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一波诡(迷药,自迷,昏迷口交)(4/5)

    一只飞鸟尖唳一声,在城门间倏然飞过,落下几根轻盈的黑色羽毛。

    商子律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眨了眨眼睛,原本渐渐平息的心跳又骤然加速,激起他一身冷汗,在秋风中让他遍体生寒,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

    波诡云谲,暗流涌动。

    “阿诚啊……”

    商子律抿了抿嘴,用折扇敲了敲自己的心口,皱起眉,眼底蓦地染上一层阴沉的晦暗。

    飘飞的羽毛轻轻地落入商子律的衣袖。

    他眯起眼睛,被风扬起的发丝横亘在他眼前,在模糊的视线尽头,那辆孤零零的马车向着晦暗的王宫行驶,宛如驶入滔天巨浪的一叶扁舟。

    商子律叹息了一声。

    “这帝都……要变天了……”

    当天晚上,陆平疆陪着青年睡在寝宫,第二天一早,陆平疆把睡眼朦胧的青年从被窝里抱出来,伺候着萧亭砚洗漱穿戴齐整,又陪人吃了早饭,还喂了萧亭砚几口兑了迷药的果茶。

    等他们一前一后走进大殿时,满朝文武全都收了声音,原本闹哄哄宛如早市的听政殿,瞬间就鸦雀无声,所有大臣都垂手而立,低头不语。

    萧亭砚淡淡地瞥了一眼人群,姿态从容地缓步踏上台阶,矮身坐在王座上,一手支着额角,一手握住王座上的夜明珠,抬起眼,嘴唇微抿,一身帝王气息就无声无息地散发了出来。

    陆平疆坐在萧亭砚下首,低眉敛目,不动声色地藏起心底的思绪。

    他再次深刻地意识到,这个在自己身下承欢的青年,是个天生的君王。

    虽然没有过往的记忆,但萧亭砚只要坐在那里,那种被权谋浸染到骨子里的深沉和冷锐就挡也挡不住地冒了出来。

    如何做一个君王,是刻在他的骨血里的,是许许多多的白骨和鲜血教会他的,哪怕失去了记忆,他也不会忘。

    陆平疆抬起手,脊背靠在座椅上,用食指的骨节蹭了蹭下唇。

    大殿内落针可闻,萧亭砚也不言语,只是微微垂眸,睥睨着满朝文武。过了良久,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跪了下来,一声闷响之后,随即是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大臣们跪地稽首,口中整齐地高呼万岁,迎接青年君王的归来。

    “众爱卿平身。”

    萧亭砚声音不大,语调却沉稳从容。

    大臣们纷纷起身,虽然人心各异,但都迅速从目睹王上归来的复杂心情中回过神来,开始上奏朝事。萧亭砚微微垂眼,支着额头听,间或点头,偶尔开口发表意见,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

    “启禀王上,南央与吾国议和,已承诺尽数归还所下城池,并赔偿金银布匹。”

    萧亭砚手指敲了敲夜明珠,好整以暇地坐直身子,缓缓开口。

    “南央王……可有子嗣?”

    “回王上,南央王膝下无子,若论及南央皇室,那位倒是有一个胞弟,据说是先天不足体弱多病,南央王顾念得紧,一直养在宫里,没怎么见过人。”

    “哦……体弱多病啊……”

    萧亭砚微微颔首,目光远远地飘飞到殿门外,望着天边的浓云——庞大的灰白云团层层叠叠地铺展在天幕上,宛如倒挂的惊涛骇浪。

    他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向前踱了几步,微微抬起下巴,眼里闪着思忖的光芒。

    “去个使臣,接个质子回来……”萧亭砚挑挑眉,手指捋了一下腰间的穗子,“若是南央不允,那便接着打……”

    “总要让他们明白,这仗啊,不是他们想打就打,想和就和的。”

    “诺。”

    萧亭砚欲要转身,却蓦地一阵头晕目眩,身子脱力发软,微不可查地摇晃了一下,又很快稳住,眼前黑雾弥漫,被他用力地眨眼驱散开。

    殿中静默了一会儿,御史大夫商峒拱手出列,朗声道:“王上平安归来,襄王殿下功不可没,如今事端平息,还望王上速行嘉奖封赏,以慰良臣。”

    言下之意就是,赶紧赏,赏完了让这厮赶紧滚蛋。

    商峒年少时与老晏王是同窗伴读,二人友谊甚笃,私下交心也多,甚至在知道萧亭砚有断袖之癖之后,咬着牙把自己的幺子送进了后宫。因着老晏王的关系,他老人家对陆平疆也颇为忌惮,生怕陆平疆借着这次机会图谋萧家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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