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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娃娃脸明明和他差不多的年纪，身上却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奶香。

    娃娃脸笑起来真的很有感染力。

    娃娃脸好像也并不想要他回答，或者是害怕被他拒绝，再次吻过来，堵住他的嘴。

    可冀西不会这样回答。

    冀西禁不住诱惑，也笑起来。

    娃娃脸仰着头，从一个斜四十五度的视角往上看冀西。看到他分明的下颌角，看到他上下翻动的喉结。

    但架不住娃娃脸的热情邀请，还是坐在了琴凳上。

    只是勾起一点点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冀西觉得气氛不太妙，打算离开。

    只是单纯的嘴唇碰着嘴唇，娃娃脸吻了他一下之后，便有些紧张地退开。

    他笨笨的吮吸他的嘴唇，笨笨的顶开他的牙关，然后再笨笨的入侵他的口腔。

    娃娃脸扯他的衣裳，抚摸他的腹肌和胸膛。

    冀西瑟缩了一下，仰起头，发出诱惑的呻吟。

    总之，时光匆匆忙忙，他们也匆匆忙忙，简单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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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没碰过琴，表示拒绝，但又有些好奇。

    他开始回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我只是……情难自禁。”他说着就红了脸。

    娃娃脸却呆住了，定定看着他的眼睛。

    冀西见他总吃面包三明治，觉得寡淡无味，而且长期这样吃会营养不良，瞧他都瘦成什么样了。

    娃娃脸见他不生气，稍稍松了口气。便又壮着胆子问他：“你讨厌我这样对你吗？”

    娃娃脸却先他一步，直接吻上他的嘴唇。

    其实娃娃脸的吻挂很拙劣，至少和‘立春’、‘雨水’、‘惊蛰’都没法比。

    怎么说呢？

    娃娃脸先给他演示指法，然后抓着他的手落在琴键上。

    眉眼眯起来，露出一排白牙，让人会忍不住跟着他笑。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后，娃娃脸的脸都红透了，仿佛能滴出血来。

    他便偶尔带一些好吃的来，炸鸡块，卤猪蹄什么的。有一次他还来了麻辣烫，弄得整个琴房都是麻辣烫的味道。

    这样一个吻，应该不会有人讨厌吧。

    那天，他画画时没注意，把脚扭了。便想去他的琴房里歇歇。

    他用力很大，钢琴叫唤着抗议。

    他嘴馋得很，去吃冀西的喉结。

    娃娃脸便笑起来，说他跟自己小时候第一次碰琴时一样的反应。

    他并不讨厌，也并没有很喜欢。

    他的手插进冀西的头发里，大拇指按着冀西的耳垂，另只手小心翼翼地勾着脖子。

    只是娃娃脸那样小心翼翼地，温柔地吻他的时候，他心跳会莫名加速。

    大概是太纯粹了，冀西才心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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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西的脑子便有些转不动。

    冀西并不在意。

    冀西虽谈不上身经百战，至少称得上经验老道。他出手之后，气氛就明显不一样了。

    场地优雅，对面的人也很可爱，他们还在做着甚至算得上有一点点浪漫的事，他吻自己的时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气氛也温馨甜美。

    他气喘吁吁，把脸埋在冀西的肩膀上，像是在害羞。

    和他接过吻的男人，已经超过一只手了。

    娃娃脸从黑白钢琴键中抬起头来，问他：“你要不要弹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