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终章(完)(2/7)

    池霖无法估量被舒让操了多久,他整个人都被操得晕头转向,随着舒让顶弄的阴茎摇摆身体,好像全部存在只剩这根进出自如、在他肚皮上撑出形状的阴茎了。

    Finn惨烈地笑了笑,操,他的球棒,他的手枪,在这男人面前像个拙劣的笑话。

    但池霖今天感受到舒让的狠劲了,舒让之前刻意收敛,这会一齐爆发,池霖想舔他的脸,却被按住脖子,只能张腿挨操。

    等到舒让终于酝酿出精意,他将池霖的臀瓣掰得几乎裂开,阴茎捅着池霖的肚子射,等射完,再将池霖转回正面,想不到因为性事太猛,池霖的脸又压着地毯呼吸不畅,居然已经晕了过去。

    他这日子愉快得很,回来了,池霖在餐厅吃饭,他就能抱着一边操他一边喂他,要是半夜回来,遇见池霖在厨房翻零食偷嘴,他就直接从背后操进去,抓着池霖的腰做爱。

    那熟悉的黑车没有如期而至,Finn却松了口气,旋即陷入更大的紧张情绪,脊背弓得像蓄势待发的弦。

    舒让将他放在洁白的软床上,阴茎刚离窝,穴口就摊出精液来,淫靡极了。舒让草率整理了自己,细致地用毛巾擦拭池霖被操得汗津津的裸体,像块浸了水的玉石。

    今天舒让要他要得比往日还凶狠,几乎是一进门,看见池霖在客厅地毯上伸懒腰,裹着一身血腥压住他,拉开他的腿就进来了。

    Finn简直要引发心脏病,他呼吸过度,浑身脱力,但强撑着往那可怖声音地走去。

    他恍然听见骨头碎裂的声响,剧烈撞击的声响,还有痛吟,几声哑了的惨叫。

    舒让埋在池霖身体里面律动,把池霖仅剩的衣服撕开撕碎,抓着他的胴体一边操一边咬,咬又伴着吸舔,把池霖雪白的皮肤蹂躏得不堪入目,甚至这一次,把池霖的乳头都咬得充血破皮。

    他擦到那纤细孱弱的脚踝时,掏出一圈金色的细边金属,咔哒就禁锢在池霖右足上。他还有条金属长链,就在办公房间的抽屉里面,只要他想,现在就可以把池霖像个真正的宠物一样拴起来。

    Finn探头看,顿时成了和墙壁紧贴为一体的雕塑。

    八点一分。

    舒让始终这么慢条斯理的,他从车里拿出一根钢管,金属撕拉作响,在躺在血泊的男人身前站定,像观看自己的杰作,忽然举起钢管——

    舒让把这半途跟踪自己的人拖出来,皮鞋踩在他血肉模糊的头上,问了些什么,Finn太过恐慌,耳鸣发作,没有听到。

    舒让没这么干过,池霖日日光着屁股在关他的房子里走动,就像舒让的性奴,即使腿伤好了,舒让还是不放他出去,又对外界放言池霖受伤过重,不便露面,独自霸占池霖的身体,不给这婊子一点出轨的机会,真正做到从源头抹杀野男人。

    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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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让拔出手枪,上膛声宛如野兽磨牙,一言不发向巷外走去。

    舒让将池霖翻个面,让他扑在地毯上,抱着他的屁股操,池霖的屁股完全撞在舒让下体上,嵌着舒让的阴茎,被他撞得不断往前拱,舒让的手便负责揽住池霖的下腹撞回来,让每一下性交都百分之百契合。

    他看见这巷深处,那个西装革履、总风度翩翩的英俊男人正机械地摔着车门,一颗人脑袋就夹在车门缝承受金属车门的撞击,惨叫声由此而来。

    舒让仍堵着他的下体,手指在池霖汗湿的脸上抚着,一路抚下来,好像把池霖每一片皮肤、每一块骨骼都据为己有。

    他随时随地都能日他的骚货哥哥,强取强夺,和霖成一对交欢的鸳鸯,没任何蠢货打扰。

    池霖“呃啊”“呃啊”地叫,两团奶操得上晃下晃,舒让却还是不说一个字,只有不断涨大的性器在池霖滚烫湿热的阴道里叫嚣性欲。

    Finn捂住了眼睛,他听见硬物被钢管敲破的动静,但从灵魂深处拒绝去想这个炸开的硬物是什么,即使答案如此显而易见。

    舒让在池霖的脚踝上摩挲着,眸色沉得厉害,甚至白皙的脸颊上溅着两滴他未察觉的血点,他将池霖的脚掌握在脸畔,吻了吻,并没有把他心里恐怖、疯狂的念头付诸实践。

    他抱起池霖,压住池霖的臀,让他的阴道好好含着自己的性器,池霖已经软绵绵地陷在了舒让身上,被舒让抱回了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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