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八断缚(捂晕,迷香)(3/4)
“唔……嗯……”
萧亭砚本就失神困倦得厉害,才吸了半口甜香的迷药,就低低地娇吟了一声,身子蓦地一沉,眼珠颓然上翻,模糊的意识尽数溃散,修长的颈项深深地后仰弯折过去,双肩打开,青丝漫散,整个人软绵绵地萎靡凋败在陆平疆怀里,沉沉地昏了过去。
陆平疆紧紧地抱着昏迷的青年,兀自静坐了一会儿,待萧亭砚在昏沉中吸入更多的迷药,才缓缓把布帕取下,手指捏住萧亭砚的下巴,轻轻摇晃着。
“砚儿?砚儿?”
萧亭砚脸颊通红,单薄的胸膛起伏微弱,整个人都无知无觉地昏迷晕睡着,柔软无力的头颈歪倒在陆平疆手里,随着男人的动作伶仃晃动,任凭男人如何呼唤摇晃也毫无反应,兀自昏得深沉,墨色勾勒的眼皮微微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一线脆弱无助的苍白,嘴唇失了些许血色,松软无力地轻启着,下唇上沾染了一点水光,像落入春水中的凋零花瓣,柔软又颓败,更显柔弱诱人。
陆平疆吻去人儿唇畔的水光,咬着人儿的嘴唇厮磨缠绵了半晌,才扶着萧亭砚绵软的后颈和脊背,把人从自己身上搂抱下来,轻柔地安放在床榻里,又摆弄着人儿松软无力的四肢,让昏迷的青年睡得安适一些,这才缓缓起身,背对着萧亭砚走到香炉跟前,取了足量的迷香,放进香炉里,慢条斯理地用蜡烛点燃。
白烟袅袅升起,氤氲在雕栏画栋间,沉甸甸的清雅香气在偌大的寝殿中弥漫开来,像一捧轻纱一般,温柔地覆盖在萧亭砚口鼻上,勾引着人儿乖乖晕迷过去,陷入漫长沉寂的长眠不醒。
躺在床上的人儿眼角微动,鸦羽之下悄无声息地睁开一道缝隙,茶色的眸子转向陆平疆的背影,眸光在昏暗中一闪而过,转瞬就被隐没在重新闭合的眼帘之下。
待陆平疆的脚步渐渐远去,木门闭合的声音轻轻响起时,原本应该昏迷不醒的青年猛地睁开双眼,手臂一挥,一把抄起床边的衣袍抛掷出去,正正盖在白烟弥漫的香炉上。
萧亭砚艰难地屏着呼吸,强忍着肺腑间的灼痛,浑身发软地撑起身子,手指死死抠进床单里,雪白的皓臂抖得像被暴雨打湿的花枝,咬牙挪动着疲软无力的双腿,赤着双足踩在地毯上——人儿衣襟大开,束腰松松垮垮地滑落下来,水红色的云锦睡袍随着人儿跌跌撞撞的脚步滑落到手肘,露出骨骼分明的双肩和雪白清瘦的脊背——长时间的闭气让萧亭砚眼前一片昏黑,胸腔里的灼痛渐渐蔓延到软麻无力的四肢百骸,天鹅一般的修长颈项颓然垂落在身前,后颈弓起,背脊弯曲,薄薄的皮肉勾勒出脊骨和肩胛的诱人形状,人儿踉跄着扑倒在窗边,双手搭在窗棂上,膝盖弯曲半跪,腰身弯折塌陷,低垂的头颈交缠着如瀑的青丝,堪堪在失神昏软中无力轻晃。
萧亭砚没有力气推开窗户,紧闭的喉管也在窒息的痛苦中脱力打开,温暖干燥的空气裹着迷香汹涌地席卷进去,酥麻了他强弩之末的神经。人儿眉头紧皱,口唇大张,本能地深深吸气,把浓重的迷香吸入肺腑中,手臂颓然滑落,身子摇摇欲坠地贴上墙壁,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跪趴下来,衣衫滑落,昏沉晕眩的青年几乎赤裸地跪倒软伏在地上,散开的水红色衣衫像绽放的花瓣,簇拥着花蕊中瘫软无力的苍白酮体。
“……阿……闻……”
“嗯……帮……帮我……”
萧亭砚脑中昏晕难耐,咬牙强撑着一丝意识呻吟出声,茶色的眼珠颤抖不休,几乎要上翻过去,口中银丝斜溢,沿着下巴滴落在锁骨上,单薄脆弱的上半身倚靠着墙壁,头颈向后软垂折倒,手臂凌乱地垂落在地,纤细的腰肢软软凹陷,勾勒出一对漂亮的腰窝,臀部微微翘起,双腿在衣衫掩映下分开跪倒,从膝盖处弯折在身体两侧。
一个颀长的墨色身影宛如一阵狂风,从暗处猛烈迅疾地席卷到窗边,那身影一把捞起萧亭砚的腰肢,把昏软的人儿从地上抱起,紧紧地搂在臂弯里,一手挥出一道凌厉的掌风,猛地撞开紧闭的窗户。
早春清晨的寒风从窗外呼啸进来,吹拂在萧亭砚昏沉迷寐的脸颊和单薄赤裸的身体上,激得人儿打了个冷战,微微拾起一丝破碎的意识。青年君王浑身无力地软靠在隋闻怀里,双腿零落在地,背脊弯折,雪肩和手臂向下打开软垂,勾勒出笔直通透的锁骨,绵软无力的头颈搭在男人的臂弯上,颈骨强撑着微微抬起几寸,半合的眼皮之下露出一丝涣散失神的茶色,艰难地望着隋闻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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