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廿八暗局(昏迷摆弄,疼晕)(1/3)

    章廿八.暗局

    晏国天牢中,有一座巨大的冰室。

    冰室四壁都被厚厚的坚冰所覆盖,正中间的宽阔墙壁上挂着一具被肢解的尸体——那是一具修长俊美的男尸,眼皮被割去,露出一双涣散的褐色眼眸,苍白失血的肌理流畅有力,骨架挺拔,只是每一个关节都被整齐地砍断,支离破碎的尸块呈大字型排布摆放,被一根根钢钉钉死在冰壁里,暗红色的鲜血已经干涸凝固,像被碾成烂泥的一条条毒蛇,蜿蜒在冰室的墙壁和地面上。

    血痕一直蔓延到冰室中央,那里摆放着一张富丽华贵的卧榻。

    如果坐在那张卧榻上,稍稍抬眼,就能把墙壁上的男尸尽收眼底。

    吱嘎一声,紧闭的铁门缓缓打开。

    顾惊羽横抱着怀里昏软晕迷的青年,慢条斯理地踱进冰室——人儿后仰着伶仃无力的头颈,颈间玉扣突起,雪白的颈项堪堪绷紧,勾勒出一笔漂亮诱人的弧度,柔软的青丝流泻飘飞,浓墨重彩的双眼微微闭合,鸦羽倾覆,露出一丝委屈无辜的雪色,粉嫩的娇唇轻轻开合,吐出清浅绵长的呼吸。

    青年乖巧温顺地倚靠着男人的胸膛,依旧迷失沉沦在幽深晦暗的昏迷晕寐中,玉白娇嫩的身子裹在一袭黛色貂皮里,瘫软无力地横亘在顾惊羽的怀中,修长无瑕的四肢暴露在貂皮绒毯之外,因青年的昏迷不醒而折堕软垂,堪堪挂在顾惊羽的手臂上,白瓷般的柔荑软软坠落,指骨松软蜷缩,笔直的小腿连着漂亮的玉足,一下一下地娇翘颤动着,仿若断骨抽筋一般伶仃软烂,又像被寒霜重露打折的花枝,无知无觉地垂落轻晃着。

    顾惊羽面沉如水,深邃的眼底仿佛被冰封一般,无波无澜,晦暗不清。他稳稳地横抱着不省人事的娇软玉人儿,施施然走向卧榻,弯下腰,手臂托住人儿绵软下坠的腰背和双腿,把这幅软烂无力的身体小心地安放在榻上。

    萧亭砚昏得深沉,身上半丝力气也没有,骨骼分明的双肩松松垮垮地打开着,一条手臂无知无觉地软垂滑落下去,腕骨弯折,指骨堪堪蹭着冰冷坚硬的地面,粉白的指尖还染上了一抹干涸的暗红色。

    那是陆平疆的血,陆平疆的尸身。

    顾惊羽神色淡淡地坐在萧亭砚身边,抬手攥住人儿的手腕,把那条垂落在地的皓臂轻轻拉起,轻拿轻放地安置在膝头。

    男人并没有瞧见,人儿指尖那一抹转瞬即逝的血色——仿佛一条细小的水蛭,甫一沾上人儿的肌肤,便迅速地钻入了骨血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襄王,陆平疆。”

    顾惊羽低着头,语气冷淡地开口,声音清泠低哑,厚重的目光没有施舍给那具尸体半分,始终温柔宠溺地望着身边昏迷晕睡的青年。他一手抚摸着萧亭砚白皙软嫩的手臂,一手扣住人儿的掌心,十指相扣,用粗糙温热的指缝夹住人儿松软纤细的指骨,不轻不重地揉捏把玩着。

    “依着礼数,我该唤您一声舅舅。”

    “不过您心里大抵是不自在的,可巧,顾某也不自在,还是作罢为好。”

    “让您走得如此轻描淡写,是顾某怠慢了……本该让您再多尝一些顾某的痛楚,十倍百倍都不为过……”

    “今日,便教你的尸身替你,领受一二吧……”

    “隋闻的尸身被童谖保了下来,我不能动,”顾惊羽阴冷地勾了勾唇角,眼帘危险地眯起,眼底冷光幽邃,宛如地狱冥府,“至于你,便休想入土为安。”

    “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

    顾惊羽微微侧过头,冷笑着,锋利的目光直直地对上陆平疆再也无法闭合的双眼。

    “……看着砚儿是如何属于我的。”

    顾惊羽一把掀开萧亭砚身上的貂皮绒毯,露出人儿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修长的四肢线条流畅而漂亮,每一根骨骼都蕴藏着墨香笔韵,宛如精雕细琢的粉面玉偶,娇嫩柔软的肌肤在寒冷中更显苍白,把肚脐下方那一抹诡谲的猩红衬托得更加刺目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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