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园 第五章(2/4)

    胡保拎着被子往回走,走了一半正遇上神婆刘氏。

    秦鸣凤见他叫了出来,登时欢喜得眉开眼笑,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脸,说:“乖老婆,你可真是个宝贝,已经这个年纪,下面那穴都没有发松,仍是每夜咬得你家汉子紧紧地,让我怎能不爱你?心肝儿,你再叫两声听听!”

    秦鸣凤见这老汉被自己折挫得就如同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一样,便笑着松开了他,让出位置让他下床,胡保只怕秦鸣凤再找借口蹂躏自己,真个一路掐着阳具到了马桶边,揭开盖子这才敢松手放水。

    刘婆子天性好与人说话,一张嘴谁都不肯放过,一见胡保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立刻拦住他张开血红大嘴就说了起来:“啊哟胡老哥,好久不见了!自从你孙子来你这儿,等闲不见你出来,出来了也是急急往回赶,你这倒不像是多了个孙子,竟像是娶了房婆娘一样,管老公管得恁紧!我这张嘴就是爱说,你也别介意,不过老胡啊,要说有个亲人倒是真好,能有人照顾你了,别看你现在身板硬实,等到了八九十岁,再厉害的人也瘫成一堆泥了,那个时候没有这个孙子,你连汤粥都喝不上一口,更别说身上的衣服也脏成抹布一样,浑身都发臭了,好像从猪圈里捞出来的一样,没有孙子,谁来管你啊!你看你现在有了孙子,虽说是侄孙,不是亲孙,但毕竟是血脉相连,瞧他把你伺候得多好,脸上的肉都鼓起来了,肉皮儿红红的,润润的,不像以前干巴黄了,自从你有了孙子,可是一天比一天年青,大伙儿都说,你这个样子,真像个老新郎的模样!”

    秦鸣凤见他被自己糟践成这样,心满意足之下终于大发善心,从他身子里面退出去,掐着他阳物的手上却一时没有松开,笑着问:“老树根果然有些潮湿了,就像园里的老竹子沾了清晨的露水一般,这倒是一件大事,可不能弄湿了被窝。你克制得住么?要不要我帮你捏住这里免得开口漏水?又或者干脆用汗巾子绑了倒是省事!”

    秦鸣凤噗地一声乐了出来,哧溜一下钻进老汉的被窝,压在他身上,道:“真是个老糊涂,你是嫌我一个人骑你这老马还不够过瘾,定要一帮顽童恶少来在你那后山打木桩盖房子才高兴么?之前总是装贞洁,说着不要不要,原来骨子里这般淫荡!你快快叫一声‘亲亲老公’来听,我便放了你,若是不叫,我便尿在你肠子里,正好大半夜没有下床解手,蓄了一肚子水在这里,便都喂给你这肉尿壶!”

    洗漱之后,两个人坐在桌边吃早饭,秦鸣凤看着胡保红红的眼圈儿和鼻头,笑嘻嘻地一边剥咸蛋一边说:“方才只让你叫一声丈夫你便这么委屈,我又不是个滥竽充数的,每夜都是真刀真枪,何曾有一回鱼目混珠?这乃是实至名归,当之无愧的称呼,你还这么别扭,你不见那些娶了亲的人在床上浪荡起来呼爹喊娘,抱着老婆叫亲妈的都有,我只是让你叫声老公,你还不知足么?”

    胡保这一下当真一个哆嗦冷到心里,抬起眼恐惧地看着他,若是这小郎君下一次让自己对着他叫“亲爹亲爷”,自己可不是要羞死了么!

    胡保惨叫着说:“爷爷啊,求你手下超生!小老儿自己用手掐着,绝不漏一滴水出来,你就放老汉一条生路吧!”

    下午,胡保出门去又买了一床被子,这乃是秦鸣凤说的“有备无患”,本来秦鸣凤要亲自出去买,只是胡保实在想出门透透气,这才自己出去了。

    在店铺里就听到隔壁女人高声喝骂:“杀千刀的老贼!醉不死的酒虫!成日价黄汤猫尿灌得漫到了脖子根儿,百事不理,只顾喝酒,醉生梦死,让老娘和你那两个孽种挨饿受冻!你以为自己是搞老庄的,睡着了就变成蝴蝶,飞得轻飘飘的?还是只顾喝花露就成,不用吃饭了?”

    胡保被他逼着又叫了几声“亲老公”、“亲汉子”,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哭道:“小爷儿,你饶了我吧!我昨儿晚上睡得死,到如今也憋了一肚子在里面,若是再不去,便要撒在这床上,我只这一床棉被,大冬天污了被褥却是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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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保一听她说“黄汤猫尿”,屁股就是一紧,立刻想到早上自己那要命的孙子威胁自己说要灌黄河水的事情,若是自己真被他把那东西灌进肠子里,可不是在拿那滚汤洗肠一样么!

    胡保被他的肉棒钻在屁股里,那东西胀得粗大,显然内里正澎湃着,他可是知道这小魔头心狠手辣,说到做到,自己若是不依,他只怕当真往自己肚子里灌黄汤,于是老汉只得抽泣着叫了一声“亲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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