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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男人的神色突然紧张起来,但我旁边的人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枪就打爆了他的头。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妈妈身上也沾了一些,但她并不把这当一回事,然后行礼,叫人把尸体搬出去就离开了。
“你一点都不害怕?”他把枪放在旁边,朝我笑道,“好了,可以说话了。一万金币是你的了。”
“为什么要害怕?需要害怕的人又不是我;需要害怕的人已经死了。”我百无聊赖道。这场八卦一点意思都没有。
“是我小瞧你了。”他笑道,然后又说道,“最开始有些粗鲁,我很抱歉;我刚刚从那位女士那里回来,心情不太好。”
“没关系,我不在乎;接下来,我们要做刚刚还没做完的事吗?还是你想和我一起聊天到明天——”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了嘴唇。他抱起我一转,换成我坐在主位上,然后扒开我的浴袍,就地便一路向下舔咬起来。我两腿张开方便他进入,他猛地一顶,我惊呼一声,抱住他的脖颈抱怨道,“椅子好硬,去床上不行吗?”他从臀部托起我的身体,道,“听你的。”我低头吻他,他啄了一下我的嘴唇,道,“我要看路,宝贝。”
我们在床上最大限度地交合,不过还好折腾得不是很过。腰酸背疼倒是没有,只是当时做的时候会很累。我们很清楚怎样的姿势既能让客人满意又不会损伤自己的身体,也不会影响之后的状态;腰酸背疼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们懂得调整姿势以避免对工作的影响。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开始思考为什么这位尊贵的客人会到这里来:想必是因为那位红发姑娘。这位客人根本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因为他沾花惹草风流成性,他国内有名的姑娘和小伙子都被他试过一遍;但他只喜欢雏儿。这倒不是说不是雏儿的他也不去尝试,只是他更喜欢雏儿而已。而且他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但说实话,我倒挺喜欢这一类人,因为如果他们能以喜怒无常出名的话,就说明他们起码已经有本事满足他们喜怒无常的爱好了。或者我该直接说这些人很强,而我很羡慕强者。要成为这样的强者,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实力强悍;我正在第一条路上努力,希望我能早点实现。
而现在我正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说来很有意思,这位客人把我赶了出来叫我一个人睡。说是赶也许有些轻巧了:我们刚刚做完,他突然把我的浴袍甩给我,然后对我说“滚”。他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我站起来的时候腿间的黏腻缓缓流淌下去,走路的时候也有些发抖,但我还是套上袍子,向他道晚安,然后关灯、关门。这种情况据我猜测是他有不能示人的过去要一个人品鉴了。我尊重他的隐私,所以一个人去洗漱了;不知道他需不需要洗漱,不过那个房间里有单独的卫生间。一个人没有秘密的话是根本无法成为一个强者的,他的秘密是今晚我不知道的事,我的秘密是我现在究竟赚了多少钱。说实话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明天去问一问妈妈好了。
但就在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这位客人又叩响了我的房门。我说了一声请进,然后他开门走进来,一句话也不说地把我抱了回去。我有些怕他要再做一次,因为我已经洗好澡了我并不想再洗一次,但还好他没有;他只是抱着我睡着了,口里还呢喃着什么名字。我选择性地忽略掉了这些字眼一个人睡了过去。他只是需要一个人型抱枕,也许下次一次他来的时候我可以提前准备,前提是他来。毕竟体贴的人永远受人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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