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老段容思之求学(必买,否则看不懂正文)(9/10)
听雪阁气氛已经压抑到可怕了。按理说有八个炭盆烘烤着容思本不应该觉得冷,可是跪在地下的他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少主脸色阴沉,面无表情,可他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敲击在自己的膝盖上。这是少主怒极了的标识。
可是虽然贵为少主,在父权君权之下他也丝毫不能反抗。
接连几刑杖都凶狠地肆虐着已经裂开了的皮肉,血滴沾染上刑杖,又随着刑杖上上下下,飞溅而起,落在本来白皙的大腿上,流到雪地里,斑斑驳驳红的碍眼。
好在熬了过来,当唱刑的小奴才清脆的喊出:“一百二,刑毕。”之时,容思觉得少主整个人都从紧绷的状态里松了一口气。
那两个伴读很快被放下刑凳,没有太多调整的时间赏给他们,他们蜷缩着几乎是爬到少主面前谢恩认错。
学监这才道了一句:“望各位牢记自己的职责,不负主家厚恩。”
“奴才们谨记。”虽然被肆虐的极痛楚,但回话的时候,八个伴读依旧整齐划一,教养极好。
“至于这些不知规劝的随奴们,一日杖二十,先杖三十日。”学监冷酷无情的宣布了对随奴的惩处,在段家从没有主子犯错、奴才不受责罚的道理。
看着随奴们叩首谢恩之后,学监这才笑着对少主请示道:“少主,家主请您观刑结束后去书房自省。”
家主很少会当面责罚少主,自省两字已说的极重。段承文只觉得大事不妙,给了容思一个眼神。
俩人配合多年早就已默契无比,容思没有随侍在侧而是悄悄退下去着联系了主母身边的贴身婢女。这事他做了许多年,许多遍,早已经无比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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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主母的婢女接通了联络器:“小思,何事?”
容思手都在抖,他生怕自己说慢了,戒尺已经落在少主的手心上。“姑姑,辛苦您帮我向主母通传一声,咱们少主怕是要受责了。”
容思太急了,他甚至忽略了姑姑声音有一些异常。
他听到姑姑问他:“你知道少主为什么要挨打吗?”
容思急的额头都在冒汗:“回姑姑,少主让伴读帮忙代抄作业,惹家主动怒,怕是要命学监抽少主戒尺了。求您和主母通传一声,您知道的,咱们少主最怕疼了…”
姑姑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波动:“那你觉得少主该不该挨打?”
容思脑子瞬间嗡的一声,一股不好的感觉沁透了他的骨肉,不对!姑姑疼爱少主入骨。若是平常,姑姑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早就帮他通传主母了……除非除非………
除非主母知道他要打这个电话,主母也觉得少主需要教训,或者甚者………家主,家主难道就在主母身侧?!
容思鼻尖上都是被逼出来晶晶亮细密的汗珠,牙齿都不由自主的发抖着。
“姑姑……”容思被逼的声音里都带上哀求,“奴才,奴才不敢妄议主上,奴才死罪。
果不其然,通讯器里传来威严而熟悉的声音,哪怕只是听声音就压迫的容思的脊椎无法挺立起来。
是家主的训斥。
“你倒是大胆,明知道我要责罚少主还敢来主母这里告状?”
容思跪在地上身子颤抖的如同风中的细竹,虽然家主无法看到他,他却丝毫不敢对自己留一点仁慈砰砰叩首:“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家主息怒。”
“既然不辨对错,就去要两个皮拍子,自己掌嘴。何时清醒了,何时再去服侍你家主子。”说罢通讯器里传来了砰的一声,随后再也没有信号了。
大约是家主太过愤怒把通信器摔了出去。容思跪在地上久久的起不来身,过了好半天他才发现他的小衫几乎被冷汗浸湿了。
少主的书房里,段承文已经有些焦虑了。他被勒令自省了半天了,学监这才拎着一个戒尺过来。
“少主,老奴得罪了。家主命老奴责罚于您。”
怎么还是要打?!容思这蠢奴有没有去求救母亲?!
“学监稍等,我还没自省好呢。”小小的少年段承文梗着脖子试图再拖上一拖。
那学监却意外的笑了笑:“少主,家主说:本来只想责罚您二十下戒尺。可您不知悔改,试图逃避惩处,由此命老奴重责您双手四十下。这是您不知自省的代价。”
段承文傻了,什么情况?!
“少主,请您伸手。”
“少主,请您伸手。老奴得罪了。”
被堵的毫无退路的小小少年不得已伸出了自己双手,闭着眼睛道:“轻点…”
可天不遂人愿。
啪啪啪啪,接连几声,戒尺破风而落,落在了那小小少年本来还红肿的手心。眼瞧着那保养极好的骨节分明的手心一点点肿了起来。
段承文苦熬着,只觉得双眼都要被逼出生理性眼泪了!
挨打真tmd疼!
容思这蠢奴才真的是靠不住!!
# 求学(9)(完)
段家主宅的凤栖楼里,家主正陪着主母插花。那接了通信器的姑姑忐忑难安的跪在一旁,一言不敢发。家主刚刚盛怒,将通信器直接摔烂了,那四分五裂的尸首就散在她脚边。
主母慢悠悠的插了一朵芍药后,欣赏了半天才道:“您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家主对夫人脾气好多了:“心疼了?怎么不至于?那混蛋小子做错事不认错还想着到你这里讨饶,依我看真应该揍他一顿狠的,让他长长记性。”
夫人轻笑一声:“承文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该打,求到我这里也没用。这浑小子前些日子也把我气的不行。不过您知道他为何让伴读帮他代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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