大人,您回来了。”那孩子见到他兴奋的笑了,“大人快来!我给您留了一桶热水。”

    容思这才看见,燕陵拿棉被裹着的是一个水桶,那里面是一桶已经不再冒热气的水。

    那孩子怕他回来晚了没有热水就打了一大桶,怕水冷了就拿棉被裹住水桶在这帮他温着。

    容思心里像裂开了一个口子,有什么东西倒了。像他这样的人,他不应该有太多牵挂的,可偏偏从今以后他心中又多了一个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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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了快三个小时,哲笛已经跪不住了,他如今双腿颤抖,膝盖处已经疼痛难挨了。他不知道一贯疼爱的他的哥哥怎么突然发难。他虽然只是妾所生,可嫡子哥哥从小对他极好,从没有苛责过他一次。

    如此严厉的整治他,这是第一次。

    哲元视若不见,伏案在整理今日的课业笔记,学院学业繁重,伴读每日温习功课都要到深夜,今天他还挨了手板,手心肿胀难耐,连写字都有一些波动和颤抖。

    “你还没想出来错在哪了吗?”哲元看着跪不住的弟弟呵斥了一句。“你是一个随奴的身份,怎么敢去招惹私奴大人?!”

    哲笛不服气的抬头,辩驳道:“哥,他算是什么私奴大人?!少主都不让他住荟德殿,吃穿用度比你们差一大截,他算什么私奴?”

    “混账。这话说出来就该掌嘴。”哲元气的想扇他弟弟一巴掌;可看着弟弟的脸,到底是没舍得下手,“家里把你宠的无法无天了。”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再说了下奴殿羞辱他的又不止我一个人,好多随奴都背地里取笑他的。他一日日在我们那摆谱,话也不与我们说几句,惺惺作态的很。”

    哲元刚想再训斥几句,就听到弟弟继续辩解道:“哥,少主都不喜欢他,他早晚要被废了的,您干嘛为了他教训我?”

    他哥被气笑了,“小笛啊,主母要来了。”

    他弟弟跪在地上睁大了眼睛。

    “主母心疼少主,说过几日要过来看看少主。那位大人可是主母钦定的私奴,若是那位大人告诉主母你们的言行,你准备怎么办?”

    哲笛被吓到了,他有些惶恐的拽了拽哥哥的裤腿:“哥哥,他,他,他不敢说的吧………少主不喜欢他………”

    他哥哥无奈的摇摇头。“小笛,看问题不能这么简单。”

    “哥,我们服侍的是少主,少主才是段家的主子。主母喜欢他有什么用?等少主掌权了,主母再护着他也没用。主母也不会因为一个奴才与少主翻脸呀。”

    “你说的对。”哲元摸了摸弟弟头顶的头发,“可是小笛,你想没想过一种可能?少主也离不开那位大人。”

    “不可能!我明明听到少主说过厌恶他至极……怎么可能?!”

    “今日少主挨了手板子,把所有人都赶出来了。连向大人也不能随侍。偏偏留了那位大人。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弟弟摇了摇头。

    “傻孩子,咱们少主怕是自己都没意识到,凡是遇到难事,唯一信任的人就是这位大人。”

    “所以小笛,听哥哥一句,千万别与这位大人为敌。”

    # 求学(7)(完)

    燕陵在睡梦中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呵斥声。他本来就睡眠不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容思大人也被吵醒了,他看了看表,现在才刚过五点,并不到平日起床的时间,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嘈杂的。

    燕陵有些害怕,缩在被子里:“大人,外头怎么了?”

    “我出去看看,你别怕。”容思也有些疑惑,起身批了件外衣出去了。他打开门,被眼前景象惊呆了。

    外头几个殿监和学监安排侍卫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叫人,把随奴全部羁押出门,几十个随奴排成两队,被拴了手,低着头都只穿着室内家奴服鱼贯而出。

    容思的房门一打开,一个殿监迎了上来:“不好意思惊扰大人了。昨日的事,家主震怒,家主下令要责罚所有伴读及伴读随奴。我们这很快就完事了,不叨扰您了。大人再去休息一会儿,您按时去服侍少主起居即可。”

    昨日少主令伴读代抄之事传到了家主耳中,家主今日责罚伴读和随奴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容思知道这事他没什么资格去干涉,匆匆回到了屋里。燕陵已经怕的不敢睡了,惊恐的眼睛睁的老大。

    “大人,发生什么了?”

    “别怕,与你没关系。”容思想了想又道:“这几日当差小心点,遇到那些伴读随奴,躲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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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承文坐在主楼前的听雪阁里,周围围着八个凋金炭盆。把听雪阁哄的暖意盎然如在室内。

    可外面跪着的奴才们就没这么好命了,八个伴读及几十个随奴在外跪了一地。每个人都已经跪侯了一早晨,早就冻的瑟瑟发抖。

    少主脸色非常难看。父亲动怒,一道旨意下过来,他贵为少主也免不了受责骂,更别说这些奴才了。

    学监对着段承文跪请道:“少主,老奴能问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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