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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闹市,环境格外的清幽安静。

    父子俩问了路后就直奔过去,由门口小厮领着从侧门而入,不一会儿俩人就被带到偏厅,一看偏厅早有上门拜师的稚子在等候。

    谢长义将手中拎着的“十魁”挂篮交给小厮,小厮接过后端上两杯茶水,交代谢长义在此等候便离开了偏厅。

    偏厅不大,上首放置一套桌椅,下方左右两排待客的靠背杉木椅子一溜的伸向门口。

    匆匆扫了一眼,只见周围挂壁的书橱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一摞一摞的书,镂空的窗墙上用线交叉悬挂着几幅墨宝。

    除此之外,西南方的墙角边还立了一棵硕大的盆栽四季青,一抹绿色让本就肃穆的偏厅书室增添了些许活力。

    谢长义喝了口茶便老老实实的坐着,谢行俭比较好奇偏厅的其他人。

    他偷偷的直起身子往旁边打量,旁边椅子上坐的应该也是一对父子,皆身穿淡蓝色长衫,用的布料光滑细腻,衣服的袖口上绣了一圈暗金的走编,从衣服用料上看,谢行俭估计这家的家境应该不错。

    看到谢行俭,小孩似乎松了一口气,他张了张嘴,看看四周,把头凑过来压低声音说起小话:“你也是被你爹押着过来的?看上去比我还小。”

    谢行俭失笑的摇摇头,明知故问,“哥哥可是不想读书?”

    小孩皱着包子脸,没好气的道,“我才不想读呢,读书累。”

    他爹闻言眯着眼看过来,小孩顿时吓得捂着嘴不再言语,正襟危坐起来。

    谢行俭也乖乖坐好等待韩夫子的到来。

    没多久,韩夫子大步走进偏厅。

    他长得跟谢行俭想象中的先生不大相同,人有点儿壮实,手臂肌肉凸出紧绷着细布长衫,下摆稍短停留在小腿处,踩着木屐,肤色有些黑,倒八字眉,不说话显得凶巴巴的。

    给他的第一感觉是穿着有些不伦不类,一眼望过去不像个文人,倒像一个耍大刀的武者。

    不过,人不可貌相。在路上他爹对他科普过韩夫子的事,说韩夫子虽其貌不扬,却做得一手好文章,更何况自身是同进士出身,手下教导的学生也很是不错。

    谢行俭猜,这也许就像上辈子所说的:上帝关了你一扇门却为你打开了一扇窗吧。

    见韩夫子走进来,四人皆站起身迎向韩夫子,韩夫子摆摆手坐下。

    聊了会无关紧要的事,韩夫子便针对两位长辈送孩子读书的目的提出了疑问,问送来读书是为科举还是单单只需要孩子识字明理。

    待知晓孩子们皆走科举仕途,韩夫子便打起精神来。

    细细的问起谢行俭和另外那个小孩的籍贯、姓氏、生辰、三代之内可有从事娼、优、隶、卒这四种职业。

    科考前的学籍管理十分严格,在录人方面设置有防火墙。

    关于娼、优、隶、卒四类人的子弟不能考拭,谢行俭上辈子特意查过资料求证。

    事实就是如此,古代科举确实带有人身歧视的色彩存在。

    这四等人排在“士农工商”阶层之外,统称‘持贱业者’。

    娼指娼妓以及那些开青楼楚馆的,都说行娼业的子孙后代不许科考,但只要细细品,就会发现里面的律法纰漏很大。

    母曾为娼业,后从良生子,父亲只要是良民,其子是可以参加科举的。

    这其中的缘由大概是跟朝廷的主流挂钩,毕竟中央集权制讲究宗亲为上,重父不重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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