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园 第五章(3/4)

    胡保实在听不下去,和刘婆子对付了几句,撒开脚步就往主人家后门狼狈逃窜。还亲孙呢,自己每天晚上都是在这位小祖宗身子下面装孙子,就算自己是天下第一号的窝囊废又娶了一个母夜叉,成天受老婆捶打痛骂,也比这样要强,如今虽然是夜夜洞房,可自己却是倒霉被插的那个,纵然每个晚上都闹得欢,也把自己吓破胆了。

    黄昏的时候,天上纷纷蒙蒙地落下雪花来,那雪极细,简直是雪粉,但落在地上不久之后却也积了薄薄的一层。

    秦鸣凤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阴天花木,喟叹了一声:“第一场雪下来了啊!阿保,锅子里的肉汤开锅了么?”

    胡保正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守着炭炉上一口小铜锅,他掀开盖子一看,道:“开了,老大冒泡!”

    秦鸣凤回转身来走到炉边,端起锅子将下面的炭火调小,又放上锅慢慢地炖着。

    胡保吸着鼻子闻着从锅盖缝隙冒出来的香气,他从前一日三餐都是在仆役们的大灶上吃,可是自从秦鸣凤来了以后,两个人便时常在自己房里开小灶,不时地便买来鸡鱼自己炖了吃。

    由于秦鸣凤对侍弄花木当真手段了得,堪称起死回生,不但主人器重,还常在外面接私活儿,因此他祖孙两个吃独食倒也无人说闲话。有时路过的其他人闻到窗口鱼肉飘香,还不住夸赞老胡头好福气,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孙子,后半世吃香喝辣,再也不用愁了!

    晚上吃过浓浓的肉汤,秦鸣凤拿着书给胡保讲了一阵古,消食之后便又拉着这满脸通红的老汉到床上去。

    房子在入冬前已经重新修葺过了,半点风丝儿不透,地上又生着旺盛的火盆,胡保吃饱喝足,身上半点不冷,躺在被窝里也不拘挛蜷缩,便大敞着身子给他弄。

    哪知这一次秦鸣凤竟是换了法子,格外刁钻,将尻尾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又现了出来,伸到胡保被窝里在他阴部股间不住地撩弄。胡保被那蓬松柔软的狐狸尾巴在两腿间不住抽拉,磨蹭得腿裆间的细肉酥痒难当,尤其是会阴和阴茎,毛丝刮蹭着更是钻心地痒,刺激得胡保嘶哑地叫了起来,扭着身子在床上不住翻转,却哪里躲得开如影随形的狐狸尾巴?只能两腿间夹着那毛物不住哀求,这一刻胡保真以为这尾巴是长在自己身上的。

    秦鸣凤按住了胡保,让他面向自己,毛尾巴从会阴前面窜过去,尾巴尖直达后庭,那毛掸子拨开老汉臀部的肉便向中间钻去,找着那穴口便一头扎了进去。被这毛茸茸的东西搔刮那敏感的地方,胡保可更加受不了,在秦鸣凤手下扭动得像一条离了水的黄鳝,伸着手不住哀叫,乞求郎君把那磨死人的东西拿出去。

    秦鸣凤笑道:“你以胡为姓,也是我狐狸一族,怎能不长一条尾巴?我如今借一条给你,这可是好大的人情哩!”

    胡保老泪横流道:“郎君啊!我嫁夫从夫,从此就是秦中狐族的人了,只做个没尾的狐狸,一切都按家里规矩行事,这条大尾巴你还是收回去吧,老汉受用不起,痒得我心都抽抽了,若是再弄一会儿,我便要痒死过去了!”

    秦鸣凤见这老汉浑身颤抖,显然是真的受不住了,便笑着将尾巴抽了出来,变化得不见了,然后翻身将他压在下面。

    胡保感受到那没毛的肉棍插了进来,这才如同得逃大难一般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急促喘息起来,如同一只发情的老猫般哼哼唧唧,过了一阵,他身上更加发软,眼睛都迷瞪了,竟然伸出手去摸那少年丈夫的身上,秦鸣凤低下头和他亲嘴时,他也伸出舌头和少年咂在一起,甚至将少年的津唾全都咽了下去。

    被锤炼了大半年,胡保终于肯在内心偷偷承认,自己虽然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但还是会想那事儿,仿佛猫儿总要吃鱼一样,不时地便会想和人光着身子滚在一起,只不过自己本来想要一个女人,老天却硬塞给自己一个男人,如今自己已经慢慢习惯了这样的房事,被少年将那肠子调弄得淫荡不堪,仿佛是另一个性器一般,快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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