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廿九痛爱(放血,疼晕,干晕)(1/3)
章廿九.痛爱
“此蛊名为血鸳鸯。”
说话的男人一身靛蓝锦袍,微微下垂的眼尾宛如柳叶,锋利细长,瓦灰色的眸子里萦着一层灰蒙蒙的雾气,眉骨上方佩戴着一条藏青色的额环,额环上嵌了一枚宝蓝色的猫眼石,把他阴沉的脸色微微点亮了几分。他侧身坐在床榻边,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覆盖在萧亭砚的小腹上,指腹轻轻地按压着那处猩红的印记,感受着皮肉之下伺机而动的蛊虫,轻描淡写地开口。
“顾名思义,中蛊者与下蛊者是一对鸳鸯,若是中蛊者失了身子给别人,便会剧痛失血而死。”
“童谖,注意你的言辞,”顾惊羽眼神一黯,下意识地收紧了搂着萧亭砚的手臂,把怀里这副软烂无力的身子向上搂紧了几分,修长的五指掐进人儿腰侧的软肉中,用力地摩挲着,语气冷然如冰,“我是砚儿的夫君,不是别人。”
童谖挑了挑眉,把手从萧亭砚身上撤了下去,低眉不语。
萧亭砚沉沉地昏睡着,不盈一握的绵柔腰身紧贴着顾惊羽的腰腹,头颈随着男人的抬抱轻轻一晃,便倚靠不住地后折过去,从顾惊羽的肩膀上滑落下来,软软地垂坠在男人的臂弯外,颈上的筋骨肌理微微绷紧,勾勒出小巧可爱的玉扣和笔直漂亮的锁骨,白玉似的下巴无力地抬起,口唇微张,露出一点湿润的舌尖,闭合的眼帘缓缓撑开一条缝隙,露出一丝娇嫩羸弱的奶白。
顾惊羽抬手托住萧亭砚的后颈,拇指抵在软嫩白皙的耳后,把人儿瘫软无力的头颈轻拿轻放地安置回自己的颈窝里。
昏迷的青年浑身软烂,沉眠的脸庞埋在男人的侧颈处,无知无觉地被摆弄着。
“可有解法?”
顾惊羽阴沉着脸色,开口的语气也含着一丝暴虐的戾气,只有注视着怀里人的目光,依旧温柔缱绻。
“有。”
顾惊羽眼底一亮,蓦地抬起头来。
童谖淡淡地撇过头,躲开顾惊羽炽热的目光,然后缓缓起身,施施然踱步到窗边,背对着顾惊羽抬起头,望向窗外的靡靡春色,开口的声音夹了一丝意味不明的低哑。
“不过,我并不想让你这样做。”
“这与你无关。”
顾惊羽微微眯起眼,冷硬的目光死死地盯在童谖的后背上。
“我怕你后悔。”
“后不后悔,我自己说了算。”
令人窒息的静默轰然弥漫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袭靛蓝的男子肩膀一沉,无奈的叹息飘飞出窗外,缓缓消散在仲春的馨香靡烂中。
“此蛊只有一种解法,生剖。”
“剖开蛊纹,放血,再加以特制的药香熏染,逼蛊虫自己出来。”
“此法凶险,且过程剧痛无比,稍不留神,你的砚儿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一命归西。”
童谖转过身来,修长挺拔的身影逆着薄暮春光,凌厉的眸子隐匿在昏暗的阴影中,静静地望向顾惊羽的双眼。
“只不过是无法交欢而已,值得你这样冒险,拿他的命去赌吗?”
顾惊羽嗤笑一声,抬手抚上萧亭砚的后脑,五指插进柔软干燥的青丝中,把人儿绵软的头颈深深地按在怀里。
“只不过?而已?”顾惊羽微微低头,脸颊贴上怀里人软嫩细腻的耳垂和侧颈,轻轻地蹭着,鼻尖埋在人儿的墨发里,深吸着暖融融的馨香,大手扣住萧亭砚软塌塌的后腰,指腹在臀缝上游走刮蹭,“童大人,你没有爱过一个人,你不会懂的。”
“我要他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从身到心,差一寸都不行。”
是尖锐的冰冷和刺痛。
人儿蓦地皱起眉,眼帘颤抖着缓缓抬起,鸦羽绽开,露出一双失神黯淡的茶色眼眸。
“唔……”
萧亭砚哑着嗓子轻吟出声,从冗长的昏迷晕睡中悠悠苏醒,而童谖手里的刀尖刚刚抵上人儿的肚脐。
刺骨的寒凉从肌肤上传来,像密布的荆棘一样蔓延过麻木娇软的身体,直直地刺中人儿脆弱的心脏,把萧亭砚昏沉迷蒙的意识骤然唤醒。
不知所措的人儿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向后瑟缩了一下身体,却被绑在四肢腕骨上的绸带阻滞了动作——他此时正坐在顾惊羽的双腿之间,上身半躺着靠在一个坚实宽厚的怀抱里,肩窝里压着一个沉甸甸的脑袋,胸前前横亘着一双手臂,粗糙温热的大手覆盖在人儿的双乳上,不轻不重地揉按磨蹭着软嫩粉盈的乳尖,人儿的双臂被绑缚在身体两侧,玉腿大开,赤裸的白嫩大腿搭在顾惊羽的双腿上,腿弯被顾惊羽的膝盖从内侧向外牢牢地抵按着,几乎动弹不得,笔直纤细的小腿微微上翘,被绑在脚踝上的绸带悬吊在半空中,玉足无力地侧歪垂落,脚尖随着人儿身子的瑟缩而微微晃动。
“等,等等……”
萧亭砚惊慌失措地低呼出声,徒劳无功地挣扎着,呼吸急促而凌乱,一张娇俏的小脸已经没了血色,额角的冷汗滑落到发红的眼窝和眼尾,晕开一丝颓靡的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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