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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深入的热吻并没有维持很久,‘惊蛰’便放开了他。
“可是……”
他又伸出舌尖,去舔冀西的嘴唇,然后顶开。再将舌头伸了进去。
冀西知道‘惊蛰’说得对。
像水一样,温柔缱绻,让人着迷。
尽量让自己坚强。
就像在提醒他,当初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很感激‘惊蛰’,如果不是他,自己恐怕撑不过来。
让他再过段时间再检测一次。
但他急需用钱,便顾不得苦不苦,接下了工作。
说好要付房租和生活费,冀西因为阻断药和检测,花了很多钱。他便托人给自己找了一份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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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让他认识了那个曾为他谱写专曲的钢琴家?大提琴手?亦或是指挥家!
‘惊蛰’只是微笑着与他握手:“以后还是朋友。”
冀西被‘惊蛰’的举动吓傻了,更不想传染给‘惊蛰’,死死咬住紧牙关,坚决不让他的舌头进入。
他灵活的舌尖舔过他的牙齿,轻扣,示意他张嘴。
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
终于挨过了近一个月的阻断药期。
他用衣袖拭去冀西脸上的泪:“比起病情更可怕的是你的心态,你的心态一旦崩了,就什么都完了。”
冀西才像突然被注入了生命之水,重新活了过来。
冀西其实不太想见‘惊蛰’,因为一见到他,就会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恐慌无助。
‘惊蛰’吻得温柔极了。
做墙绘并不轻松,每天站在日头底下工作,十分辛苦。
和他上过床的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是这样的。
第二次检测,为阴性。
‘惊蛰’的舌头滑过他嘴里,抵住他的舌尖,试探着顶了顶,然后勾缠住他的舌头。‘惊蛰’熟稔地将他的舌头牵引出来,轻轻咬住,再用嘴唇吮吸。
被眼泪打湿的嘴唇湿润咸涩,但胜在嘴唇柔软。
他们一切都只是为了爽,为了满足自己。
可说出一番大道理,和真正做到,真的不同。
他只是在安慰自己。
那些人所做的第一个动作,都是为了尽快激起他的情欲,或他们的情欲,能尽快的直奔主题。
在隔壁音乐学做墙绘,薪酬不低。
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
检测完之后,‘惊蛰’动用自己工作便利的,让他第二天就知道了检测结果,是阳性。
‘惊蛰’收回舌尖,与他分开些许距离,然后看着他:“你不是跟人上过床吗?为什么连接吻都不会?”他点了点冀西的嘴唇,“把嘴张开。”
‘惊蛰’擦掉嘴唇上沾着的冀西的唾液,说道:“即使感染了又怎么样?你只要好好吃药,就能延迟病发,你还是可以和普通人一样生活。只要口中没有伤口,也可以像我们刚才那样接吻。”
而‘惊蛰’不一样。
他又在‘惊蛰’的指导下,又过了两周才去医院检查。
但是冀西也试着学会梳理自己的情绪。
冀西拿着检测结果,面无表情,半天才挤出一句:活该。
但他知道‘惊蛰’是好人,而自己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懦弱发怒于他。
‘惊蛰’安慰他,可能是假阳。
冀西终于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