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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身旁的男人挑眉道，“你跟踪我？”

    “什么？”妈妈的声音有些大，但她还是镇定道，“那你们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吗？或者，他究竟会不会来？”

    “……哥哥！”外面的男人看到抱着我出来的人叫了一声道，“你怎么在这里……我在别的地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你。”“今天情况特殊，我先离开了。”他坐在首位上说道，我坐在他腿上，一言不发。“可哥哥，你说好要带我去看那个女人的，你忘了吗？那个红头发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长得很美——”“你似乎忘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的兄弟，”他开口道，“父亲绝不会喜欢你这样说她。”“可我经常这么说，父亲也没有说什么；我一直都以为娶她的人是你。”面前的这个男人口无遮拦道，“而且她看你的眼神仍然火热。”

    我双手攀在他颈边，然后他抱着我走了出去。

    “做不到怎么办？”

    结果听到的第一句就是这个。他在我颈边轻吻，放在我腰侧的手也略微收紧，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我尝试着平复呼吸，他也在我腹上轻轻抚摸。其实还是很温柔的人嘛。

    “我不是怕你受伤吗……你不是最近身体抱恙吗？不然父亲怎么会让我跟着你呢。”他大剌剌地坐下，翘起二郎腿道，“我看你精神很好。”

    推门而入的声音。男人突然拔出器物，把我转过来，横抱起来，道，“等我们出去，不管我做什么，你一点声音也不许出，能做到的话，给你一万金币，怎么样？”

    “将军不见了。”

    “是的，我精神很好。事实上，”他搂紧了我的腰道，“我身体也很好。比起这个，你更应该想想，为什么父亲会让我来。”

    “做不到——就喊大声一点。”他突然笑道。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说好了。”

    他给我穿上睡衣，我帮他裹了条浴巾在腰间。他的器物已经彻底疲软下去，我觉得很神奇；他还没有射过，而且刚刚还很硬挺，这么快就能压抑下去的吗？

    好在他的动作也逐渐温柔起来，我尝试抛出一两个语气词引起注意，但他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如果不是已经看过他的眼睛的确不像是看不见的，我几乎要把他当成一个瞎子，或者他可能是个聋子或者哑巴；谁会在做爱的时候一言不发？所以我干脆学他。但这么一静下来我就发现外面的情况好像哪里不对。妈妈似乎在欢迎谁进来，但是很快又安静了下来。我身后的男人也渐渐缓了动作，和我一起听着外面的声音。

    借着明亮的灯光，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是个很帅气的人啊，笑起来的时候像太阳一样耀眼，但是不自觉地就会使人产生后退的欲望。若即若离讲的大概就是他吧。

    但妈妈最后还是道，“我需要征求一下我孩子的意见……”

    “他会不会来，跟你有什么关系？”男音不耐道，“如果哥哥不来，我会替他好好用掉这三千金币的，反正钱已经给了，你们也没有理由再还回来，对吗？”

    第二帝国的将军。真讽刺，最大的两个国家都是帝国。

    妈妈肯定惊到了，因为她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而我也惊到了。我身后的男人很显然没有惊到，但我没忍住稍稍用力了些，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很想回头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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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求个屁，”男音近乎张狂道，“直接让我进去不就行了，那么多破事……哥哥也真是的，自己来找妓女也不让我们去玩，真是搞笑……他凭什么坐在这个位置上，他自己还不清楚吗？这个时候还装什么良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