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老段容思之求学(必买,否则看不懂正文)(8/10)
段承文虽然不愿意,也只能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那老学监这才起身:“家主让老奴问问各位伴读少爷,主家让各位出来读书是为了什么?”
雪地里八位少年脆生生的传来整齐如一的答话:“服侍少主,报效主家。”
“那各位扪心自问,是否做到了辅佐、规劝之责吗?又是否时时端正品行、学术严谨?又是否辜负主家恩赐?”
“奴才惶恐。请家主、少主赐罚。“
“家主言:你们这些伴读是千挑万选出来辅佐少主的,你们代表的是段家的脸面。你们学术不严,品行不端,在外人面前丢的是段家的人,丢的是段家的脸面。”
“家主息怒,奴才们死罪。”
学监问话完毕,复又跪下请示:“少主,老奴得罪了,家主请您示下该如何责罚这群奴才?”
段承文脸色极其难看,他知道父亲在责骂的是他。是他懒得做课业让伴读代抄的,父亲真正想打的想骂的都是他。
如今他不可能顶着父亲的怒火一味偏袒自己的伴读,今日他的这群奴才都要受刑了。
“挞责,三十。”
那学监没有起身,只是复又叩首:“少主仁慈,责罚这么轻不足以让他们长教训,请您思量。”
段承文脸色都有些发青,父亲今日看来真的动怒了。
“一人六十杖。”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关里蹦出来的,他笑了笑,压迫感扑面而来:“学监,这般惩罚可以了嘛?”
那老学监跪稳不动:“少主定夺,奴才不敢干涉。只是家主吩咐,无论责罚多少,帮您代抄的奴才翻倍责罚。”
段承文气的一口气憋在胸口,他猛锤了一下听雪阁的桌子。
那老学监似乎充耳不闻向前跪了一步:“少主,这些是您的伴读,老奴不敢越界。请少主亲自赏罚。”
段承文嘴唇都快咬破了。学监这老狐狸,逼着他亲自把帮他代写的奴才揪出来。而且他还不敢赌,他父亲十有八九已经知道了代写奴才是谁,若是一味袒护,那下场是他不能承担的。
他深吸一口气:“向宇峰、哲元挞一百。”
学监嘴角微微上扬,他家少主的确是有些可爱,这时候还想着帮伴读逃刑,他都不好意思出面提醒了…“少主,六十翻倍那应该是一百二。”
段承文只觉得胸口一闷,要不是他还算要点脸面,他现在已经想狂踹这老狐狸一顿了。这学监是他老子放在他身边监督他学习的,简直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他声音都被气的发闷:“还是学监数学好。来人,行刑。”
远处早就有行刑的奴才候着,少主终于发令,他们也不必在雪里干等着。少主伴读都是未来家主身旁的左膀右臂,身份高贵,虽说犯错倒也不至于往死里责罚。这行刑用的板子乃是素竹所制,轻薄坚韧,打在肉上极为疼痛却不伤筋骨。并不算什么重刑工具,却看着面目可恐。
那伴读与随奴早晨五点便被从屋里叫起在雪地里罚跪,身娇肉贵的少爷们已经跪的摇摇欲坠,可任身子如何撑不住,也没有人胆敢乱动一下,每个人都跪的周周正正。双手交叉,额头触地,伏身子呈现出最虔诚的请罪态度。
很快,他们被架到刑凳上,褪去衣裤。手掌宽的竹杖向八个裸露的臀上挥去。
伴读多平日里保养得当,皮肤极其白皙。行刑奴才加力向那臀峰上打去。板风声过,“啪”地一声着了肉,空旷的雪地里顿时传来隐忍的呜咽声。白皙的臀肉上一道手掌宽的红痕显明了起来。
极痛,可并没有人敢不顾体面呼叫。伴读身份尊贵,代表着段家的教养和体面。家主赏赐的责罚,再痛也需忍受,恭敬领责。
掌刑的奴才们挥舞着竹杖,一板子一板子往伴读的屁股上盖,身后就那么大块地方,几板子下去身后的臀肉全都争先恐后的肿了起来,在白皑皑的雪里,红彤彤一片,看着分外明显。
人毕竟是肉做的,痛的狠了,几个孩子涕泪交流,却依旧呜咽着不敢发出不恭不敬的叫喊声,身子也止不住小范围的摇摆着,似乎这般就能躲避责罚。
他们小幅闪躲并躲不开板子,甚至板子夹着寒风更重的抽了下来,白皙的臀肉不复存在,红肿的臀肉随着破风的板子上下起伏。
所有随奴被绑了手压跪在雪地上,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瑟瑟发抖。他们听得板子挥的虎虎生风,又听得一声声惨痛的着肉之声,就好像板子抽在了他们屁股上,畏惧之极,几个随奴差点晕死过去。
随着板子几轮起伏,很快,唱刑的奴才喊出了:“六十。”
六个伴读被从刑凳上放下,他们几个几乎是几秒钟就调整好自己的仪态,跪地谢恩。臀部被责罚的高耸胀大,红肿不堪。若是再打几下,那伤处定会被抽烂流血的。
向宇峰与哲元依旧被紧紧绑在刑凳上。
学监这才看了看脸色更差的少主,跪下:“少主。这两个奴才犯下大错,请少主亲自下旨责罚。”
段承文只觉得自己牙都要咬碎了,可如今父亲在气头上,如若不打,这几个伴读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他的手紧紧攥拳道:“打!”
# 求学(8)(完)
刑凳上被绑着的两位伴读,不知是疼的还是冻的,已经哆嗦的停不下来了。学监看着这两个稚气未脱的翩翩少年,也不由有些心软。但伴读本就是用来服侍少主读书的,少主做错事,板子打在他们身上一点都不冤枉。
于是学监挥了挥手,行刑的奴才对视了一眼,掂了掂手里的刑具,朝着那亦然已经肿胀透亮的臀板挥了下去。那折磨人的竹板子抡圆了破风而下,板子之人再也受不住苛责了,豆大的冷汗沿着发梢流下,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只能小声的呼痛。
不过四五板子下去,那本就红肿发亮的臀板肉眼可见的更加突兀了,又噼里啪啦的几板挥下,肿胀不堪的皮肉再也受不住这般折磨,一板下去皮肉开裂,鲜血顺着斑驳肿胀的臀肉蜿蜒而下,流到白皙的大腿上,甚至有几滴突兀的滴在皑皑白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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