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师父取剑归来又看到难堪一幕 彩蛋:师叔的调教,道具剑柄春药(2/2)
谢修泽回头道:“你也被勾引了。”
薛晴轻声笑道:“不我不是我不仅不再是他的弟子,连个人都不算是了我每个月都要求着人上我,不被人肏射我就不能活”他抖抖索索地伸出一根毫无瑕疵如玉雕般的手指,指向北陵碑的方向,“傻师弟暂且还叫你师弟好么你还记得初见时我拔出的那把剑么我曾被人当着你师父的面按在剑柄上捅,被捅得求他肏我”
殷桐愣了一下,想了想,道:“你是我师兄啊。”他虽然不知道薛晴发生了什么事才被师父逐出师门,但也大致猜到了他是谢修泽之前的那位徒弟。
殷桐抱着他往自己居室走去,心中不知在想什么,却觉得被填得满满的。北陵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踩上去咯吱咯吱响,他顺着以往自己走惯了的那条路缓缓踏过,这几天又下过雪,盖尽了歧路,将一切都连成了一片银白。
薛晴张着口,嘴唇颤抖起来,却不知道要从何解释。谢修泽不是骂他,不是嘲讽他,甚至于他说出这种污言秽语都不是为了侮辱他,他只是如此平静冷淡地陈述一个事实,却更令他难以接受。
谢修泽停住,殷桐轻声哀求道:“徒儿想求师父一件事我想把他留下。”
殷桐抱起他,北陵山上寒冷,薛晴瑟瑟发抖地抓住他的衣襟,含糊不清地道:“你为什么要留下我呢?”
薛晴眼前一片空茫,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却又双腿无力地跪下去。谢修泽喉头动了动,似乎想吐出什么来,又忍住了,不再看他,朝向殷桐道:“送他走,不要让他再来。”说完不再等回答,转身欲走。
殷桐道:“你和我一起住,以后有很多时间,发生了什么你可以慢慢讲给我听,不用这样说自己,”他低头道,“师父听不到的。”薛晴身体颤抖了一下,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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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修泽道:“不要让我看见,随你。”他不再停留,渐渐远去了。
他心情松快地走着,却又忽然停步。除了他之外还有一行看得出修为极高因而极浅的脚印。然而那串脚印旁忽而出现了一小块朱红色的印记,乍看仿佛是什么红色的落叶飘到了那处,近看才知是血,在全是银白毫无杂色的雪地之上分外刺眼。
薛晴倏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右手中握着的那把剑。北陵玄铁和雪女河水铸造的剑不同凡品,在石中埋了一年也依然难掩森寒锋芒。谢修泽平静道:“原来你当着只喜欢被插。”
谢修泽道:“这把剑还是回原来的地方罢。”顿了顿,“我记起,你只喜欢剑柄。”
薛晴还跪坐在冰冷的地上,怔怔地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殷桐捡起散落在房间各处的衣物,慢慢给他穿好,他才轻轻叹息了一声,道:“我从没做过坏事,为何喜欢一个人如此艰难总是叫他看到我最狼狈的时候,他又那样的爱干净”声音越来越低,终于几不可闻。
血迹之畔的脚印仍然整齐,此处没有外人来,也不可能有打斗,他实在不知谢修泽如何受的伤。
殷桐低声却坚定地道:“不,是我自己”
殷桐低声道:“师兄,别说了。”薛晴闭上眼睛,肩膀微微抽搐,眼角却干涩着流不出眼泪。他抹了抹眼角,笑道,“我连眼泪都只有被人肏着才会流出来了”
殷桐咬了咬嘴唇,忽然跪下,疾声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