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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西酒也不敢去喝了,就怕碰上那个脑子有病的总裁。
最近身体进入休眠期,没啥需求,便拒绝了所有炮友的邀约。
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下班回家后抱着一大包猫粮和小鱼干,去楼下喂大肥橘。
大概是相处时间长了,他和大肥橘的感情日益增长,仿佛处出感情来了。
但两人又像过期的情人一样,保持着微妙而平衡的关系。
比如说,他从不对大肥橘提出:“要不你就跟我回家。”这样降智的要求,大肥橘也只会在吃东西之前对他又拱又喵,一旦吃饱喝足,便扭着又肥又圆的屁股蹿进灌木丛里消失不见,从不会谄媚地想要和他回家。
大概就是这份默契,反而让他们彼此的关系变得特别的纯粹。
他每次见到大肥橘都很开心,大肥橘因为给他提供了短暂的快乐,而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
这样清淡的日子过了小半个月,偶尔娃娃脸会来找他。
要么约他出去吃饭,要么约他出去兜风,再要么就想去他家中坐坐。
他一概不应。
娃娃脸急了,红着眼眶,眼看就要落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还好他没落泪,否则冀西恐怕连见他一面都不肯了。
不过事情都有两面,因为他的清心寡欲,让娃娃脸误以为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反而纠缠他更勤奋了。
冀西很烦躁,刚好‘清明’约他,他便出去了。
炮友‘清明’就是当初能说上话那个酒保。
那时他和娃娃脸在最甜蜜的时候突然分开,他很失落,又和‘惊蛰’闹翻了。
他又故态复萌,开始去酒吧。
不过他再也不在酒吧约人了。
他怕了。
怕染病,更怕阻断药的副作用,简直能要人的命。
他就在酒吧坐坐,偶尔和酒保说几句话,聊会儿天。
后来有次他喝酒了,就把酒保睡了,给他取了代号叫‘清明’。
‘清明’当时还很委屈,说他进入他的时候,他嘴里一直在叫着别人的名字。
冀西知道自己叫的是谁,有些不好意思,后面就不怎么去酒吧了。但是他和酒保的关系一直没断,一年半载联系一次,纯聊天的时候多,有时候感觉来了,会互相摸一摸,真正做到后面的很少,就连用口的次数都有限。
大概是因为‘雨水’的缘故,他们之间都十分默契地保持着距离。
现在突然约他,正好他也无聊,便去了。
两人约在一家清吧,坐在靠窗的位置。
女歌手化着大烟熏妆,烟嗓唱起情歌来很迷人。
他们聊了一些琐事,冀西因为娃娃脸的事基本不怎么说话,主要是‘清明’在说,说他当老板之后,才发现经营酒吧并不容易,又说现在的人玩得越来越疯,看对眼就出去开房的比比皆是,还老喜欢在厕所里搞,套套扔在马桶里经常堵。
冀西早就神游天外。
‘清明’并不需要他的回应,他只是想要一个倾诉者。一人一瓶酒下肚后,清明去厕所放水。
冀西趴在桌子上,歪头看窗外炫丽的霓虹灯和匆匆行人。
桌面忽然震动一下,‘清明’的手机响了。他把下巴垫在桌子上,瞄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面写着:“你帮我搞定他,辛苦费给你翻倍。”
拉皮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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