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园 第五章(4/4)

    除此还有意外之喜,自己后面舒服了,前端原本又干又皱的老东西竟也挺拔起来,仿佛焕发了青春一般,连颜色都变得漂亮了,时不时便能痛快淋漓地射出来,自从自己上了五十岁,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了,仿佛喝醉了酒一般!

    胡保渐渐地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自己已经是个老头子,又没有什么钱,一辈子给人佣工,身份低下,别说漂亮姑娘,哪个俊俏少年肯多看自己一眼?如今有一个这般美貌的年轻郎君肯和自己过日子,虽然自己的肠子里每天都胀得满满的,阴茎也只能在少年肚皮上磨蹭,但毕竟有人不嫌弃自己,愿意照顾自己,若少年说的是真的,今后二十年都和自己在一起,自己也算能得善终。

    于是胡保的声音渐渐变得又尖又细,两条略显黑瘦的腿也不住磨蹭着少年白皙如玉的大腿,他这时脑子已经乱了,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再过十几年,我身上的肉都松了,后眼也大了,你还和我这么着么?”

    秦鸣凤一笑,道:“有什么妨碍?纵然人力不能胜天,你那肠子早晚发松,不过人到那个时候齿牙摇落,满口只剩下牙床肉,再不怕你失口咬到,便用你上面的嘴当肠子么!”

    胡保一听,登时吓得老兔子心跳得愈发快了,仰着头凄惨地号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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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狐氏曰:日暮途穷,天黯云低,一日之必然,亦一生之必然也!人生大不幸事,莫过穷愁老病,而此翁不可谓非晚来之幸,老木开花,白雪红梅,亦艳绝矣!似秦鸣凤者,可谓之善养老也!>^ω^<

    (各位朋友,这个故事也不是千重随便恶搞啊,《阅微草堂笔记》:吉木萨,乌鲁木齐所属也,屯兵张鸣凤调守卡伦——军营皔望之名,与一菜园近,灌园叟年六十余,每遇风雨,辄借宿于卡伦。一夕,鸣凤醉以酒而淫之,叟醒大恚,控于营弁,磒所创尚未平,申上官,除鸣凤粮。时鸣凤年甫二十,众以为必无此理,或疑叟或曾窃污鸣凤,故此相报,然覆鞫两造皆不承,咸云怪事。

    还有一则:李蟠木言,其乡有灌园叟,年六十余矣,与客作数人同屋寝,忽闻其哑哑作颤,声又呢呢作媚语,呼之不应。一夕,灯未尽,见其布衾蠕蠕掀簸,如有人交接者。问之亦不言,既而白昼或忽趋僻处,或无故闭门,怪而觇之,辄有瓦石飞击。人方知其为魅所据,久之不能自讳,言初见一少年至园中,似曾相识,而不能记忆,邀之坐,问所自来,少年言有一事告君,祈君勿拒,君四世前与我为密友,后忽藉胥魁势豪夺我田,我诉官,反遭笞,郁结以死,盄于冥官,主者以契交隙末,当以欢喜解冤,判君为我妇二十年,不意我以业重,遽堕狐身,尚有四年未了。比我炼形成道,君以再入轮回,转生今世,前因虽昧,旧债难消,夙命牵缠,遇于此地,业缘凑合,不能待君再堕女身,便乞相偿,完此因果。我方骇怪,彼遽嘘我以气,惘惘然如醉如梦,已受其污,自是日必一两至,去后亦自悔恨,然来时又帖然意肯,竟自忘为老翁,不知其何以故也。一夜,初闻狎昵声,渐闻呻吟声,渐闻悄悄乞缓声,渐闻切切求免声,至鸡鸣后,乃噭然失声,突梁上大笑曰:此足抵笞三十矣。自是遂不至。后葺治草屋,见梁上皆白粉所画圈,十圈为一行,数之,得一千四百四十,正合四年之日数。乃知为所记淫筹,计其来去,不满四年,殆以一度抵一日矣。或曰:是狐欲媚此叟,故造斯言。然狐之媚人,悦其色,摄其精耳,鸡皮鹤发,有何色之可悦,有何精之可摄。其非相媚也明甚。且以扶杖之年,讲分桃之好,逆来顺受,亦太不情。其为身异性存,夙根未泯,自然相就,如磁引针,亦明甚。狐之所云殆非虚语,然则怨毒纠结,变端百出,至三生之后而未已,其亦慎勿造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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