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终章(完)(3/7)

    池霖醒来时,被舒让抱得紧紧地共眠,他一点不怨恨舒让强暴一样对待他,反而在舒让怀里拱,像个撒欢的猫,他的手隔着衣物探索舒让附着在骨骼上的肌肉,迷乱地吻舒让的脖颈。

    舒让根本没睡,他的手从池霖后腰下滑,一只手拉开池霖的臀瓣,一只手从臀缝摸下去,三指一并,捅进略有干涩的阴道。

    池霖哼喘着趴在舒让身上,翘起屁股任由他捅,舒让没有用调情做爱的手法,只是挤进池霖的阴道细细地摸着紧实的肉壁,缓声问他:“一直没来过吧?”

    池霖咬着他的喉结:“只被你操出血过。”

    舒让紧绷的嘴唇终于松了松,露出一个让沉闷的夜色都焕然一新的微笑,他的手指还在往池霖身体里面探,连手指最底端的关节都一齐塞进穴里面。

    池霖被这种冷冰冰的捅法捅得不断喘气,拉扯着舒让的头发,随便吻在舒让的脸上每一个地方,甚至好心地把舒让脸上飞溅上的血点都舔干净了。

    “摸到什么吗?有更小的康斯坦汀在里面吗?”

    舒让只是笑,撤了手指,换上阴茎,捅进池霖子宫里更为深刻地探索。

    池霖被他扶着腰坐起来,不得不吞吃这根又操起来的阴茎,他捂着肚皮上子宫所在的地方,皱着眉,有些被操得受不了的模样。

    “啊——啊——还没生下来,你就家暴它——”

    舒让也坐起来,一边操池霖的屁股一边交缠舌吻,吻到酣畅淋漓时告诉池霖:“我在教导它,让它知道这个地方只有他父亲能进来,别人进来,它就要替我咬断。”

    池霖再醒来时,身上被舒让射满的精液已经处理掉了,他张开腿,扒开阴户,果不其然被精液泡满了,池霖扯来纸巾擦了擦,一齐丢在地毯上。

    这时池霖才注意到舒让给他脚上拴住的金属环,扣搭的地方本该拴着长链,但现在空荡荡的,让这非法脚环像个精巧的装饰品。

    池霖摸着脚环,细嫩的足踝上已经有了磨伤的红痕,他知道舒让迫切想困住自己、囚住自己,却无从下手。

    哪有他这么乖巧听话,又最调皮叛逆的囚犯。

    池霖忽略这承载满偏执病态的脚环,下了床,又走到落地窗边,昨天Finn送他的白花还躺在窗脚,一阵疾风,卷走了白花,花瓣四散得无影无踪。

    池霖若有所思地站了会,又躺回躺椅上,悠闲地摇晃着摇椅。

    中途女佣给他送饭上来,他象征性吃了点,摸着小腹假寐,假寐又演变成沉睡。

    再惊醒时,池霖下意识看向阳台,那里又静静躺了一束白花,只是花瓣被鲜血染红了。

    落地窗“轰!”一声巨颤,池霖从躺椅悠然转醒,正打算和那个性幻想他的小鬼说句“好久不见”,转过头时,脸上的笑突然凝固了。

    他看见的不是小鬼的棕脑袋。

    而是一个金脑袋。

    亚修隔着玻璃终于看见活生生的池霖,脸上的表情包含了一万句话,他整个人瘦了一圈,以前是雄狮,那么现在就是和舒让势均力敌的豹子。

    池霖从躺椅上坐起来,他看见亚修退了两步,肌肉从衣服上鼓出力量的线条,蓝眼睛又凶又戾,照着落地窗轰然一脚,整扇玻璃像下落的瀑布一样碎了一地。

    池霖尖叫一声,想从躺椅上跳下去,被亚修严厉禁止:“别动!”

    池霖最擅长听男人的话,他便蜷在躺椅上不动,亚修踩着一地碎玻璃进来,嘎吱嘎吱的,可怖极了,池霖才明白亚修是怕他跑下去割伤脚。

    亚修什么久别重逢的话都没说,看见池霖活着,腿伤大好,气色不错,就已经解了他的心结,即使池霖全身都是舒让弄出的性爱痕迹,他也可以视而不见了。

    亚修直接把池霖抱住,像抢了件随时会被抢走的战利品,急猛地往房外冲刺,一脚把池霖的门也踹坏了。

    遇上尖叫的女佣,他也目不斜视,疾风闪电地抱着池霖破门而出,顺手还不客气地拿走舒让的外套,裹着池霖进了自己的凯迪拉克,池霖咂舌的,亚修这狂徒居然把车撞破了围栏,直接开进院子里,压坏了大半个花圃。

    他这行为,被抓住足以判个刑了,不过看亚修的模样,根本没在怕的,池霖觉得若是有人这会儿来阻挠他,亚修可以拿车轮碾破那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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